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比任何男人遜色半分,不怒而威或許就是這種境界吧!
那些被懸掛在半空的倒黴蛋們只顧著嚎叫,誰都不敢先說出實情,畢竟這種掉腦袋的勾當沒有幾個人願意先來嘗試。
玉兒緩緩的跺著步,狀似不解的用墨綠色的短笛輕輕拍打著手掌,用很是“疑惑”的聲音說道:“難道你們是打漁的漁夫?誤闖我家?”
“對!對!小姑娘,我們就是漁夫。本來想來島上借宿一晚,沒想到擅闖了禁地,還請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們離開。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攪擾姑娘了。”一個男人狡猾的求饒道。
“呵呵呵!打漁?晚上才出來打漁?你以為你是貓頭鷹啊?”玉兒笑得開懷,她辨得出這個搭話的男人,他就是先前指揮眾人不得臨陣脫逃,讓士兵們勢必上得到島中斬草除根的惡人!虧他還是個頭兒,居然長了顆豬腦袋!她給他找了個沒有任何說服力的藉口,他也隨口接下去?
玉兒撿起地上一顆小石子,“咻”的一聲朝那惡男人的網兜裡擲去,得意的道:“說謊的孩子不乖,該罰!罰你吃石子,讓你長記性,往後記得說話之前多動動腦子。”
“哎喲!你這個惡婆娘,居然敢砸我,有你好受的時候!”那惡男人討好不成,使得本性完全暴露,他那欠扁的口氣怎是一個“兇悍”二字了得的?
“啪啪啪!”接連三顆石子又不偏不倚的砸到那個男人嘴巴上,疼得他哭爹喊娘。
“知道痛了?你剛才不是挺能抖威風的嗎?怎麼,英雄變狗熊了?還猖狂嗎?接著猖狂,本小姐我就當你是我家大黃狗,犬吠來著!”玉兒最討厭那種滿口髒話的人了,珞哥哥說得對,耍髒口的鸚鵡不可愛,耍髒口的人就更加不可愛了!
黑乎乎的,玉兒猜想也問不出什麼真話來,至於這些人該怎麼處置,還真是一大難題。一則,她不想傷人性命;一則,這些人都非善良之輩,又不可放虎歸山;想要等到師傅回來再處置吧,好像也不合適,畢竟師傅十天半個月也難回來;可這些擅闖者肯定挨不到那一天,如果他們一直被這樣吊著的話。
對了!應該儘快去戍邊營長通風報信才是上策!以她猜測,這夥人應該只是打前鋒的,真正的大部隊應該還在後面,。那時候,大軍壓境,倘若兩軍在溺湖邊境隊峙,這座孤島便成為必爭之地!如此易守難攻的軍事壁壘,雪域國怎會輕言放棄?事不宜遲,她必須火速動身。
開啟島上的所有機關,恢復了風雲島的自保能力她披上火紅的戰袍,操起二尺短劍,輕輕一點腳尖,身如春燕翱翔於天際之間。
天還未亮,她已來到冰瀚國北部戍邊營帳。遺憾的是,營帳前掛了塊讓人抓狂的牌子“女子不得擅入軍營!”
她皺了皺靈氣的眉頭,心中很是不甘,為何女子就要低男人一等?等著吧!有一天,她要驕傲的讓三軍扯下這塊泯滅女人尊嚴的告示!
“我要見你們主帥!”她毫不拖泥帶水,直奔主題。
“姑娘請回吧,軍長之內,不容女子擅入!”那守衛計程車兵一點兒都不把一個小女子的話放在眼中。
情急之下,玉兒別無他法,隨手往那不知變通計程車兵臉上潑了一包藥粉,士兵迅速倒下。
“來人啊!這位守衛大哥暈倒了!”玉兒連連喊了幾聲,營門前的兵士急忙過來檢視究竟,也就是乘著這個胡亂的當口,她悄然閃進了營帳而沒有造成一兵一卒的傷亡。若是硬打起來,這門口計程車兵哪裡是她的對手?不死一大片,也得倒下一籮筐!她只是不想傷人而已,否則哪裡用得著這樣拐彎抹角?
“荒唐!你一婦孺焉能懂得軍國大事?雪域國入侵?我們日日戒備,怎麼不見風吹草動?少在這裡捕風捉影、惑亂軍心,否則軍法處置!”戍邊的將領是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勇將,看起來胸無點墨、有勇無謀。
玉兒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個臭男人,小看女人就算了,還油鹽不進!該聽進去的話,他們一句也聽不進,真真是難怪雪域國膽敢貿然行動了!
“你信不信!”玉兒柔和的語氣逐漸加重了力道,音調漸漸拔高。她冒死前來報信,這些個不開竅的自大狂真是足以讓她吐血!
“營帳之內豈容你大呼小叫?還不快快退下!”那莽將愈發的不耐煩了,他自大的認為自己的防守是固若金湯的,絕不會忽略任何風吹草動。在他的意識中,玉兒簡直就是沒事找事,故意來營帳挑釁的刁民。
“跟我走!”玉兒懶得再費唇舌,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她隻手抓起那名將領,箭速飛出,往風雲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