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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多多擔待,回宮之後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幾句。”

“大人這一禮可是折煞下官了,下官只是個看病的。此次下官是受太子殿下的鈞旨而來,今日之事不會告知任何人,孫大人可要好自為之。”王太醫灰白的鬍子抖了抖,就將毛尖一口飲盡,一臉亢奮地衝著許辭笑。

許辭抹了兩天的生肌肉骨粉,屁股已經好了很多,坐著都感覺不到疼痛。

察覺到王太醫笑的眉彎胡翹地,他打了個寒顫,往後縮了縮身子,這屋內暖爐暖烘烘的,怎麼感覺絲絲涼意。

王太醫笑容可掬:“許二爺,我聽聞太子殿下前日給了您一瓶專治外傷的奇藥。”

許辭嗯嗯點頭:“回王太醫,是有這麼回事兒。”

王太醫笑得更甜:“我還聽說許二爺前日走路都困難,連坐都不敢坐。今日看來,這藥果然神奇。”他指的是許辭今日活蹦亂跳,都可以坐下了。

許辭心如明鏡,忙捧道:“晚輩知此藥神奇,可卻又甚是稀少。若是王太醫您能研究出此藥配方,那何嘗不是一件造福世人,功德無量的美事啊!”

“此話當真?!”王太醫喜不自勝。

“那是自然。”說著許辭走到王太醫面前,從袖口中取出了生肌肉骨粉的藥瓶。

藥瓶只有手心那麼一小瓶,青花瓷的,易碎。

王太醫見狀眼中光芒大盛,他趕緊坐起身,從身邊藥箱裡取出一個空瓷瓶,接過生肌肉骨粉的藥瓶,小心翼翼用竹籤撥弄了一小點,弄到了空瓷瓶中。

裝好空瓷瓶,王太醫將生肌肉骨粉依依不捨地還給許辭,“許二爺好福氣,得太子殿下如此厚愛。”

“那是,也不知晚輩前世積了什麼德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相視一笑,王太醫得了生肌肉骨粉的藥粉,也不再多做逗留,又叮囑了幾點許梓涯的注意事項,便匆匆告辭離去。

許長宗要到門口相送,王太醫推卻了,幾人一直目送著下人將王太醫引出視線之外,才重新回到大廳之中。

王太醫一走,徐長宗頓時釋放了自己掩飾已久的怒火,他面如黑炭,眼中有一團熊熊烈火直衝腦海。

“啪”地一聲,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王氏臉上,直接將她打翻在地,“賤人!”

第8章 懲戒兩人

“啪”地一聲,許長宗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王氏臉上,直接將她打趴在地,“賤人!”

他指著林氏破口大罵:“你這個蛇蠍毒婦!你說,梓涯是自己落水的還是當真是被梓清推下去的?你說,是不是你慫恿梓涯假裝昏迷陷害自己弟弟的?”

林氏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不禁悲從心來,怨恨叢生。

她是庶女出身,在孃家揚州知府家中時很不受待見,受了不少苦,自小就見識了不少後宅的處事手段。

後來又未婚先孕,林知府怒不可遏,給了她一些錢,將她趕出了家門,從此兩不相認。

好不容易現在熬出了頭,傍上許長宗這個大樹,如今衣食無憂,許長宗平日裡對她也是百般寵愛、千依百順。

她以前也曾真心喜愛過許長宗,否則自己也不會在許長宗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將身子給了他,還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未出嫁的閨閣之女獨自養育孩子的苦,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住的。那些年所受的指責、批判和屈辱,早將她的心磨得又狠又硬。

她那些年,憑著一股不甘心,硬撐了下去。

她也後悔過,十六歲那年為何那般天真愚蠢,就因為幾句甜言蜜語,溫柔繾綣,就傻傻的跟了他。

生活的打壓讓她只能在幻想中得到一些解脫。

她幻想著,有朝一日,她的許郎高中狀元。他會身披霞衣、跨騎白馬,後面跟著十六匹黑馬侍從和大紅花轎,吹鑼打鼓,來到她面前。八抬大轎將她風風光光娶回家,成為他的髮妻,成為許家主母。

到那時,她定要趾高氣昂去一趟揚州知府孃家,對他們百般數落貶斥,揚眉吐氣!

許長宗離去三年未曾來尋她,那些情竇初開時的懵懂愛意早已因生活和現實的折磨而因愛生恨。她雖抱有幻想也心知希望已是渺茫。

若不是十二年前偶聽鄰居說起,恩科的文榜眼叫許長宗,她怕這輩子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彷彿看到了曙光,她滿懷著希望帶著孩子,一路長途跋涉尋到京城,卻得到許長宗早已婚配的訊息,那僅存的最後一分幻想也破滅了。

什麼狗屁的“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