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而去。許辭完全忘記了此次前來的目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被這美景誘惑,一步步走上前。
許辭捂住要流血的鼻子,原來太子殿下是在洗澡。
唔,我好幸福。
李昊琛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猛地睜開泛著紅光的幽深眸子,一臉殺意望向來人,變手為爪便要扼住對方咽喉。可等他近了瞧見來人,想要收手已是來不及。
他只得將要扼住喉嚨的手改為翻到對方身後,將許辭猛地往後一帶,一併拉進了冷泉之中。
“啊!!好冰!凍死了!”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許辭最受不得挨凍,本來充血缺氧的腦袋暈忽忽地被美色所迷,如今被冷泉中的水一冰,倏地清醒過來。
卻發現如今自己仰躺在太子結實寬厚的懷中,眼睛往上瞧,太子正似笑非笑斜睨著他,哪還有之前的一身戾氣。
神奇地,許辭一出現,李昊琛滿身的煞氣竟無需壓抑剋制,已自行消弭殆盡了,便是他本人也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老鼠,原來是隻小貓。”知道許辭怕冷,李昊琛也沒繼續在冷泉中多呆,便一手穿過他的背部,一手穿過他的膝蓋,用公主抱的姿勢將許辭抱上了岸。
李昊琛在冷泉中時,只在腰部圍了一方一尺的白巾擋住隱秘,如今抱他上來,便幾乎是被許辭看了個精光。
許辭的雙眸緊追著太子,也顧不上回話,又是想看,又有些害羞。見找衣物的太子回望他便緊張的低下頭,卻依舊拿眼角偷瞄太子那身精壯緊緻的身軀。
李昊琛走了不遠的路,終於走到了披掛衣物的岩石邊上,許辭一陣遺憾,心中嘆了口氣。
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將白色裡衣隨便披在身上,繫上腰帶,胸前猶露出一大團蜜色肌膚來,許辭忍不住又是一陣細瞟,只見一滴水珠順著脖頸處凝結滑落進太子胸膛裡,許辭滾了滾火燎的喉嚨,忙將視線移到旁邊。
太子殿下如今還未對許辭起什麼邪惡的心思,依然只把他當成需要自己疼愛的小寵。他只當許辭是羨慕他精壯的身軀,便寵愛地摸摸許辭的腦袋,“你是來找孤的?”將外衣披在許辭身上,許辭這才想起自己渾身冰涼涼溼透透的,不禁打了個寒顫。
許辭心不甘情不願將眼睛從太子胸前摘下來,擔憂地望向他,“我本是想來探望太子殿下,方到東宮,卻看到了刺客的屍體。太子殿下您沒受傷吧?”
“自是無事,那種伎倆的偷襲。”與其說這幾次的的行動是行刺,他卻覺得對方更像是試探。單看那幾個普通的身手,便不是什麼真正的殺手。
“您稟報皇上了嗎?一定要徹查此事,否則東宮之內三番兩次有刺客闖入,太子安危如何保證!還有那大內侍衛,都是做什麼吃的,如此輕易地放了刺客進來,真是該嚴辦他們!”
聽到許辭緊張的關心之詞,李昊琛發自肺腑地笑出聲,“無事,這些臭蟲還奈何不了我。”
許辭方才往東宮而來之時,本想邀請李昊琛擇日外出踏青散心的,可如今見李昊琛在宮中都屢遭行刺,若是出了宮便少了庇護,那豈非正中敵人下懷,更加肆無忌憚。
他是萬萬不敢拿太子殿下的性命開玩笑的,許辭張了張口,繼而閉上,那邀請之話終是未曾說出。
“走,先回東宮,你的衣裳都溼了,容易著涼。”李昊琛只著了件單衣,一副自在愜意、悠然自得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怕冷。
如今才是四月時節,大地回春,乍暖還寒。
許辭將太子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往身上裹了裹,緊跟在李昊琛高大挺拔的身軀後面,羨慕地牙癢癢。
他心中有個小人在攥拳:太子殿下,總有一天我會拿下你的!
許辭不愛習武,他命著顏四幾人都去習武,自己卻天天宅在家中,又整日被王氏喂些滋養補身之物,把身子養的白白嫩嫩的。已經是十五歲的俊挺少年,可這肌膚還如嬰兒般白皙嬌嫩,柔柔軟軟的,一副冰肌玉骨。
把那些養在深閨的貴女小姐們都比的沒了影,王氏對自己的兒子這一身肌膚頗為滿意,直呼他是天上掉下來的玉娃娃。
但許辭眉眼之間卻又帶著誰也不容忽視的男兒英氣,因著雖是一副雪膚勝玉的肌膚,卻從不會有人以為他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娃。
“那匹‘焰火’騎著感覺可好?”李昊琛斜睨於他,見他恍恍惚惚,停下身形,許辭一個不查,一頭撞上李昊琛後背,“哎呦”一聲。
“哈哈,你這小辭,”見許辭通紅了粉嫩粉嫩的小臉,皺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