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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仍不敢相信這種心狠手辣的計謀會是出自於女人之手。

季愉知道他所想,沒有放任他所想,道:“葵士大人,吾是要由夫人慢慢地死,可是明白?”

葵士明白。她這是警告他,作為一個部下,在採取軍事行動的時候只能聽命於上級。他便了肅了容答“喏”,一方則訝於她作為一個貴族女子為何熟知于軍令。

因此,當最新的線報回傳到公良等人那裡。線報人稱:一是她下令殺了呂姬仲蘭,並將她們的屍體抬到宗廟前面的廣場暴屍大眾。二是她將太師人等一派太師女眷囚禁於宗廟中,並先加以了鞭笞問刑。三是,她讓人追擊由姬逃逸的馬車,讓武士射箭將由姬的下從們全部殺死,只留由姬一人。又設了陷阱讓由姬自己一人落入,陷阱頂上蓋板,欲讓這個作惡多端的老夫人慢慢地受盡折磨。

“好,好——”狠毒兩個字,平士礙於信申和公良的面沒法念出口,結果變成不斷地稱“好”。

信申撫摸著額眉,說不清心裡的情緒,只能問公良:“皆是汝所教?”

公良立馬擺出一副無辜相,虛弱地用袖子掩口道:“以吾之智慧,怎能想出如此絕計?”

然眾人望著他一人,擺明了沒有人相信。就是他最忠實的家臣端木,此刻也無法苟同他的話。論治惡人的陰險毒辣,恐怕沒有人能比得上這姜子牙的子孫了。

“哎——”公良長嘆一聲,“汝等不信,便是如此了。吾找能信吾之人去了。”然後,他起身,拉開了門往門口走去。

信申看他動作,剎那的遲疑之後,立馬明白他是要去接誰,於是也跟著要起身。

“信申君。”坐在對面的阿突忽然開了口,“可否讓他一人前去?畢竟,今後與她共度此生之人是他。”

信申怔疑地半跪坐。平士趁機將他的肩膀按了下來,好像是過來人地嘆慰他:“信申君,阿妹終是要出嫁的。”

信申憤憤地甩開他的手,非得起身不可了:沒有錯,阿妹是要出嫁的,但是,出嫁前出嫁後都還是他的阿妹。何況,現在還沒有出嫁呢?

在平士的扶持下信申疾步出了屋門,望見公良騎上了馬兒,前去的方向乃一排硝煙滾滾。

119、佰拾玖。虞城 。。。

公良走出裡屋後,先是找到了阿突,慎重地交代了一句:“你切不可離開此地!”

口氣這麼重!阿突抬起眼皮,在他很駭然的臉色上掃了一眼,自己也鎖了眉頭:“我知曉,因此才讓人通知隗靜大人。”

“我需趕去虞城一趟。或許太師手中握有解藥。”公良繼續交代。

端木這時候從暗處走了出來,道:“先生,吾去較快。先生留在此地陪伴貴女。”其實,他是擔心公良去到那裡會大開殺戒,因為惹了姜子牙的子孫有多麼可怕他最清楚。

於是公良在原地來來回回徘徊了好幾圈。他心中焦急如火,不幹點什麼事,會受不了。

“下毒之人,我想,不是太師。”阿突沉穩的聲音插/進來。

“是何人?”公良頓住腳,看向他,表情陰森森的。

“那人也非針對汝。”阿突又用著另一種高深莫測的語言道。

公良直問:“汝有聞何事?”

阿突的嘴唇像是哆顫了下,說:“此事,暫不告訴信申。”

“可以。”公良保證。

阿突的一隻手扶住門柱,暗自喘息了會兒,出來的聲音變成了冷如冰窖:“若吾未猜錯,此人,乃致使伯露中毒之人。”

“伯露不是——”公良記得,他說過,伯露是因為怕自己未婚懷孕給家人蒙羞,投河自盡的。

“即便投河自盡還是有人相救,因而,為了讓胎兒流落,伯露找了人為自己下藥。那人誆了她,給她下之藥乃毒藥,必定一屍兩命。”阿突閉上眼睛每想到伯露慘死的相貌,口中的牙齒不斷地抖動著。

“此人為何如此謀害人命?乃與伯露有仇?”公良追著問,直逼問事情最終的真相。

“此人不與伯露有仇,不與信申君、吾等有仇,乃與上卿羸牧有仇!”阿突道到這裡,胸口驀地一道尖銳的痛楚。他痛恨那個下毒的人,對於讓伯露懷孕的不負責任的上卿羸牧同樣恨之入骨。所以,這個事,真的是暫時不能與信申說。因為,接下來子墨登位,國內沒有太師的話,餘下的上卿羸牧如果願意臣服,為了維持宋國國內的安穩過度,應不會殺之。信申在這個艱難護主的立場上,最好是對這個事不知情。

公良也未想到會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