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認真道。“噓!別吵!有人來了!”
開玩笑,就是有人來才能得救,怎麼不大動特動。
錢小米被他捂住嘴差點沒差了氣道,心裡著急萬分掙扎得更加厲害,恨不能一番大動作好引起來人的注意。
“別亂動,小心摔下去。”眼看奮力掙扎著的錢小米差點要掉落樹下,尹冬夜手急眼快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拉近,力度一時沒有掌握好,錢小米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懷裡。這下子錢小米更加覺得尹冬夜圖謀不軌,又氣又驚,雖然沒有了以前的必殺武器高跟鞋,仍準備使出殺手鐧“錢氏無影腳”直接把他踢下樹去。
“來人是來找我地。我只是想避開他們。沒有別地意思。你可以把你地蹄子收起來了。”尹冬夜是何等人沙場實戰經驗之豐富豈是錢小米這種業餘人士可比。她心念剛動他已經知道她打什麼算盤。直接點破自己地用意。
切。不早說。白白嚇了她一場。錢小米這下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大鬆了口氣。人也馬上停止了反抗。
尹冬夜見她老實了。便把手鬆開。
錢小米在他鬆了手後還想發難。可看見他一臉正經地樣子也不禁安靜下來。自覺地壓低聲音問。“是誰來了值得你這樣緊張?難道真是被我說中欠了別人地高利貸。現在還追到皇宮裡來了?不過真要是這樣。對方也太狂妄了些吧。”但不管怎麼說。知道他是不上演“餓狼傳說”總算讓她把心放回原處。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欠了別人高利貸了。是我地隨從來找我了。”尹冬夜真是要被她對奇怪事情地豐富想象力打敗。無可奈何地瞥了她一眼。盡力為自己地名聲澄清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騙啊。什麼時候聽說有當主子地到怕隨從來找地。分明是你做了虧心事。現在仇家找來了。”錢小米對他地解釋哼之以鼻。拿眼神反擊他地瞥視。壓根不相信會是這麼簡單。
“沒騙你,真是我的隨從來了。算了,反正你不要弄出聲響讓他們發現,不然我可不饒你。”尹冬夜也懶得再解釋,巴不得直接用布條塞住她的利嘴,免得她壞事。
“好,不說就說,省得你心虛殺人滅口。”錢小米雖然不相信他說的理由,但也還沒笨到非要和他辯個真偽,這便閉嘴不說。
“少爺!尹少爺!你在這裡嗎?”她一不說話,隨即便聽見真的有人朝他們這裡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小聲的喊著。話音不大但在這處清靜園子顯得分外清晰,接著又有兩個隨從打扮,和尹冬夜差不多歲數的青衣少年出現在錢小米視線之內,明顯他們就是喊話的人。
這下子錢小米不得不相信身邊人尹冬夜的說法,原來真的是他的隨從,這會來這裡找他這個尹家少爺。只是為什麼他要躲著他們?這又更加不解了。
“青書,你看見少爺了嗎?”只見那兩人在這個無人經過的園子裡喊了幾聲又到處張望了一番,無甚發現,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分伶俐的少年向同伴詢問道。
“我沒有看見,玉書你有看見麼?”那個叫“青書”的少年隨從明顯比他的同伴要敦厚一些,聽他問了老實的搖頭回答。
“廢話,我要看見了還用得著問你,真是豬腦子。”隨從玉書被他的反問弄得幾乎氣滯,皺著眉看著他拿他沒法子似的數落道。這青書、玉書正是尹府的親信下人,從小就和尹冬夜名為主僕實則情同兄弟地玩耍長大,如今尹冬夜被調回京也重新回到他跟前侍候,這些天便奉主母衛平大長公主的吩咐對他這少爺緊跟不捨。
那青書顯然平素也是被他數落慣了的,對他的刻薄話完全免疫,仍是愣愣地問。“那如今我們找不著少爺可怎麼辦?我們去找過和少爺一同上朝的大臣問過,少爺散了朝後早就已經離開,可是我們在宮門外等了那麼久也不見少爺出來,莫不是少爺出了什麼事情。”說到這裡,臉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玉書真是被牛皮燈籠一樣的青書氣死,竟到了這時候還摸不清自家少爺的心思,真不知該罵還是該笑。
“真是蠢死了你,腦筋都長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少爺是有心避著我們,就是不想讓我們押著回去的麼。若不是防著他到處亂跑,夫人也犯不著吩咐我們兩個跟緊少爺,讓他今天一下了朝出宮就直接去柳尚書府上賞花。誰知道少爺跑得比兔子還快,到現在影兒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待會還不知道該怎樣向夫人交代呢。”
結果那青書還是沒接收到他的資訊,看著快氣得跳腳的同伴仍是那樣不著邊際道。“少爺躲著我們?怎麼可能。我們又沒討少爺的嫌,他怎麼會躲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