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嗎?”
月如身上的洋裝失去手的支撐,飄然落下,將那片誘人的春色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慾望的眼眸。
一枚淚珠墜在金項鍊的支撐下安逸地躺在深窄的乳溝之間,冷傲俯視白色蕾絲罩杯遮掩不住的兩上半圓形雪峰,眼中的熾熱更熾。
“這樣你願意幫我嗎?”
月如的聲音輕輕柔柔,像是無處著力,一雙水眸如失去源頭的死湖沒有生氣。她讓衣袖褪出手臂,洋裝從平滑的肌膚上滑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溜過白色的蕾絲內褲,貼著修長的玉腿滑落,積棗在腳踝處。
她一個跨步,擺脫了洋裝,站立在他張開的雙腿間,浮現在臉上的表情是任人宰割的。
儘管體內的慾望幾乎爆炸,冷傲仍控制住自己,冷酷地道:“你知道如果我答應,得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辦到嗎?那可是好幾十億!”
“那這樣呢?”
她沒有被他的話嚇倒,金額對她沒有意義,早在設下圈套時,他就盤算好一切,這麼說只是要她全然的降服吧!
纖細的雪臂往後解開托住乳房的胸罩鉤子,渾圓高聳的兩團雪峰被釋放出來,她把細緻的布料從手臂拉下。
男性部位因渴望而疼痛,當慾望是隻躁鬱的獸,狂肆的奔留在他燒燙的血脈裡,冷傲燒紅的眼瞳裡充滿她嫵媚的美麗,驅使他不顧一切的伸手抱住眼前幾乎一絲不掛的尤物。冷傲急躁地吻進她嘴裡,舌頭狂亂地在她唇內遊栘,探索著唇內的蜜汗,手更無法停歇地上下撫摸她細緻肌膚,以及充滿個性的美妙的曲線。
記憶中曾經用過甜美滋味驅使他體內的情慾全然復甦,火熱的嘴唇沿著她仰起的修長頸項留下溫熱的吻痕,一手按住她的柔背,讓她的上半身拱向他的嘴,舌頭在她緊繃的乳頭上有韻律的撥弄,另一手捉住她腫大的酥胸揉搓,刺激著月如的情慾。
儘管心如槁木死灰,月如的胴體還是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報以激情的反應,隨著他手上的撫摸和嘴唇的刺激,劇烈顫動,嘴裡更是逸出不情願的呻吟。渾身像被火給包圍住,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那晚在冷傲書房裡有過的情迷在腦海中顯現、復甦,她再次在他老練的挑逗下,所有的不甘願全然繳械,化成迫不及待的迎合。
當他拉下她的內褲,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放上桌面,月如體內的熱浪逐漸推高,以為已經死去的心在這裡劇烈悸動。
冷傲如火鞭般的唇舌持續著,雙腿將她的腿整個敞開,這樣毫不保留的展現出最隱秘處,讓月如羞愧的無法復加。
“不……”
強烈的歡愉火焰吞噬她,月如被這種不應該有的感覺嚇壞了,身體在他的折騰下顫抖不休,甜蜜與苦澀的感覺矛盾地在心房裡衝擊。
她怨恨自己身體的無反抗。
他勉強抬起緊繃的瞼,看向她的淚顏,再冷酷的心也不禁被柔情攫痛。
“搬過來和我一塊住。”
“什麼?”
月如想不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要求。
“搬過來和我一塊住,貝爾特的爛攤子我會收拾。”
“什麼?”
她依然暈沉,等到抓住他的意思時,她驚慌地猛烈搖頭。
“不!我不能……”
“這是我的條件。”
冷傲額上的青筋直跳,他忍受著慾火煎熬。
“不……”
她惶然地一再搖頭,著急的解釋。“你這樣做會逼死公公,我會對不起亞速爾!求求你,我可以任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能這樣做……”
“貝爾特那邊我自有交待,小如,你必須搞清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要我幫他們你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我……”
她六神無主的僵立在當場。
冷傲深深呼吸著她的誘人的香澤,忍住焚身的慾火,撿起揮落了一地的衣物二為她穿戴起來。
對於他這麼紳士地對自己,不禁要懷疑他是不是性無能,然而小腹下處不安躁動的腫脹的肉棒足以證明他的性功能正常,那麼,他幹嗎這樣君子呢?
“你……”
她驚疑下定地望著他。
他也只能揚眉苦笑。
處理好貝爾特這邊的事,冷傲扶著哭成淚人的月如,坐進轎車內。
當熟悉的景場一點一滴地消失,月如的淚掉得更兇了,冷傲沉默地將她摟在懷中,輕拍她的肩,為她遞面紙。
他不禁苦笑,這個淚娃娃,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