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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倒彩,雖然不像那些名角大碗那樣一致熱烈鼓掌,但是場面十分的熱鬧,張少白是給人家大腕兒配戲,結果卻是生生搶了人家的風頭。

可是張少白是十分享受的,中場結束的時候,還下去又換了一套戲服,他這新戲服衣飾華麗,尤其是那頭盔簡直是閃閃發光,離老遠都能看到頭盔在燈光之下反射的光輝,陳怡玢覺得那個頭盔好像是水鑽鑲嵌的,不過看到張少白戴上頭盔登臺之後,整個人就更僵硬了,旁邊的黃薇甜忍不住笑著跟陳怡玢說:“那水鑽的頭盔死沉死沉的,難為張老闆的脖子了啊。”

整場戲,觀眾一直在笑聲和起鬨聲之中度過,張少白中場休息的時候,他的手下和兄弟還說要去抓那些不長眼的喝倒彩的觀眾,張少白反倒說:“看戲就是要這樣熱鬧才好啊。”還是頗為豁達的。

看戲是這些老百姓的事,之後在杜公館舉行的捐款晚會才是重頭戲,來的嘉賓或多或少都掏出一些錢,陳怡玢和黃薇甜倆人拿出了‘蝶戀花’開業幾個月以來的大部分利潤,捐了五萬塊大洋,陳怡玢和黃薇甜還一起站在臺前發言說:“‘蝶戀花’開業以來盈利所得全部捐獻出來,另外‘蝶戀花’服裝公司還免費為災民準備了一千套棉衣,希望能為災民做出一些貢獻就是我們‘蝶戀花’的期望了。”

倆人發言句句不離‘蝶戀花’,也算是給服裝店樹立一個好名聲了,張少白當場就說:“兩位女老闆心懷大義啊,以後我張府所有人的服裝都從貴店訂購!”

陳怡玢事後還以個人名義捐了五萬塊大洋,張少白這才真的高看她一眼,說:“妹子,哥哥說話直,你這別是把嫁妝本兒都拿出來了吧?”陳怡玢跟陸雲鶴那檔子事兒也不是什麼新聞了,大部分也都知道。

平城人都認為任職於中樞銀行的陳嘉興是有錢的,陳怡玢回國以來也不過是開了個服裝店而已,在這些大腕兒眼裡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根本沒有想到陳怡玢的實力。

陳怡玢聽張少白這麼說,倒覺得親近了幾分,說:“嫁妝本兒沒了再掙就是,大不了不嫁了,自己還是能養活自己的,可是災民比我更需要這部分錢。”

張少白聽了哈哈大笑,說:“你這脾氣到真是陳嘉興的妹妹,好,我收下你這捐款,以後在平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跟我吱聲。”

陳怡玢笑道:“您這句話比五萬塊大洋都值錢吶!”聽得張少白十分熨帖,他忽然想到自己一直想插足金融界,卻苦於沒有門路,那些金融大亨都傲氣得很,怎麼會跟他這種那些人眼裡的下九流人物成為朋友,更別提共事幫忙了。

想到這裡,張少白的腦子裡忽然覺得,若是能成為陳嘉興的妹夫的話,那就是陳嘉興的家裡人了,豈不是……再說陳家又不是隻有陳嘉興一個人物,老大陳嘉國也是政界裡的人物,娶了他們唯一的親妹妹陳怡玢的好處簡直是多多啊!

不過他已經有三房太太了,陳怡玢這樣的身份怎麼會給他當第四房太太呢?就算她是嫁過一次的婦人,可是她是留過洋的女學生,本人又頗有才華,不僅能在報紙上發表文章又能自己開公司,又豈會看上他這種沒有讀過書的大老粗?

張少白心裡遺憾,面上也沒表露出來,只是對陳怡玢更是熱情了那麼一點,心裡想著就算現在沒有機會也不代表他不可以用男性魅力征服她,而且多一條線總是多一個出路,不一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

第二天,張少白就去‘蝶戀花’又定了五千件棉服,陳怡玢接待的他,說:“既然之前捐獻的一千件頗有用途,那我再捐五千件更好了!”

張少白卻阻止了她,說:“我來找你可不是想讓你再捐,只是看你那一千件棉服做得精細,想著沾沾你們‘蝶戀花’的光而已,秋天雖然對我而言是穿一件單衣,但是對沒有禦寒衣物的災民而言,深夜都就是難熬的。”也許是想到了他早年的窮困經歷,說了後面那麼幾句話。

陳怡玢手裡也確實沒有太多可以隨意支配的流動現金了,所以也沒有再堅持,以成本價格接了這五千件棉衣的生意。陳怡玢這時候想到了災民的醫療和吃藥問題,順嘴問了一句,張少白正愁沒有機會跟她多聊幾句,這下特意多說了一些。

陳怡玢想到了項大夫,便向張少白推薦了人,張少白想著反正他會請很多大夫一起去義診,多一個人也無所謂,再說陳怡玢這人看起來還是頗為正派的,太差的人她也不會提。這點看人的水準他張少白還是有的,見人說話三分透,張少白能從地痞流氓混到平城第一把交椅絕對不是樂善好施就能做到的。

陳怡玢下午就坐車去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