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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妹更當死,一千倍一萬倍。”

由言激怒,他終於忍耐不住,猛抬一手扯上她的襟領,大掌狠卡緊她素弱的脖頸

出力地攥握:“她是我的母親,你不該這樣對她,這般言她”

窒息的剎那,她袖手輕放,微微地笑。可是,你的母親又是如何對我?這一言深深流淌蔓延在心底,靜無聲息,一路蜿蜒疼痛。

她不知退讓,分毫必爭,喉嚨因被困住只能發出喑啞奇怪的音調:“她真悲哀,生了這麼個好兒子卻也不知道惜福。”鬱久閭氏認為自己最不該生下拓跋濬這個皇世孫,可偏偏這一生中將她看得最重之人也是他。她生了個好兒子,卻不願做個好母親。

“你嫌棄她?嫌她髒嗎?嫌棄生我的那女人千夫所指人盡可夫?”拓跋濬惱極,一絲凝於心頭的憐意此刻蕩然無存,滿心滿意的痛,甚比她重。長指滑過她素白的頸口生生勒出悽豔的紅痕,觸目驚心,他猛地抽力鬆開冷腕。

一股強力釋放間,腳步不穩,她茫然跌落地間,寂寂揚起頭來,凝染堅毅如冷梅的素顏蒼容抖出:“同她有關的一切,在你眼中都可以善惡不分嗎?”

他一掌扯緊她拖入帳內,一手劃裂肆飛的長帳垂幔,抖入的寒風染著月光縈繞周身,他似受了傷的幼獸,那樣執拗的堅持,長幔的帛絲割裂他的手背,嫣然黏稠的血色順著蒼白五指墜下,這便是時而最柔軟的絲綢也會化身為最尖利鋒刃的武器。

他箍緊她的腕子,狠狠摟著她,一手貼去她額前,猩紅的血沿著她素潔的顏面滑過,滴落她胸前。他氣息間濃重的酒氣很苦,更澀。

“我是她生的,你若嫌她髒,必是也嫌棄我”他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