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了,將來貴妃便依禮跪下。看到黛月公主也在一旁,又朝她磕頭。芙葉卻只需朝貴妃福身就好,又和黛月公主互相見了禮。
“既然是太后讓你們來的,便隨宮女過去吧。”
她們自然是先到正殿給貴妃行禮,這可是規矩。哪有貿貿然就跑去側殿的道理。此時便跟著宮女往側殿去了。
人走遠了,黛月公主才輕聲道:“母妃,那晚篝火宴,兒臣沒去,不過事後聽說了。那東昌小公主拉了魏夫人一起跳舞,暗中使絆子呢。可惜都被她給化解了,還險些被她還得出了個醜,且得承她拉了自己一把的情兒。這女子好生厲害啊,一路走來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貴妃冷哼一聲,“可不是厲害人兒麼,那年在揚州為了她不讓夫婿納妾的事兒,居然把我們母女都用上了。也不知道……”要說長相,雖然不錯,可在見慣絕色的自己兒子那裡也算不得多驚豔,怎麼就迷上她了?貴妃有心除了這個隱患,卻又投鼠忌器。
一來是忌諱壞了母子情分,嵐王自小長於乳母之手,性子又冷,便是她這個生母也是不太親近的;二來那個魏楹顯見是皇帝很看重的,這個人為了媳婦兒都能當面抗旨了。真要出了什麼事不計後果的鬧開,或者是從此投了安王,卻是給自家兒子樹敵了。京兆尹官不算大,但京城門戶可在他手中呢。關鍵的時候這個位置就非常重要了。第三嘛,自然是因為自家兒子自己心頭有數,現在是斷不會鬧出什麼來。而且,經過揚州之事,魏家小夫妻恩愛已是人盡皆知,就是安王要拿來做文章,那也是空口白話拿不出證據來。他如今已經步入之前得聖心,再無憑無據壞兄弟名聲,後果可不一定能承受得起。
罷了,等大事成了便沒有這麼多忌諱了。至於董玉兒這一胎,完全不會威脅到早已成年的兄長。自己何妨做個大度的。
沈寄和芙葉進去看了董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