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識像的停在了原地。
“國君此刻,必定是驚訝萬分吧?其實很簡單,秋一直跟在我們身後,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沒有找尋到好時機。”莫嚴君衝著門口的駱秋沙笑了笑。
殷震廷恍然大悟般的,道:“原來,這一路之上,你一直都知道,卻還能不動聲色的,以那可惡的‘溫柔多情’來迷惑本王?莫嚴君,本王竟然今日方才知曉,你竟然是如此陰險狡詐之輩。”他怒極的緊握拳頭,渾身發抖。
“國君抬愛,你我彼此彼此!”莫嚴君冷聲哼道。
“不與他費話,殺了他!”駱秋沙冷冷的聲音響起。
對於殷震廷,他是恨之入骨,心中早已經他挫骨揚灰數回。
莫嚴君搖了搖頭,說道:“他是穹櫨的國君,如果讓他死在龍陵的土地上,定然會引來兩國交戰。不能因為我莫嚴君一個人,而讓兩國百姓受那戰亂之苦。”
“莫相好一副悲天憫人的心腸啊!”殷震廷重重一哼,譏諷道。
駱秋沙聞言,怒氣上揚,向前邁步,便行出手。
莫嚴君衝他一擺手,轉頭對著殷震廷說道:“國君還是莫要說些賭氣的話為好,秋的脾氣,相信你我都很清楚。”
殷震廷也好似明白了自已目前的處境,哼了一聲,不再反駁。
莫嚴君瞅著渾身是血,狼狽不已的他,略緩和了語氣說道:“此次國君之行,不管是出於什麼目地,到此也該止住了。畢竟,在龍陵的土地上,還容不得國君肆意妄為。莫要因為一已之私,而將兩國的盟約摧毀怠盡,繼而讓兩國百姓受難。你我的恩怨,早已是過煙雲煙,消散無影。我勸國君莫要再耿耿於懷,於人於已無利。”
她這番話,說的緩和至極,卻字字句句隱含犀利,直指要害。
殷震廷默了聲息,似乎已經同意了她的話。
莫嚴君本已經是氣虛體弱,再加上這一番氣力消耗,漸顯不支之感。眼前暗了一下,站力的身形,稍微搖晃了下。
殷霆廷直覺的想要靠前,被她過於冰冷的眼神瞪了回來。心底莫名的湧過一陣失落感。
莫嚴君心力俱疲,再也不想與他有任何的糾纏。
於駱秋沙對望了一眼,隨即對殷震廷意味深長的說道:“國君,你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說完,便欲離去。
“還不動手?”便在這時,默著聲息的殷震廷,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莫嚴君和駱秋沙俱是一怔。
就在這一瞬間的工夫,原本被殷震廷掌斃的四人中的老三和老四,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疾掌如風,襲向門口距離不過數步的駱秋沙。
已經死了的屍體,突然跳起來,出掌襲擊。
縱然是久經‘殺’場的駱秋沙,也難免大驚失色。還好,他的反應迅敏,大驚過後,極快的冷靜下來,出掌抵擋兩人這一擊。
老三、老四兩人雖然憑藉這一突襲,先行佔了先機,只是與駱秋沙的武功,相差何止千里。
第二招,便已無力招架,生生被駱秋沙的一雙鐵掌各自震飛撞到了牆壁上,口吐鮮血,脖子一歪,沒了氣息。
從兩人跳起來突襲駱秋沙,到被他掌力擊得吐血而亡,只是眨眼的工夫。
便是這眨眼間的工夫,卻足以改變眼前的局勢。
等到駱秋沙將兩人震飛開來,急急的抬眼看向莫嚴君,屋中還哪裡有她和殷震廷的身影。
一室的空空蕩蕩,震得駱秋沙渾身冷到骨子裡,眼前發黑,險此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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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一卷問君能有幾多愁結束,明日開始第二捲風雲湧動誰與共!
第二捲風雲湧動誰於共第45章斷情上
趁著駱秋沙驚駭回擊之際,殷震廷不失良機的,急閃身形,竄到了莫嚴君身邊,疾指一點,封其穴道。打橫挾起驚愕不已的她,衝著密室裡的暗門撲了過去。
等到駱秋沙將詐死的兩人擊飛時,兩人已經進了暗道,暗門在身後自動合起,又恢復了原有的灰禿禿的牆壁。
殷震廷挾著莫嚴君,延著陰暗的通道一直向前走。隨著越來越高的地勢,周圍的光線也跟著轉亮。
大約過了將近半盞荼的工夫,這才走出了洞口。
暗道的出口設在了半山腰上,被積雪覆蓋著的山體,堅實穩固,在日光的照耀下,閃著刺眼的白芒。
殷震廷因著強行衝開穴道,傷了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