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幹嘛要躲著你們呢?藏在樹上的錢小米也有著同樣的疑問。
“還不懂?其實少爺他也不是躲著我們,他是躲著不想去那柳尚書的府上,所以乾脆學人玩消失,來個不見不煩。”玉書已經被青書的遲鈍氣得無言以對,乾脆直截了當的說穿。“少爺自從回京這些天以來,幾乎每天都被夫人冠以各種名義押著去各位大臣府上作客。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他們府上適齡而還待字閨中的小姐千金,說白了就是相親。少爺受不了所以才躲起來,你這榆木腦子現在可明白了些。”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我說如今都入了深秋了哪兒還來這麼多賞花宴,原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遲鈍如青書這下子也總算明白過來了,接著卻又身同感受道。“每天都被押著去和那些嬌氣小姐賞花作詩,這等苦差事也怪不得少爺會受不了,換了是我也是要跑掉的。”
噗!錢小米差點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幸好及時制住了。猜了老半天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大將軍是被相親弄怕了要落跑。
尹冬夜和錢小米現在靠近得像連體嬰似的,一舉一動都清楚得很,又聽了自家隨從這般道來,還哪裡不知道她是怎樣想法。當下俊臉上既是尷尬又是惱怒,卻又無計可施,只得狠狠盯著憋笑憋得幾乎內傷的錢小米企圖用迫人氣場壓住場面,但明顯毫無用處。
樹上藏著的兩人你來我往的用眼神做著無聲較量,不分勝負,樹下的另兩人見在此處找不到他們的少爺卻打算“鳴金收兵”。
“唉,這皇宮如此大少爺真有心躲著,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