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狀況了。
其中一名暗衛上前,稟報一番。
他們處理了那名自盡的刺客之後,就立刻趕到臨月殿,和另外的兩名暗衛會合。
得知刺客消失後,又讓其中兩名前來合意宮通報皇上。
獨孤冽聽罷,臉色凝重而冷冽,他冷冷地轉身往殿內走去。
殿內,眾妃笑聲歡暢,見獨孤冽突然臉色冷冽地往回走,都停住了笑和說話。
貴妃今晚臉若桃花,笑意盈盈,由四妃榮升貴妃,自然貴不可言。
如妃冷冷一笑,而獨孤冽出去沒多久,卻又突然折回來,臉色亦大變,定然是有什麼事吧?
“貴妃,跟朕去臨月殿一趟。”
貴妃聽罷,臉上略有異色,倒還是很平靜溫柔地站起來,朝太后告安,而後離開。
貴妃跟在獨孤冽後面,見他大步朝外,迷惑不已,“皇上,宣臣妾出來可有何事?”
獨孤冽冷然一笑,“跟朕去臨月殿,你就知道了。”
貴妃怔了怔,心略有不安。
今晚是她冊為貴妃的大好日子,難道……在今天這種喜氣洋洋的日子裡,都會有不妥的事情發生?
她暗忖,其實她的侍人被她警告過了,一般不會輕舉妄動,可是為何皇上又宣她到臨月殿作甚?
貴妃不敢多問。
一路上氣氛極僵,沉默著,當回到臨月殿門前,貴妃略為驚訝,臨月殿的大門一般都由自己的侍人小糰子上鎖的,怎麼鎖也被人開啟了?
獨孤冽大步而入,但見裡面長廊幽比,一股花香淡然撲面而來。
“臣等參見皇上,參見貴妃!”
兩個暗衛守於臨月殿,見獨孤冽和貴妃一併而來,連忙跪下行禮。
“你們起來吧,將所說的證據呈出來。”
獨孤冽冷漠地道,月光如水籠罩於那精緻又若如雕刻般生動的五官上,眉宇間那抹冷傲諷刺,令得貴妃心驚肉跳!
今日是她冊為貴妃的日子,難道她的人去“幹活”了?
不,不可能,她身邊的幾個侍人一直在她的身邊!
其中一個暗衛將手中的書信交到了獨孤冽的手上,“皇上,這是臣在臨月殿撿到的,那刺客欲刺殺皇后娘娘,敗事後逃亡,逃到這裡來就消失不見了!臣檢查了一次殿中的窗門,後門緊鎖,窗亦鎖著,沒有一點被破壞的痕跡。”
那名暗衛蒙著面,聲音淡然,無悲無喜。
但是,言外之意,貴妃和獨孤冽都聽得明白,那刺客是在臨月殿裡消失的,就證明他很熟悉臨月殿的一切。
“皇上……難道皇上懷疑臣妾派人刺殺皇后娘娘?皇上請明鑑,臣妾絕對無毒害皇后之心!再說今日乃為冊立貴妃的大好日子,臣妾怎麼會如此愚蠢,剛剛得到皇上的恩寵就欲毀之後快呢?”
貴妃臉色煞白,撲嗵一聲跪了下來急聲辯解道。
獨孤冽臉色陰沉,展開信紙,大致地看了看,上面真的是貴妃的筆跡。
貴妃擅長書畫,獨孤冽這段時間常常和她形影不離,看習慣了她的書畫,自然認得出她的筆跡。
獨孤冽眼神冷冽,冷冷地將信扔到她的前面,“你自己好好看吧!”
貴妃目光移到了信紙之上。
藉著那暗黃色的燈光,卻見信紙之上的字,龍飛鳳舞,柔中帶韌,的確就是自己的筆跡。
但是,貴妃她的確沒有寫過那麼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乃為兩句話,“四月初五,刺殺皇后娘娘。”
而信的落款,乃是她的印章。
雖然說後宮中的嬪妃不一定有印章,但貴妃自小受家父的影響,是以,自己特意刻了一枚印章留自己用。
那印章乃是梅花印,但中間,有她的名——梅字。
這的確是她的印章。
獨孤冽亦有看過她的印章,一切,她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呢?
“皇上……臣妾沒有寫過這種信,臣妾沒有!”
貴妃驚恐地抬首,眼睛一下子酸澀了下來。
她苦苦期待著獨孤冽的寵愛,如今好不容易爬上了貴妃之寶座,卻怎麼出了這麼一檔事?
“不是你寫,又是何人寫?”
獨孤冽冷笑著,修長的白指輕輕一指向那書信,“筆跡是你的,印章,也是貴妃的,貴妃還要狡辯什麼?”
他笑,笑得那麼冷漠。
貴妃的心痛得不可語言,皇上對她的恩寵,皆只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