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我後,說第一隻眼睛睜開,就是因為我。
呃,第二次見面,我把他當成賊。然後,拿著小桌子就照他後背拍了下去……
當時他後背就腫了,後來又被我一姨媽巾破了運道,然後,再後,最後。反正,就開啟了美麗新世界……
我抬手把臉捂上,愧疚之情難以言表。何著,釋南的第一隻眼睛是被我拍開的。怪不得他當時那麼凶神惡煞,怪不得最初重逢時,他冰冷冷的,說後會無期。
“哪個是第一隻睜開的眼睛?”我弱弱的問,“我要和它說聲對不起……”
釋南沒說話,可左肩上那隻眼,卻看著我眨了眨。看來,就是這隻了……
好好兒看了幾眼後,我發現我不僅不怕了,反而有一種,這隻眼睛和我是舊識的感覺。想著,伸出手指去摸。
釋南瞬間炸毛,一把把我手握住,“你丫想幹嗎?一桌子拍開後,再一手指戳瞎?”
“去你的!我又沒病!”甩開他,我把手收了回來,“那你這次發燒,是又要睜開一眼眼睛了?”
“昨天晚上已經睜開了。”釋南道,“最下面那隻小的。”
我瞄過去。很小,半睜,和沒睡醒一樣。
“問完沒,問完了快點上藥。或是先上藥,等我穿上衣服你再問。”
我白了他一眼,“是你讓我問的,又不是我主動要問的。”
好像,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他這一後背的眼睛,對我來說是未知新事物。也正因為未知,所以問題都少的可憐。
把紗布輕輕蓋在他傷口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你為毛不讓莊堇給你包紮?”
兩人有時間有興趣一滾再滾,滾完再滾,就不能百滾之中抽出點時間把傷口處理一下?
要是早點消消毒,這傷口也不置於發炎化膿。
等等……縱丸吐技。
我盯著那幾道細細的傷口認真看……
“釋南,你這不會是讓莊堇給撓的吧!”要是這樣,更他媽的不應該讓我來幫忙上藥了好嗎好嗎?
這種愛的鑑證,應該讓它一直一直爛下去,爛到見骨傷肺!
釋南長嘆一聲,語氣裡帶了幾分無奈,“走蛟一尾巴掃的。不然這麼點小傷早好了,哪能嚴重到發炎化膿的地步上……”
我爬上前去細看了看,的確,不像是人的手指甲印。然後暮然想起,莊堇沒有指甲。
自打在升財山莊畫裡看到那隻天外來手後,我就得一毛病。見人就看手,看看是不是搽著粉紅的指甲油,在脈門上長著一顆紅痣。
莊堇做為我的頭號懷疑對像,在山莊時,我就趁機把她的兩隻手看了個遍。
我哦了一聲,道,“不是她撓的,她上上藥也成吧。何必拖到現在,不然早好了……”
釋南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背一動,我放上去的乾淨紗布滑落在一旁。
我一把按住要起來的他,“行了行了,我不說這個了,馬上就好,你別動,再堅持下。”
“蘇青檸,”釋南爬回去,說出的話有點咬牙切齒,“不是人人都是你……”
“我怎麼了我!”
“腦子缺弦到無力迴天的地步上!”
“釋南你起來,咱們打一架,我要為我的智商討個說法。”
“正有此意,”釋南爽快答應,“我也要為我的清白討個公道。”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見釋南要起來,我一把抓過枕頭就按在他腦袋上。
還給清白討個公道!我都撞見了,他還裝個屁的大尾巴狼!
剛剛,從這屋裡走出去的是鬼?
上了就上了,有毛不意思的!我雖然生氣他找這麼個和我生死相博過的賤人,可看在和他是哥們的份上,我大度啊。
“大度你大爺!”
病貓變猛虎,釋南一把掙脫。
我眼前一黑,被蒙到被子裡。還沒等掙開,就被按爬下了。
被子外,釋南按著我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蘇青檸,你用你那核桃仁大小的腦子好好想想。我這種情況,能輕易和別人上床?我精蟲上腦,憋瘋不要命了?我平時連個醫院都不敢去……”
呃,好吧,是沒有可能。
要不是剛剛釋南讓我給他後背上藥,我都已經忘記他後背有眼睛的事兒了。他在我眼中就一正常人,正常男人乾點正常男人會幹的事,不是很正常嗎?
我這思維哪兒有錯了?
雖然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