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蹄子,今日是怎麼了竟揹著主子的面胡亂編排是非”書畫邊說邊上去撕木葉的嘴,“我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木葉見書畫上前撕她的嘴,一向很看重自己長相的木葉急忙用手擋了臉,另一隻手伸出去攔她。
見二人爭吵起來,幾乎要動手打架了,雲淡與風清兩個便上前來勸架:“好姐姐,你們不要吵了。按理說,我們四個都是自己人,木香才是我們的敵人,怎麼反而自己人先動手打自己人了?”
書畫木葉一聽,覺得有理,書畫臉上的紅退去,她笑道:“不愧是大戶人家教出來的,真真說的話句句在理,讓人愛聽”
木葉恨恨地說:“姐姐們說得對,木香才是我們的敵人有她在,楚雲也不理我了”
雲淡與風清兩個人相視一笑,雲淡先開口說了:“我們並不知曉這個木香是何人,只是如今,她一人獨佔一個大房子,我們四人卻擠在這麼一間暗無天日的小房間內,換了任何人,心裡都是不暢快的”
風清說:“既然周夫人將我們兩個調給二郎呼叫,我們今後怕是就要留在這裡服侍二郎三郎了。如若這上頭總要有木香這樣一個人壓著我們,我們也是受不了的。所以今後我們四人且要團結一氣,不然豈不是要受她擺佈了不成?”
書畫木葉說:“說得對我們應該一起對付木香”
於是四個人總算安靜下來,暫時形成了統一陣線。
另一頭,木香可沒功夫像她們四人那樣喜(3UWW…提供下載)歡鑽研於宅鬥之中,夜色雖晚了,可是她還是在院子裡四下走走,想先熟悉一下環境。
她重新審視著墨雲與桂兒,總感覺桂兒這個人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樣子,可總感覺怪怪的。
從一開始受了墨雲的指使,在她對面擺攤那份淡定,那份處世不驚的感覺,再到後來拜自己為師時那份虔誠,那份謙卑,總感覺任何一副表情於她臉上表現出來總是如此相襯不做作。
可是又不像是從她內心發出來的真實感情,她一舉一動都看墨雲的臉色。似乎她是一個十分出眾的演員,而她則在戲裡深深入了戲。
墨雲獨獨讓她離府辦事,一個小小的十三歲女孩,究竟讓她辦什麼事呢?她又能辦什麼事呢?
木香總覺得她身份不簡單。
而且,墨雲安排桂兒作她的徒弟,怕不是真的想減輕她的負擔,想找一個人幫她洗菜打點廚房的事吧?
有可能墨雲現在已不相信她,想找一個人安排在她身邊監視她,或者是想偷師學藝……
她坐在橋邊,夜色已濃,石橋下的河水清可見底,泛著清冷的月光。牆頭婀娜開著的一串紅花在風中顫抖,年年在冬天紅,年年知為誰開。
她將鞋子脫下,雙腳光光的伸入河水裡。水很冷,刺骨的冰冷,她的腳尖沾了下水又伸了回來,又伸入水中,待習慣了這冰冰的水溫,她便將整個腳掌都伸入水中。
好放鬆
她用胳膊肘支著腦袋,出神地想,墨雲真的可以讓她依靠麼?為什麼現在她看到墨雲,會有種怕怕的感覺?
在這個孤單的塵世,她除了墨雲還能依靠誰呢?
依靠自己麼?她自己又算幾斤幾兩呢?
可是,墨雲若是隻當她是一枚棋子,當這枚棋子不再聽話時,不再有利用價值時,她還能依靠他麼?
他會不會當她是一顆廢子,而丟棄掉呢?
她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茫茫人海,她是如此孤單,竟沒有一個人可以真正依靠,甚至於依靠自己也不行。
她沒有自由。連自由也沒有。
想到這裡,水裡映著她美麗的容顏,她竟發出一聲苦笑。
這時,她寬肥綿長的衣袖竟然動了幾下,一直睡在裡面的空間兔從她衣袖裡發出一聲綿長的哈欠聲,緊接著,它順著衣袖一滑,跳了出來,像人一樣直立望著她伸懶腰。
她忙扯過空間兔的耳朵,沒好氣地說:“不是說好在袖子裡好好休息的麼?怎麼又跑出來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七十一 搬盆景
七十一 搬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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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兔爆著兩顆白白的兔牙,粗聲粗氣地說:“你以為本兔不想睡覺麼?誰叫你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