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急躁起來,步伐也開始虛浮不穩起來,這一下子差點被緊追在後面的侍衛統領追上,嚇的木寒浞急忙凝神靜氣,現在他是不能回去見我,他不想帶著這麼個威脅去見我,因為這個人很可能會傷到我,所以他只能在想辦法將侍衛統領甩掉後才能回去。
第九十章 自殺
當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消失不見,我的心便如同此刻的天空一樣,逐漸的黑暗起來,看來我的預感沒有錯,木寒浞果然失約了,我也終會為我的輕信付出代價。
我不怪木寒浞,我知道他也是不得已,雖然他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但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我只能用造化弄人來形容。
我的腦海裡開始迴盪穿越以來的種種,對我疼愛的母妃,寵愛的父王,關愛的花澤,溺愛的木寒浞,木寒浞其實根本就不會愛人,他只是胡亂的表達著對我的愛,雖然有時他的愛傻傻的是在縱容我,雖然有時他的愛會傷害到我,但是跟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愛他。
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他,他像只野獸,對我充滿提防之意,還差點掐死我,然後又幫我做梳妝檯,陪我去詩詞大會胡鬧,陪我進青樓,被我逼著男扮女裝,還有一起發現殉山的那個山洞,還有把我在採花賊那裡救下。。。。。。
我感覺我似乎穿越到這個世界沒有幾年,可是我怎麼感覺和木寒浞之間的感情似乎(炫)經(書)歷(網)了數十個世紀,我們之間的故事似乎很多都久遠到要發黴,但卻凜冽到刻骨銘心,無法忘卻,我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淪陷,是的,我淪陷在有木寒浞的日子裡無法自拔。
可是有些事我始終無法讓自己放開,儘管這樣只會讓彼此更痛苦,可是我卻固執的堅持不去改變什麼,因為來到這裡我改變了太多太多,我真的不想讓自己這最後的堅持也改變。
我將手中的毒藥放進嘴裡,我的腦海瞬間浮現出穿越前的那個山洞,山洞裡那個他和她冰封在冰塊裡,她被他摟在懷裡,那個他身上的鎧甲和木寒浞今天穿的凱甲一模一樣。我的眼角的餘光落到我的衣服上,發現我的衣服和那個她也是一模一樣。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一切都已經註定好了,我也早就知道結局,只是我卻只能在命運中隨波逐流,沒能力改變些什麼,只能按照早就定格好的軌跡行走。
我的腹中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我的頭中一陣暈眩,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木寒浞在對我傻傻的笑,我也露出了微笑,說:“寒浞,對不起,此生無法再陪你了,下輩子希望我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我好愛。。。”我全身的力氣突然似乎一下子被抽乾淨了,我就像此刻的天空一樣,墮入了黑暗。
花類帶著婷兒在婷兒家躲了一天,好在裡面有著我們昨天帶去的食物,他們胡亂弄了些吃的,草草果腹後,就收拾了兩間乾淨的房間睡了過去。
可是沒過多久,婷兒就被噩夢驚醒,跑到花類的房間,花類一下子驚醒過來,從床上坐起來,詫異的看著一臉驚慌的樣子,關切的問道:“婷兒小姐,您怎麼了?”婷兒喘著粗氣說:“花。。。花類,我怕,我好怕!”
花類露出微笑說:“婷兒小姐,沒事了,有我呢!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婷兒慢慢的平靜下來,紅著臉說:“花類,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婷兒的聲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小聲,但花類武功高強,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頓時嚇得跳了起來。
花類慌亂的擺著手,說:“不妥啊!不妥!男女授受不親!”婷兒白了花類一眼,說:“討厭,人家不是那個意思,人家是想和你在一間屋裡睡,我一個人在屋裡害怕!”
花類傻傻的笑了笑,撓著頭說:“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婷兒瞪著花類說:“你還以為什麼?”花類急忙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婷兒說:“花類,以後別再叫我小姐了,直接叫我婷兒就好了。”花類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婷兒點了點頭,翻身上了花類的床,躺在上面'炫'舒'書'服'網'的伸了個懶腰,閉上了眼睛,花類嚇的急忙躲到一側,不敢靠近。
花類嘆了口氣,拿起床頭的一床被子,就要給婷兒蓋上,突然婷兒一把抓住花類的胳膊,將花類的胳膊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呼吸均勻起來。花類無奈,只能坐到床邊,看著婷兒,不能離開。
看著看著,花類也開始打起瞌睡來,沒多久,花類的身子就伏倒在床邊,也跟著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兩人就這麼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當晚晚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卻發現她竟然身處於一個營帳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