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很捨不得師傅和南宮啊!
“行了,丫頭。絕兒那邊師傅自會有辦法,你在島上好生照顧自己。最近雪域國略有騷動,你沒事不要出島,省得無端惹禍上身。只要不出島,你的安全應可無慮。”風刀子謹慎的叮囑道,對自己島上的機關很有信心。
玉兒目送師傅離島,心中略略有所不安,隱隱的覺得會有事情發生。雖然她還不至於驚慌害怕,但這種莫名的情緒卻似一團陰影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不去。這不是她第一次獨自呆在島中,違和這次會有不一樣的感受?難道是南宮那邊果真出事了?抑或是,島中即將不安寧?
不,不會的!師傅的機關,就連太子哥哥和珞哥哥也沒辦法破解。這幾年他們闖了無數回島,卻沒有一次成功闖進來,最多也只能隔湖相望。她不認為還有誰能對付得了這島中的機關。再說了,這幾年由於師傅的調教,她的武學也頗有造詣,區區自保何成問題?
望著天邊即將要消失的彩虹,玉兒重新揚起了一貫的甜笑……
深夜,玉兒坐在塌上,一邊搖著紙扇,一邊認真的研究著書裡講述的兵法謀略。突然,院舍的那條大黃狗‘汪汪’的叫了起來。
有人闖入?玉兒沒有出去檢視,畢竟這島上的自衛措施相當到位,她無需擔心。
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狗吠聲依舊沒有停止,這讓她不得不去看個究竟,否則再讓他這麼狗吠下去,她什麼事也幹不了了。
“咚咚咚!”好像是什麼東西擲進水裡的響聲,響聲很密集,看來湖岸邊一定很熱鬧。
玉兒快速的從衣袖中掏出一包藥粉,將之撒在狗身上,片刻之後狗昏昏睡去,在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她放輕了腳步,悄悄往湖邊靠近。
“那島上有人,是不是並瀚國的人?”陌生的南音,帶著濃濃的職責意味。
“應該不是,這湖是兩國邊界,不屬於雪域國,也不屬於冰瀚國。冰瀚國怎麼會講軍隊駐紮在這裡?”另一個男人肯定的道。
“若是隻是貧民百姓怎麼辦?”能問出這種話,這個男人還是有些良心的。不過,就要看他的良心夠不夠支撐他跟兇狠男人對抗下去的勇氣了。
“廢物!早就叫你把周圍的障礙出清,為何還有閒雜人等?不管是誰,殺無赦!”這個男人堪稱殺人狂魔了,一點兒心性都沒有。
說話的兩個人各自打了一支火把,均站在一艘小漁船上,由於漁船離玉兒不是太遠,加之玉兒的耳力不錯,他們的對話全書落進了玉兒的耳中。她不由暗自忖道:搞了半天,這些不速之客是鄰國雪域國的人?這可如何是好?這些雪域軍隊連夜行兵,必是想給冰瀚國來個出其不意。
從未過問政事軍情的玉兒猛然感到自己身上已經烙下了某種責任。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壞人入侵她的國土!她該立刻動身前去冰軍中報信嗎?可是她不是答應過師傅不出島的,這樣出去能不能成功呢?不管了!大敵當前,她豈能只顧自身安危?
玉兒正想衝出去,沒想到壞人動作那麼快,一窩蜂的全數朝島上湧上來。
“唰唰唰!”擅闖者出動機關,島上萬箭齊發,只聽得哀嚎一片。
“退後!有機關!”有人急於脫身,
有人頑固不化:“放肆!必須拿下這個島!眾人上前,破了這島上機關,賞銀千兩!有膽敢臨陣脫逃者軍法處置!”
“大人!這機關著實厲害,破不了!”下面的小將已經頂不住了有了退意。
“唰!”清脆的刀劍出鞘之聲從湖中的漁船上發出,站在湖中指揮的領頭人朝島上大吼道:“再敢輕言退守者,一律處斬!”
衝啊!殺啊!可憐的一群小兵兒退無可退,只得打破牙齒和血吞,被迫頑強抵抗。
看到一個個倒下的人,玉兒心裡一陣悲慟,學武四年,她從未傷過一兵一卒,今日算是大動干戈了。不過,師傅所言極是,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是她要欺負人家,是人家要來害她。你死我活之極,仁慈也要有個底線才是。話雖如此,但玉兒還是將島上殺傷力強的機關給關閉了,只留下網兜等捉人但不殺人的柔和型機關。
夜半時,湖中已無火把,只留下大大小小的漁船。那些鄰國的兵士卻全都上了風雲島。當然,其中有人現在是與地平面平行,四面朝天,翹了辮子的可憐蟲;有的命好一點兒,被玉兒網在網兜懸掛於一棵棵大樹幹上。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擅自闖入我家?”玉兒的聲音,圓潤,如若黃鶯在歌。只不過,那輕柔的嗓音中蘊含的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