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帝倒是不擔心公孫拓的忠心,金國在大曜國的西南方位,而公孫拓之前馴服的兵力都在極北之地。
公孫拓便是有心,也是無力。
再者琛兒說的也對,他有公孫御在手,公孫拓行事便自會掂量幾分。
至於大曜國索要金國的那份彩禮,哼哼,既然你金國無禮在先,就別怪我大曜國失禮在後。
第二天,太康帝便頒發聖旨,公孫御聰敏大度、為人敦厚賢良,念其兄長遠嫁金國,家中無人照拂,故收其為太康帝義子,賜封號越王,改公孫將軍府為越王府。
而出使前往金國之人,公孫御自然是不能考慮。
太康帝將他扣在身邊,派了李昊琛和四皇子同去。
同行的還有許辭、顏四、阿牛、墨夜以及四皇子的三個心腹。
太康帝屬意是太子前去,可他又擔心費黨在路中對琛兒不利,便將四皇子一同帶著。
費遠征不敢傷害四皇子一分一毫,定會有所忌憚,不敢妄動。
而且四皇子回宮三年,只在京城走動並未曾遠行,這才去金國也是為了讓他尋訪一番,長些見識。
一箭雙鵰,他何樂而不為。
雖是索要彩禮,可這嫁妝卻是也不能少的。
太康帝冷哼一聲,可不能讓女人當家的金國小瞧了我們大曜國。
三日後,出使金國的使團整裝待發,從西南方向直奔金國而去。公孫御雖也想同行,可他也知太康帝必定不會放他前去。
太康帝雖是答應了金國女帝和哥哥的婚事,可畢竟此事突然,陛下還在氣頭上。
等哪日哥哥回門兒,可一定要好好討好一下太康帝,不能讓老人家氣著了。
這日天氣爽朗,那三十輛彩禮車在後面被五百名精兵嚴密護持,四周更是有一百個暗衛暗中相隨。
此次出行便不同於當時東去揚州那般輕車簡行,他們此次是作為金國皇后的孃家人參加大婚而去,行頭自然是少不了的。
故而彩禮車都是用的八騎豪華馬車,車身全部用金漆修飾,華貴無比,而馬車上那一個個的大紅楠木匣子更是奢侈。
李昊琛看著這無比拉風的派頭,有些無語。
許辭捂嘴嗤嗤一笑,附在太子耳邊吹著熱氣,“陛下這次是被金國女帝氣急了呀。”
李昊琛與許辭相戀數月,相處早就沒了初戀時的那般羞赧和急躁。
他捏了捏許辭的鼻子,將許辭掀起的車簾拉下,將他一把壓在身下,“就你嘴貧。”
說罷李昊琛低頭貼近許辭臉頰,狠狠咬上了許辭的嘴唇。
許辭素來大膽,李昊琛甫一親上,他便立馬迎了上去,先太子殿下一步將舌頭伸進太子殿下的口中游曳掃弄。
車內氣氛旖旎,兩人親吻良久,才不舍分開,舌尖分開時拉出了一條淫靡的銀絲。
四周悶熱,李昊琛喘著粗氣回了回神,他壓低嗓音壓在許辭身上,附在他耳邊輕嘆道,“小辭,快些長大吧。”
大曜國男子十三至十五歲還是舞勺之年,到了十六歲便可束髮,才算將將成年。
十六歲至二十歲乃舞象之年,等到了二十歲及冠才算是真正成年。
他雖與許辭互表情懷,可不願在小辭這般小便傷了他。只能無奈隱忍,等他長到束髮之年。
許辭才不在乎這些,他扭了扭身子,眼中露出氤氳的水光,“太子殿下,你便是現在來,我也是不怕的。”
太子殿下悶笑一聲,“小辭倒是放得開,放心,我現在不會做到最後一一刻。男子與男子之間受方初次總會分外痛苦,你現在身子還沒長開,我是斷斷不想傷到你了。況且等你到了十六歲正是躁動之年,那時同你,你還能享受幾分,我只想你享受,卻不想你難受。”
太子殿下嘴上雖然說這大道理,可小腹那處硬挺卻頂得許辭格外難受。
他嘴嘟氣,手穿過兩人的側方便伸進了兩人緊挨的小腹,隔著衣服一把握住了太子殿下的硬挺,“既然殿下不肯,就讓小辭先伺候殿下,讓您舒服一下。”
李昊琛悶哼一聲,微微抬起後背,讓小辭的手有空間動作。
許辭伸進太子殿下衣服之內,穩穩抓住硬挺,上下聳動。
命根子被抓住,李昊琛任由許辭動作,他反手伸進許辭衣服中,也幫起小辭來。
兩人你來我往,許久之後才神清氣爽的起身。
許辭將擦拭了兩人液體的帕子用另一塊乾淨帕子包好,收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