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好啊。”
晚膳時,我給六哥倒酒,然後自己也拿了個白玉杯斟上,“我陪你喝點。”
“你不是喝不了酒麼?”
“嗯,有的時候自己以為不行,其實是可以的,只要努力去做就是了。你說,是不是?”
他看著我,眼瞳裡發出異彩,“你想明白了就好。”
我試著喝了一點,然後還是辣的不行,想堅持再抿一口,杯子被他拿開,“這個的確辛辣,讓人給你換一種,慢慢來。”
新換了一種口味比較醇綿的,這個我的確能喝。
“這個沒什麼酒勁,你就慢慢喝吧。”他伸手在我臉頰上摸摸,“我倒挺喜歡你臉上這樣的酡紅。”
我端起杯子和他相碰,“這個好喝,我們幹。”喝了又給他夾菜,“吃吃!”
吃到一半,我拿銀箸敲著白玉杯,唱起歌來:“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
“莫不是喝這個果子酒也醉了吧。”
“沒有,沒醉。”我唱完一首,撐著桌子站起來,又唱起踏歌》來,還邊唱邊跳給他佐酒。可是好像真有些上頭了,總是踩錯步子,惹得他發笑。
“我唱到哪了?”我停下來,撓著頭想,被他一把拉過去,摁坐在腿上,“你別跳了啊,再跳我把持不住了。這麼久都等了,再弄得大婚夜作假就有些。。。呵呵!”
“做什麼假?”我仰起頭問。
“厄,這個,到時帳外會有老太監跟嬤嬤在,等著你落紅,然後取走白布。”
我的臉‘轟’的燒了個全紅,“帳、帳外?”什麼狗屁規矩啊。
“規矩大著呢,當皇帝也不自在啊。”
我當晚好像還撫琴來著,最後是怎麼上的床也不記得了。我倒是自此就愛上了喝這個果子酒,時常拉著雲兮、錦繡、秦嬤嬤她們一起喝。六哥過來用飯的時候不多,多是半夜跑過來挨著我睡覺,我早起要是覺得肩膀痠痛,那就是讓他給壓的。
我找了材料,在雲兮的幫助下做人形布偶。跟我一般大小,縫好了再畫上我的樣子,找件衣服給她穿上。
六哥半夜過來,輕手輕腳摸上床,這才發現不對,“十一,你在哪裡?”
我從屏風後鑽出來,“這裡,被騙了吧。像不像我?”
他看看手裡拿著的布偶,失笑,“你這小搗蛋鬼,還真有些像。如果不是手感不對,一時半會兒還真叫蒙過去了。”
“呵呵,做給你的抱枕娃娃。省得總是壓的我肩膀痛。”
他隨手丟到榻上,抱住走過去的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