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坳的道路,全憑何足道以曲引導其進入三聖坳,今日枯草再聞引路之曲,心中已然會意,閉目舞劍,腳踏方位,全按琴音指點而行,琴音止時,枯草已衝破邙星失落陣。
“豈有此理!三劍在做什麼!”當枯草衝出邙星失落陣時,五執首才知是琴音之故。
“讓開道路,不想死的話!”枯草冷喝道,他的面前,不僅僅有五執首,還有無數的鐵甲人。
“枯草,你未免太小看人,雖然你衝出了邙星失落陣,可五執首之名非是白叫的,還有這無數的鐵甲,任你武功再高,也無法衝破這裡!不,應該說你不知死活才對!”說話地正是秋水靈覺。手輕輕一揮,眾多鐵甲四面圍住。
“加上我呢!”一道綠影如同一道綠色的閃電,穿越人群,一片慘叫聲後,一人立於枯草身邊,巍巍長劍閃著寒光,卻無半絲血跡。
眼見來人,枯草心頭一動,暗道:“小白,我不是告訴你遲些再將劍交給她麼!”心中雖怨小白未聽自己的話,卻也無奈,眼前來人,正是痴仇。
“你怎麼來了?”枯草隨口輕問。
“崑崙之難,我也有份。”平淡的回答。
“陪葬品!”紅菱終還是五執首中地位最高的,一個指示,千軍皆動。
“鐵甲歸你,五執首歸我!”枯草對痴仇道,混戰隨即展開,事實證明,枯草的判斷是正確的,枯草的劍雖鋒利,但斬起鐵甲來,卻是異常的費力,而痴仇則不然,他的弦中劍之音,已到無聲境界,魔音之劍的劍身只要輕觸鐵甲人盔甲,瞬間便會使其內身在鐵甲內自爆。
“為何遠方是這般吵鬧,難道……”三聖坳內,亦蕭逐漸恢復了精神,第一個站起,看著遠方,紫氣盡散,知邙星失落陣已經不存。
“該死呀!”亦蕭方才知曉那琴音竟是破陣之用,回頭再看另外兩人,都在調息而不動,怒而對二人道:“你們都是君子,就我是小人!”亦蕭說罷,徑直走向何足道,卻有一人橫在他的前面。
亦蕭指著忽然擋在他面前的人,怒道:“魂飛。你想做什麼?剛才那一招,無論是我們,還是他,都受傷非淺,此時不解決他,難道等他恢復氣力來解決我們嗎?”
“他若想殺我等,剛才不就動手了?若他想殺我們,自己根本也不用受傷!”魂飛喝道。
亦蕭冷笑一聲:“魂飛,不要以為自己做過什麼都是天衣無縫的,你故意洩露鈞與絕壁之間的秘密給枯草事。當我不知道嗎?”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背後傳來:“亦蕭。一個劍客不該如此,更不可用卑劣的要挾!”一隻手按住他的肩頭,正是白髮的蟄兒。
“劍客?哈,你們要搞清楚,是鈞給了你們一切,你們才會有劍客之名!讓開。我可以忘記你們剛才說的話,和以前做過的事!”亦蕭甩開蟄兒地手,指點魂飛讓開。
“莫非你們想背叛鈞不成?”亦蕭見魂飛不肯讓開,又喝道。二人卻是無言對峙,亦蕭已感到冷冷地殺意,他敢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很清楚,以自己的能耐,若是平時以一抵二簡直是開玩笑,但是此時三人手中全無武器。魂飛,蟄兒兩人除劍術外,於拳腳方面卻幾乎是空白,不如自己多少還精通些拳腳功夫的,於此一戰。勝負卻是猶未可知。
就在此時,只聽背後一聲輕嘆,三人急轉目光,只見何足道手按琴絃凝神望天而道:“三尺秋水七分狂,一生一愛一瓢飲!悲乎?樂乎?哈……”無奈地笑,道不盡地淒涼。手撥琴絃。清幽一曲而出。
“不好……”亦蕭疾呼。卻再次被魂飛攔住:“聽!”亦蕭停住腳步,才發覺這琴音並沒有夾帶任何的內力。只是聽起來,讓人心中有股莫名地感覺,不由的使人回憶起悲歡過往。
遠方的枯草,依然在奮力而戰,枯草被五執首所困,五人默契非常,又有鐵甲幫助,枯草一時難以取勝,而痴仇雖然區域性佔據了絕對上風,但她一人要對付這無數的鐵甲,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就在混戰之時,那曲子飄蕩而來。
“悲歡冥葉?”枯草怎會不知這個曲子。“師傅!”枯草知道師傅是絕不會以此曲為殺招的,但是為何會有此曲,枯草不敢想下去。綿綿不絕的鐵甲與糾纏地五執首,使他根本無力脫身。忽然間,曲子停了。與此同時,只聽天空中一聲響箭,五執首聞聲後,幾乎同一時刻使出虛晃之招,向後疾閃,撤離現場,眾鐵甲人亦退,剎那之間,除了死掉的,現場已無一個敵人。
“不要追了!”枯草叫住殺紅眼的痴仇,
“走吧……”枯草叫上痴仇。三聖坳的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