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也必定是為你的安全考慮,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秘書哽咽著不住點頭,眼淚把一張俏臉整得像花貓似的,但每一顆淚珠卻都是幸福的。坐在旁邊的憂鬱男輕輕嘆了口氣,閉上眼假寐起來。
我看著李光榮和小秘書,不知道是該恨這兩個人,還是該祝福他們,雖然李光榮這孫子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但他一樣有愛的權利,而且,也許他是真心地愛著小秘書,不然以他的個性,不會被紮了一刀就這麼算了。
李光榮抱了一會兒小秘書,將她輕輕地推開,看了我一眼,陰惻惻地一笑,說道:“老七,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我心裡一涼,這孫子終於要對我下手了。
開車的黑瘦老頭頭也不回道:“還用問,直接給一槍唄,隨便找個地方丟了,乾淨利索。”我也一抬頭道:“孫子,別裝大尾巴狼,七爺沒在怕的。”
話剛落音,李光榮伸手就是一巴掌,我只聽見“啪”的一聲,感覺半邊臉上一麻,接著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旁邊的憂鬱男“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腳將我踹翻,躥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猛踢。
我沒練過怎麼打人,但我知道怎麼捱打,兩手一抱頭,儘量將身子蜷縮,將頭埋在懷裡,躲開要害部位。
這樣一來,雖然要害部位是護住了,可其他部位則完全暴露了出來,不住受到憂鬱男的猛烈踢打,當時看憂鬱男和赫連百病搏鬥時,見憂鬱男踢了赫連百病好幾腳,赫連百病都像沒事兒一樣,誰知道這踢到我身上,簡直就和拿鐵棍子抽的一樣,疼痛難忍。
正在我以為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憂鬱男腳下的時候,車子卻猛地停了下來,那憂鬱男一個立足不穩,身形一個踉蹌,回頭看了眼開車黑瘦老頭,沉聲道:“老郝,怎麼回事?”
老郝卻沒有回答,只是起身走了過來,拉開了車門,從下面上來一個人,未語先笑道:“大家好!大家早!”聲音聽起來甚是耳熟。
我渾身上下只要能被攻擊到的地方,都被踢得鑽心般的疼痛,掙扎著抬起頭來,向來人瞟了一眼,誰知道一看之下,頓時如遭電擊,身上的傷痛瞬間丟到九霄雲外,木雕泥塑一般呆在當場。
這傢伙,倒八字的眉毛三角眼,小鼻子小嘴,尖下巴招風耳,乾瘦的身子尖腦殼,渾身上下連毛帶皮都不到八十斤,天生的一副賊相,竟然是那早就應該死去的花猛。
雖然在雅魯藏布大峽谷中,我們也曾一度認為花猛是詐死,藏身在那八個金衣人之中,可後來八個金衣人被殺了七個,卻又是何軍所為,所以我一直都以為自己推算錯了,花猛早就死在了野狼谷,誰知道今天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且看樣子還和李光榮是一夥的。
花猛一見我,一臉堆笑道:“呦!這不是七哥嗎!咋成這樣了呢?誤會誤會,來來,趕緊起來坐下。”說著話就伸來扶我。
“滾開!別他媽裝好人。”我掙扎自己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下觸動了身上的傷痕,疼得“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剛才屁股被憂鬱男踢得最狠,現在哪裡能坐。
花猛笑道:“七哥咋還這麼大脾氣呢?大家都為了求財嘛,何必傷了和氣。”一轉頭又對那憂鬱男道:“小龍,你下手也太狠了,怎麼能把七哥打成這樣呢?怎麼說大家也曾相識一場嘛!”
又一轉頭,對李光榮笑道:“李大哥,這回我得向你討個人情,七哥曾經救過我一次,雖然那是我們設計好的套,但他救我那份心卻不假,我怎麼得也得把人情給還了。”
李光榮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心中不禁大為奇怪,以花猛的地位,李光榮怎麼會聽他的?這要是在往常,只怕早一個巴掌甩花猛臉上了,而且看那憂鬱男的樣子,好像也得聽花猛的,這花猛究竟是什麼來頭?
花猛又看了一眼小秘書,笑道:“嫂子這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呦,這衣服怎麼都破了?李哥你保護嫂子也太不用心。”邊說邊轉頭又對老郝道:“老郝,你弄來的這衣服還真管用,哪天也給我整一件。”
開車的老郝笑道:“你想得美,魚鱗衣哪是那麼好整的,我挖了這麼多年古墓,也就得到那一件,要不是李兄弟給了這麼大的價錢,我才捨不得賣出去呢!”
花猛笑道:“也是,也是,也就李哥捨得花那麼高的價錢,不過李哥也真有先見之明,不然嫂子這肚子上可就沒那麼光滑了。”
我扭頭看了看小秘書,見她身上的衣衫破了一道口子,想來是被我那一刀扎破的,裡面露出一截銀光閃閃的緊身衣,卻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