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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夜的不呆在溫暖的被窩裡,反而坐在這冷冰冰的外面,將本兔給凍醒了。”

見它一本正經地樣子,她忍不住笑開了,“好好好,算我不對,這行了吧?”

“當然是你的不對了我堂堂玉兔怎麼可能犯錯呢?”兔子哼了一聲,不服氣地撅起了嘴。

木香感覺她提前進入了媽媽這個角色,而兔子就是她的孩子。算了她遇了這麼一隻兔子可真是自認倒黴了。

“對了兔子,給你取個名兒吧,不然總是兔子兔子的混叫,也不好。”

說著將那兔子抓過來摟在懷裡,用衣裳遮蓋著它,免得它著涼了。

那兔子懶洋洋地坐在她膝蓋上,不高興地說:“什麼取名?我早有名兒了,我叫玉兔,以後少叫我兔子兔子的。”

“好好好,玉兔。”她嘆了口氣。

玉兔聽她嘆氣,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拍了拍木香的肩膀,眨著紅眼說:“喂,雖然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溫柔,我也很討厭你,可是畢竟我是你的侍衛,理應幫你分擔憂愁。好了,你告訴我吧,你什麼事這麼不開心,總是唉聲嘆氣個不停?”

木香垂下眼眸,用胳膊肘支著半邊臉,凝視著幽幽河水,說:“想不到現在來關心我的,竟只有你這隻討厭我的兔子了”

兔子見木香真的不高興,以為是生自己的氣,聲音也小了幾分,說:“好了,好了,我不討厭你了,你也不要不高興了。”

木香嘆了口氣,說:“也沒啥,只是近來,對二郎的種種事情感覺到不能理解,覺得自己所處的環境沒有我原先想的安全。”

玉兔不耐煩地問:“你說具體點,你可別小覷了你的玉兔侍衛,我本事可大著呢。”

木香於是將有關桂兒的一些疑惑說了出來。

玉兔滿不在乎地說:“你早說就好了,你想知道桂兒到底出去辦什麼事,我跟在她後面去看個究竟便好了,我可是會飛簷走壁,日行千里的”

聽得木香一怔:“真的?”

“那當然了”玉兔一看木香眼中露出讚賞,便拍著胸膛說,“要不要我現場演練一下飛簷走壁給你看?”

“好呀好呀”木香鼓掌期待。

玉兔單膝點地,對著木香輕輕一揖,忽然凌空躍起,一下子沒影兒了。

“你在哪裡?玉兔?”木香四處尋找著。

“我在這兒呢”

木香循聲望去,只見勾起的簷角上,玉兔正單膝立著,還衝她揮手呢,瞧它胖乎乎的模樣,別提有多帥氣了

“真厲害”木香拍著掌讚揚道,想不到這空間兔果真有一手的

“現在信了吧?”玉兔從高高的屋簷下跳下來,竟然沒出一點事,它跳到木香的膝蓋上,說,“好了,我困了,要睡一會兒了。”

木香將它放入衣袖裡,正要離開,這時,漫漫蒼穹,竟飄來一陣細細碎碎的笛聲。

好像是從不遠的院子裡傳來的。

嗚嗚咽咽的,竟是那首《姑蘇雪》,悲愴至撕裂人心。

笛聲婉轉,流長,悠悠似水。

從這竹管裡吹出來的音樂,竟可以如此空靈。

這是周湯在吹奏麼?

她想起她現在正在周府上呀,那麼,周湯所處的院子,也必定是在不遠處。

原來周湯也在這樣深的夜裡,久不能寐,披著薄衣坐在月下,沉吟著,吹著孤獨的笛子。

這憂傷的音樂空靈地從另一邊飄來,她停下了步伐,久久坐在橋邊,細細聆聽著,直至聽到入神。

笛聲還在響著。

“玉兔?你睡了麼?”木香拍拍衣袖裡那軟綿綿的肉團,“你可以去幫我看下,這個吹笛子的人是誰麼?”

衣袖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傳來深沉的打鼾聲。

看來玉兔已經睡著了,入睡得還真快。她不禁嘆了口氣。

夜已深。露水重重地沾在她的衣裙上,她的眼皮有些沉重了,可是這笛聲太好聽,她還不想進屋休息。

這時,笛聲止了。

她屏息聽了聽,的確是止了。怕是吹笛人也要進屋安睡了。

她有些惋惜地進了屋,合上了門,望著天上的灼灼明月,心想,這吹笛人的心裡,到底懷了怎樣的憂傷,為何吹的笛聲會這樣悲呢?

他到底有著怎樣的經歷,為何會如此地憂傷呢?

一夜無話。

次日,珠兒派了一個黃衣婢女過來催她們起床。木香與書畫她們洗漱完畢,便跟著黃衣婢女去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