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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婚的可悲境地去。至於剛剛為什麼忽然想到這事,還是擔心季愉心裡怎麼想的緣故吧。耳聽那來報的人說到姬舞屈服於太房,欲待他日迎娶薈姬回燕國。

“先生。射禮上亂作一團。熊侯指罪於貴女仲蘭之父,引人爭議,因其與貴女仲蘭有婚約之事。”傳報的人說。

司徒與仲蘭的婚約?如果他沒有弄錯,司徒勳的未婚妻本該是那丟失的女娃兒,也就是子墨的姐姐阿斕。司徒這一鬧,假使導致他自己與仲蘭的婚事告吹,不知是好是壞呢。公良搖搖頭,顯出一絲無奈。只因這個司徒勳若干年前所謂的定親,其物件恰好是他先出手的女人。所以最好的結果是,司徒勳將錯就錯把仲蘭娶了,到時司徒想反口另娶,也不大成。當然,這個事尚不用到他出手。太房那群老奸巨猾的夫人們,既然能撮合到姬舞和薈姬,肯定也能讓司徒勳搭上仲蘭。所以,這個事,他出場不出場,愈來愈變得棘手了。

說到底,他這會兒變得猶豫起來,都是因為好像要下雨的關係,讓他想起她的動人之處。可是她此動人之處,卻也是他的憂心之處。

季愉的心頭,為信申的動搖而微痛了一下。之後,很快調整心境,回到一副常容面對師況被叔權指罪的境況。這一場仗她與樂芊都輸不起,所以一早已經放棄了寄望他人的心理。無論信申如何,公良如何,他人如何。只是既然樂業一家為自己的敵人,必須由自己解決,方能出一口骨氣來。她與叔碧同吸口氣,靜等著,如處靜的豹子,伺機那一刻的到來。

“大司樂官之人叔權,為何如此定論?可有證據?”周滿指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漆幾,讓人能感覺到他的心煩意亂。

“有。”叔權拱手,看向司徒勳與師況時眼睛眯一下,像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