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這一番提氣疾奔,更加重了傷勢。剛一出洞口,“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被血染紅了雙唇,扯開笑容,望向冷眼看著他的莫嚴君,咳—咳—咳了兩聲,說道:“怎麼,我才智過人的莫相,大吃一驚了吧?哈—哈—咳,咳—”
莫嚴君緊合雙唇,不置一詞。目光清冷的,不帶絲毫情緒。
殷震廷看著她,滿是恨意的搖著她道:“你死心吧,沒有人會再來救你,你莫嚴君就只能待在我本王的身邊,直至閉上眼的那一刻。”
莫嚴君仍舊沒有出聲。
殷震廷蹲***,伸出手,觸控著她蒼白的臉,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君,同本王說話,令你感到厭惡是嗎?那好,以後你就永遠都不要說話了。”說著,伸出手捏開她的上下頜骨。
莫嚴君被Bi迫著張開了嘴,眼見他指若鐵勾,便要伸進她的嘴裡。
不要,等一下!
眼見她目光中的驚恐和哀求之意,殷震廷停住了手,帶著幾近殘酷的笑意,看向她。
求我啊?
“求你,住手!”莫嚴君很清楚,此時的殷震廷已經兇現畢現,是絕對會狠下心來,下得去毒手的。
她並不想因此,變成一個沒有舌頭,再也無法開口說話的人。
或許他只有恐嚇之意,但是對於已身的安危,她可不想冒一丁點兒的風險。
“呵呵——,想不到莫相你也有開口求人的時候。只是,本王怎麼覺得,這樣的請求,不太有誠意呢?”殷震廷半支著腿,蹲在那裡,半是欣賞,半是享受的望著僵直著身體,癱坐在那裡的莫嚴君。臉上和嘴角已經凍凝了的血液,顯得他的表情,陰森而可怖。
雪地上的寒氣,不斷的滲進莫嚴君的身體。一張蒼白的臉,漸漸變得發青。毫無血色的嘴唇,已慢慢的成了醬紫色。
“那你想如何?”忍著不斷湧出的寒意,莫嚴君問道。
殷震廷盯著她,片刻也不離,斂回臉上的笑容,上身陡然前探過去,緊貼著莫嚴君的口鼻,說道:“本王想如何?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莫嚴君對上他過近的血臉,沒有一絲退懼。
殷震廷帶著YouHuo的低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愛上我,這就是本王想要的。”
原來如此!
莫嚴君展開她那獨有的溫和笑容,輕輕的吐出一語:“國君不怕再次被騙嗎?”
殷震廷似驚到一般,身形陡然後退,狠狠威脅道:“你休想再一次欺瞞本王,那麼做的結果,本王保證,絕對不是你所能夠承擔得了的。”
莫嚴君淡笑不語,對他的威脅不置一詞。默了少許,嘆了口氣道:“如果那真的是國君想要的,那就按照國君之意辦吧。我會盡力而為,只是,我有一個要求,還望國君能允。”
“階下之囚,沒有權利和本王談條件。”
“既然如此,嚴君唯有一死而已。”莫嚴君說得風輕雲淡。
聞言,一顆心陡然一沉,殷震廷惱恨不已,為自已被這樣的言詞所左右。咬牙切齒的說道:“什麼要求,你說!”
“國君心意達成之日,便是我離開之時。”
殷震廷抑首,朗聲道:“這有何難,等到那時,便是你哀求著本王,本王也會不屑一顧。”他要她比他更心痛百倍,以解他心中的痛。
“國君當記此言,莫要反悔。”
“你放心,本王要的只是你的痛苦,你的悔恨。對你,不會再有多餘的情感。”殷震廷冷冷的道。
“如此甚好!”莫嚴君平靜的道。
殷震廷直直的望著她,似在思量著她話的真假。
莫嚴君不再看他,扭頭望向白茫茫的山野。耀眼的白,映進她微紅的眼,心底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淒涼和酸澀。
殷震廷望著這樣的她,面沉似水,看不出絲毫表情。緊接著,右手拇指食指勾合成圓,放入口中,打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莫嚴君的思緒被這一尖銳的哨聲所打斷,微訝的看了一眼四處巡望的殷震廷,跟著他的視線掃去。
安靜的山野,依舊平靜,哨音在山巒中迴盪。
四處張望,沒有見到應該見到的人,殷震廷漸漸露出焦燥之色。
就在他踩著雪地,跺出兩趟腳印的時候,遠處山背峰上,出現了兩道身影。
騎在馬上的身影,漸漸及近,直至近前。
翻身下馬,小跑到殷震廷面前,單膝跪倒,施禮道:“屬下來遲,王上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