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了京城裡的笑柄,難道也要讓我們白家跟你們蘇家一樣出那樣的醜事嗎?”
蘇紅茶沒料到之前明明一臉慈善的老太太說話居然如此犀利,還揭起她孃家人的短來,是何居心?難道真以為林漠遙抱了她女兒,就會把她娶進門?是不是把她蘇紅茶也太不放在眼裡了?
“白老夫人如此出口傷人,看來根本就毫無坐下談的誠意,小茶,你今天也累了,我們走。”
林漠遙本還在忍著,聽老夫人突然對蘇紅茶出言不遜,已經完全失了耐心,驀然站起,拉起蘇紅茶就往外面走。
老夫人大怒,也霍然站起來,“世子也是否太目中無人 ?'…99down'事情到這一步田地,難道是想活活逼死我家閨女?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已經走到門口的林漠遙微頓身,冷笑,“王法?我還沒聽說過好心救了人還要被王法懲治的,老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門口有兩個老婆子還想攔住他,未料他卻左右抬了抬手,那兩個老婆子便抱著腿骨在地上滾了起來,分明是中了暗算。
白老夫人氣急敗壞地在後面叫道:“世子也別把話說得太絕,你們家如花如今快要嫁到白家,難道也想連著她的日子不好過?”
情海狂潮
第141章 身世
當林漠遙和蘇紅茶到得白府大門口的時候,白春水和如花已經等在了那裡。他們兩人已經從下人口中聽說了發生在白芳華身上的事,自也知道白老夫人要求林漠遙負責的事,如花自知這種事對蘇紅茶的衝擊最大,她默不出聲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說。
白春水遞給林漠遙一件大裘,林漠遙瞄也未瞄一眼,便徑直走了,蘇紅茶怕白春水尷尬,把大裘接過,對他點了點頭,便示意牽著林暮語的啞姑上車,如花與白春水依依話別。
一直都沒看到的墨音,不想在啞姑掀開馬車簾子的時候,她卻好端端地坐在馬車,看到經過的蘇紅茶,她在裡面反而是冷笑一聲,才給林暮語讓了一個地方坐下。
蘇紅茶自然知道她這聲冷笑是什麼意思,之前她就曾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過,說她得不到的男人,她也別想得到。難道她以為以這種方式就可以打敗她嗎?她蘇紅茶是什麼人 ?'…99down'是早經歷過一次生死的人,心臟承受能力大得很,如今到了這裡,更是見過大風大浪,豈會因為此事而傷心痛哭?
林漠遙扔掉她手裡的大裘,把她拉上馬車,淡道:“別理會她,在我眼裡,她已經是個死人。”
蘇紅茶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林漠遙目光一柔,輕輕將她拉進懷裡,在大事面前如此理性的女子,他何其有幸,居然是他的妻子。
這個時候能信任他,與他夫妻一條心,真的就如寒風中燒起的炭火,讓他再也不知道什麼是寒冷。
兩輛馬車在前,墨音的那輛馬車在後,在經過一條昏暗長街的時候,蘇紅茶聽到後面馬車那邊傳來驚呼聲和刀劍聲,她只當沒聽見,過得一會,後面的馬車又跟了上來,她依然動也不動的靠在林漠遙的懷裡,他溼,她就替他冷,這是她選擇跟隨的男子,不管怎樣的風雨,她都會與他一起度過。
而後面的那個女子,若是由她來處置,她早已讓她成為一個死人,林漠遙還挑著時機留她到現在,已經是她的好命,只是在她死之前,卻讓她幹了一票,總讓她能死而冥目了。
回到王府,鎮南王妃只見林暮語一人回來,便急忙過來問墨音,林漠遙淡然的將在白府裡發生的告訴她,然後道:“她闖了禍,又怎麼好意思再回來,定然是逃跑了。”
鎮南王妃大急,“她肚子懷著我們林家的骨肉,豈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蘇紅茶笑道:“娘放心,漠遙已經派人去找,不會讓林家骨肉流落在外的。”
鎮南王妃在他們兩人默契的一唱一合之下終是安了些心。
當夜,服侍林漠遙洗浴喝下暖身的湯藥後,蘇紅茶一挨著床枕,腦海裡就回蕩著曲湘南的那句話:你背上的蓮花是音族一脈的特有印記,你剛才所彈的金戈鐵馬也只有音族族長一脈的女子會彈,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舒驚容的女兒?
舒驚容,這個名字她聽了不下三次,總結來說,她是音族族長,當年與聖王在聖城一戰而亡,以鳳邪琴為武器,音律能殺千軍萬馬。在她心目中,這是一個活在人們心目中傳奇般的人物,又怎麼會和自己扯上關係?
蓮花……
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