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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釋南一說,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後背上的眼睛,每一次都是他在頻臨絕境,差點死掉的時候睜開的。不接棘手的生意,也就是免去了拼命的可能。

餘下的眼睛不睜,我們所害怕的那個不可預知的未來就會無限推後。現在這樣相對來說安逸的生活,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怪不得,剛才他師父讓他把落蘇的事給解決了時,他應的心不甘情不願。

落蘇不怕符不怕咒,連釋南師父佈下的陣都不放在眼裡,又吃了那麼多厲鬼。想把它拿下解決,談何容易?

屆時,怕又是一場惡鬥……

“怎麼就讓落蘇給跑了呢!”我氣悶的暗暗咬牙!

大爺的,在我腦子發懵那一瞬到底發生了什麼?付叔上哪去了,是怎麼讓落蘇逃離的?付叔的本事可算不上弱!

“鬼將軍會突然出現,是意料之外的事。”釋南道,“不然,落蘇跑不了。”

對,還有鬼將軍。在下面時,釋南明明已經把落蘇給捉到了,如果不是鬼將軍突然出現,釋南怎麼會在情急之下把引魂索給收回。

“不是。”我對釋南道,“鬼將軍是從哪出來的?”怎麼突然就出現了,而且直接向我們兩個衝來。

釋南沉默,沒有說話。

幾步,我們來到山坡上。釋南摸出豆子,把我跑下去時定在那裡的幾隻厲鬼收了。

要往帳篷群裡走時,我拉住他,“釋南你不覺得今天這裡安靜的有些過分嗎?連狗都不叫。”

“被下了咒。”

“嗯?”我問,“咒?”

“安眠的,無害。”釋南道,“保證他們一覺睡到大天亮,不會在半夜時出來亂跑……給鬼講好幾次經了,你一直沒想明白?”

我是沒想明白,不過沒想明白的,不是這個安眠咒,而是在天葬臺上,付叔對我說的一句話。

我清楚的記得,我要用陰火燒天鼠時,付叔攔住我,說,如果被下面的藏民發現我們上去偷天葬後的屍骨,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這裡的藏民都中了安眠咒不會醒,那付叔的話,豈不是前後矛盾?

“別想了,你這麼笨。以後不明白就問……”釋南推著我後背往帳篷裡走,“快點回去給你看傷。”

“你大爺,你才笨!”

小跑著回去,進帳篷時被裡面的熱氣燻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坐到火灶前暖和了下,我把衣服脫下去。

痛的我呲牙咧嘴。

紅眼耗子咬的地方痛,鬼將軍拿刀砍的地方更痛。

釋南按我肩膀,痛的我用手打他。

“你不是說鬼將軍砍不到你?”釋南道,“這叫砍不到?”

沒進帳篷,在外面時有風吹著,還沒覺得怎麼樣,此時熱氣一烤,頭昏眼花的。

我吸口涼氣對他道,“這我上哪知道去,上兩次鬼將軍明明砍不到我。這次是怎麼回事?竟然一刀劈下來……”

我往火堆前湊湊,把胳膊放到火光下。

嗬,整隻右胳膊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彷彿從冰凍裡拿出來的一樣。右小臂的正中,一對超大號的老鼠牙印赫然印在上面。

已經不流血了,可那肉洞紅裡透黑,怎麼看怎麼��幕擰�

我用手指戳了戳,痛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眼前陣陣發黑。

釋南找來青稞酒給我消毒,可能是酒精濃度太低,淋上去一點沙痛的感覺也沒有。

他拿出止痛符點在我肩上,道,“明天天一亮咱們就走。”

痛感沒了,腦子的暈勁兒卻沒減輕。我把額頭頂在釋南胸前,小聲問,“釋南,我對付叔挺好奇的,你能給我講講嗎?”

沒錯,我對付叔起了疑心。可他是看著釋南長大的人,懷疑他的話我不能直說。

就像常老四,從小看著我長大,要是有誰對我說它一句不好的話,我得馬上撂臉子。

“有什麼可好奇的?”

“就是好奇。”我道,“付叔年齡明明比你師父年齡大,為什麼看上去比你師父年輕?這是什麼本事,你得要過來給我……還有,他也是信佛的?他沒家室?沒家人?”

亂七八糟的把有的沒的全都往出一例,我抱著釋南的腰,合上眼等著他給我講往事。

釋南往火灶裡扔了兩把幹牛糞,把火燒的更旺後,對我說起付叔。

付叔這個人,自釋南拜釋行為師就在釋行身邊了。據釋南迴憶,他小時候,最初身邊有四個人。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