他神魂顛倒、不惜代價得到的尤物是同一個人嗎?
他以拇指輕刷著她粉嫩的臉蛋,細緻的觸感勾引起腦中的火熱記憶。她的每寸肌膚從頭到腳每一處都香醇柔軟如上等水蜜桃,挑起他的食慾和情慾。
就快了。
很快就可以品嚐到這個小東西了,想到這裡渾身都被一股灼焰所焚燒,血脈為之噴張,指尖從月如的嫩頰撫向溼潤、柔囫的唇辦。
他的視線熾熱得想把她吞下去。他也不由在心裡抗議,她又不是食物,為何每次兩個獨處時,他總是用一種很餓。很想吃她的眼光看她?
月如納悶地看向蔥鬱的綠意,只見深深淺淺的草葉隨風翻飛,陽光投射在綠色的樹枝間,透明的光氣裡,風景優美動人。
“我們要去哪裡?”
她忍不住問。
“回家。”
冷傲環緊她。
回家?她無聲地咀嚼這個字眼,口中的味道又苦又澀。當時她曾對丈夫揮手,對他說早點回來的那才是家,而現在只是一個冷冰冰的盒子。
“跟我在一起,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彷彿看透她想念離去的家庭,冷傲鄭重地道。他下意識地將她接緊:心滿意足於她懷裡的感覺。
車子駛進冷家,管家迎上來,冷傲發現月如竟在他懷裡睡著了,他抱她下車。
登上三樓的寢室,親自將她安置在他為兩人挑選的寢具上。
他要在火紅的床單上與她纏綿,讓兩人在情火中燃燒。
親吻著她溼潤的小嘴,她在睡夢中躲避他的侵擾,這讓他有些微微的下高興。
“先讓你休息,晚一些你再不許躲我了。”
月如醒來時,天色已暗,對於自己怎麼會躺在陌生的房裡記憶是片空白,直到那聲探問的聲音響起。
“您醒了嗎?先生要我過來看您醒了沒?”
她看向聲音的方向,和一雙溫和的黑眼珠對個正著。
“先生希望您洗好澡後跟他一起同餐。”
年輕的女傭恭謹地對她道。
月如從床上起身,揉了揉眼睛。
“您該去洗澡了,我也得去回覆先生。”
月如哦了一聲回應女傭的催促,走向浴室的腳步遲疑了一下,“我的行李呢?”
女傭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我把換洗衣服放在浴室裡了,先生要您穿上那套衣服跟他在房裡共進晚餐。”
“哦。”
她答應一聲,觸目所及的每樣傢俱與裝飾都流露出法式特有的典雅和浪漫風情,以金和紅為王色系。她走進浴室。
為自己脫衣時,回頭看見女傭突然羞紅的臉。她不解,尋找女傭所說的衣物,在置衣櫃上看到那襲豔紅如火、薄如蟬翼的衣物時,不禁倒抽一口氣,一抹紅暈燒遍全身。用腳趾頭想也明白那種衣服穿在她身上會有什麼效果。怪下得女傭的臉會紅成那樣!
羞死人了,冷傲為何會要她穿上這種衣服?
企圖再明白不過了,月如頓覺雙膝癱軟無力。
跟他離開家時,就知道他的打算,總不可能是將她帶回去供在神桌上,他要她,一開始就明白表示,她如果還存有任何僥倖,就是自欺欺人了。
領悟到這點後,月如木然地脫光所有衣物,走進淋浴間沖洗。
既然逃不過,唯有勇敢面對,只是當她擦乾身上的水珠,認命地換上冷傲要她穿的衣服,鏡中反映出薄紗衣物下若隱若現的女性胴體,她說什麼都沒勇氣走出浴室。
索性罩上冷傲的浴袍,遮住引人犯罪的美的身軀。月如決定這是她最大尺度地退一讓。
拉開浴室門,她怯怯踏出腳步,一道力量猛然襲來,不穩的身軀撞過厚實的肉牆,月如不敢置信的抬起視線,和冷傲一雙燒著慾火的眼睛對個正著。
“你……”
她驚喘地叫聲,隨即被吞沒在他急切覆下的嘴巴里,只剩下模糊的喘息。
他的吻如火,帶著不留情的火焰攪弄著她的感官,月如只覺得天旅地轉,沉遊在唇與唇碰觸的熟悉愉悅中,感受著他滾場舌尖撩撥出體內一波波的慾望。
“天啊,你好甜。”
他沙啞地咕咬刺激著她的耳膜。
月如只能發出嚶嚀聲,雙膝發軟任他強健的身軀支撐著她。
“這麼久,我都要以為你在浴室睡著了。”
他抵著她的嘴埋怨,雙手忙碌的在她身上摸索,低低笑著,“看來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