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得安全穩妥。
穿上銀盔的獨孤冽更增了一股狂傲之氣,全身流離著的銀光刺得鍾離伊雙目發痛,她靜靜地望著自己的男人,卻感覺和他,如此如此遙兒。
他帶她來獵場,並不是真正原諒她,而是——有更多她不知道的原因。
李略等人沒有穿上銀盔,只是都躍上馬於獨孤冽的左右,侍衛們雄姿顯得無比英氣,獨孤冽卻更如一塊寒冰,雙眉間全是冷漠狂傲的氣息。
他掉頭,望著陽光中的鐘離伊,“上來。”
鍾離伊怔了怔,他說什麼?讓她坐上他的背後?
鍾離伊移動步子,來到獨孤冽的身邊,獨孤冽伸手,她怔住,心中百般滋味交集,伸出手來搭到了他的手心上。
他的手,那麼暖,不像預料中的冰冷。
獨孤冽一用力,將她提上了馬背,坐到了自己的後面。
鍾離伊臉色微微一變,他如此一拖,提得她的手腕很痛,然,她仍然隱忍著沒有哼聲,輕輕地抱住獨孤冽的腰,將臉貼於他的背上。
彷彿好久好久沒有如此親近過他了,一股暖流由心底冒出來,那麼舒服,那麼安心,雙手微緊,彷彿怕他將自己甩下馬去。
關尚在等人不由得轉移了目光,那麼沉靜那麼冷傲的鐘姑娘,漸漸地學會了愛人的動作。
獨孤冽全身微微一震,壓抑著內心那股暖意,想起她那些赤、裸、裸的欺騙,他又能如何釋然?
他每一次,都為她著想,為她擔憂,為她動情,然而這個女人,卻藏著如此多的秘密。
怪不得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那種冷傲而又倔強的性子吸引住了,她可是昭國的前朝公主,金枝玉葉,怎麼可能和一般的千金小姐如此溫順可人?
獨孤冽咬牙,雙腿一夾,馬兒嘶叫一聲就朝前面狂奔而去。
鍾離伊有些奇怪,以前都是在這獵場裡將那些野獸放出來射殺,如今獨孤冽怎麼又改變方式了?
後面的侍衛也跟著上來,嗒嗒嗒的馬啼聲在後山樹林中迴響著。
一群人駕著馬兒在林間穿梭著,光芒透過了樹葉間隙,滲透落於眾人的身上,隨著他們的飛移而光影搖曳。
鍾離伊緊緊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