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蹲在沙發上,入手的卻是一陣溼滑。抬起手看到手掌上滿是鮮血,傷口位置的衣服已經被滲透。傷口被掙裂了!我忍不住的冒了一句該死!
蠍尾走過來輕輕地問了一句怎麼了,看到我手掌上和肋部的鮮血,說了一句別動,趕緊從樓上拿來急救包。掀開的我衣服,傷口的位置裂開一個小口,正在泊泊的往外流著血,蠍尾將我的傷口清洗一下,撒上止血粉止住血,輕壓擠傷口貼上拉合膠布。
“謝謝你蠍尾。”我輕呼一口氣放下衣服。
“17號。”蠍尾盯著我的眼睛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逞能,活下來好嗎?”
我沒想到外表一直冷冷的蠍尾會說出這些話,作為一個狙擊手,給人冷冷的感覺似乎永遠高於別的一切。於是笑著開玩笑道:“我可不可以設想一下你是對我有好感呢?”
蠍尾笑了一下扶著我的肩膀說道:“走吧,我的可憐破不了處的處男先生,我扶你回房間休息。”
早上,我在睡夢中聽到門外有輕微的響動。小心的捂著傷口爬起來穿上衣服,掛好武器推開房門走到一樓大廳。
蠍尾正站在大廳裡看著滿地的傭兵們,腳邊放著一支皮箱,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仍然一身軍裝的蠍尾第一次在我面前落下了眼淚。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面前,拉起放在架下的皮箱說道:“蠍尾,我送你吧。”
蠍尾無聲地點點頭,擦掉眼角的淚水轉身向門外走去,我跟在後面。
在大門關上的一瞬間,躺在地上的隊長睜開眼睛,臉上的刀疤竟然變得血紅,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
沒有任何的動作,大廳裡仍是靜靜的,只有身後是金智俊壓抑的吸鼻聲。
我將蠍尾送上離開子彈島的直升機,這個僅僅和我參加了兩次任務的女人,離開了竟然給我一種說不出的離別之痛。
望著直升機消失在遠處,我手撫著傷口慢慢的渡回基地,走進大廳卻看見地面和桌子上已經被收拾乾淨,所有的人站在那裡整理裝備。
隊長看了我一眼,甩手將我的揹包仍在我的腳底下大吼一聲:“狼崽子們!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