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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中一念,這才想起令妧所指便是北漢如今的皇太后。他嗤笑一聲,“你要親自殺他們嗎?”

“你答應嗎?”令妧不答,只反問著。

瑞王與端妃是一定要死的,她卻還有話想要問一問。

慶王長眉微蹙,也將手中茶盞擱於一側,低低道:“北漢太后倒是可以,至於瑞王……那得看情況,萬一戰中刀劍無眼不慎誤殺了,我可也管不了。”

“好。”令妧一口應下。

慶王笑容溫和,起身將令妧拉起來,輕柔摟住她的纖腰,溫熱氣息噴灑在令妧耳垂,他的話語輕呢:“我有幾日不來了,令妧,你可想我?”

令妧順從抬眸望著他,他的眉宇之間,越發濃重的王者氣息,仿若在霎時泅散在他周圍,連帶令妧一併緊緊捆住,再也逃脫不了。由著他將她抱起來,她乖順勾住他的脖子,身子不僵也不掙扎。

珠簾輕晃,帷幔搖曳。

他將她壓在身下,指腹自她白皙頸項滑下,探向她飽滿的**。令妧渾身一陣戰慄,不覺抓住他的手臂,他輕聲而笑,俯身抱住她,往內側一個翻身。令妧輕忽一聲,他仍是笑著,側臉望著她,才欲開口,目光卻落在令妧枕下。烏髮鋪陳散開,底下卻露出絲線繡制的錦囊。

令妧只見他伸手過去,微微一用力,便將她身下東西取出來。是個做工精緻的香囊,慶王置於鼻息下一嗅,味道卻與普通香囊不同。宮裡、府上女眷甚多,慶王所見過吻過的香囊自是不計其數,可這個卻不同。他的眸光回看向身側女子,見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神色。

慶王手上用力,將令妧拉過去,低低問:“這是什麼?”

令妧沒有迴避,反問他:“你以為呢?”

他湊近她,將鼻尖抵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我要聽實話。”

令妧卻是笑了,他想聽,她便告訴他——“麝香。”

若是普通香囊,自是要佩戴在身上,況且,令妧身上從來只有一種輕蘿香。原也該猜到的,此刻聽她親口道出,他的心仍是一窒,深吸一口氣,竟是窒息的痛。

甩手狠狠將手中錦囊擲出去,輕薄鮫綃帳也被掀高半尺。

他猛地撐起身,一手捏住令妧下顎,迫使她看著自己,冷冷道:“不許你再用!”

不許?

令妧恍似聽到很好笑的笑話,一朝笑出聲來,便再是止不住,就這般望著面前冷若冰霜的面容曼聲笑,一直笑。旁人求之不得,她卻避之不及——“我只答應留在你的身邊,卻不曾答應過別的。”

別的——名分、子嗣、心。

慶王心中一點點念著,眼前女子笑容妖冶如罌粟,這般妖嬈承歡在他身下,一次一次,卻從不曾給過他半點真心。他被她拒絕三次,如今等來她自己求他幫忙,到底是得不了更多嗎?

慶王臉色鐵青,薄唇緊抿著,就這樣死死盯住她。

令妧乾脆闔上了眸子。

須臾,覺得面前之人近了,隨即冰涼雙唇被他火熱的唇吻住,聽他低低道:“令妧,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他的吻異常纏綿繾綣,令妧幾乎有些招架不住,急促喘息著道:“殿下對令妧很好。”

他的大掌撫向她平坦小腹,指尖輕輕一劃,引得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叫我的名字。”

“令妧……不敢。”

“不敢?你怎會不敢?”他的話半冷半嘲諷。

用力一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不是第一次,卻從沒哪次如今日般乾澀,他緩緩律動,不顧她蒼白臉色。

“令妧,從沒哪個女人叫我這樣覺得挫敗。你要的,我都給了你,可你心裡,卻還裝著別人!”想起她笑著告訴他,那錦囊裡是麝香,他心中的怒意開始瀰漫,動作越發快,越發重。

令妧忍著痛,面上依舊笑:“殿下心裡也有別人,卻不許我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即便不能,連想也不行嗎?況且,我早年就曾嫁過一個夫君,你又怎能改變這一切?”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好一個伶牙俐齒!那我便叫你懷一個孩子,你又能怎樣?”

怎樣?

她其實不知道。

這一夜,他一遍遍地要她,吻痕佈滿整具嬌軀,到處宣告著這是他的女人。

翌日,慶王是直接從幽蘭院去上朝的。

侍女入內來伺候。

昨夜被慶王擲出來的錦囊還丟在地上,侍女眼尖瞧見了,還以為是不慎掉下的,忙撿起來,小聲問:“殿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