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今晚!可以嗎?”莫伯言覺得自己已經沒出息到了一定的程度,當真為了填飽一時的慾望就斷然放棄掉在她面前的尊嚴麼。
“你若再不走,我會叫人來……”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瓜葛,可被他觸碰過的肌膚無一例外地顯現出魅惑人心的粉色。
或許正是因為六年來的空白讓她甚為敏感,她不禁有些喪氣,究竟是該讚揚鳳狻猊的君子風度,還是應該心痛他的膽怯……
曾經有多少次,她的裸///體觸手可及,有多少次,她的雙唇近在咫尺……王者可以是君子,可光有君子之風,卻無法成為王者。
“你那氣度不凡的親王殿下,想必會對你我之間過去的故事十分感興趣哦……”她上衣的最後一隻釦子無聲無息地被解開,白底金邊的太陽圖騰下遮住的是她宛如□般的肌膚,溫潤的質感竟彷彿無數個鮮活的生命體,吸附著他的手掌。
之前懇切的請求突然轉變為一種吊兒郎當的威脅,沒錯,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在威脅她!
“莫伯言你聽好,太陽昇起之後……我不想再看到你!”有些無奈地別過頭,閉上眼,像一隻瀕死的動物預設了即將任人宰割的命運。
“好。”沸騰的血液直衝進喉管,他顫抖著聲音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其實今晚他的狀態並不好,有幾滴鮮紅小心翼翼地滴到她扭捏的雙腿間,給人以無限遐想。
人類見到鮮血會激發一股原始的野性,莫伯言卻發現自己被困得動彈不了,如今已是一身武藝的她居然有著這樣驚人的緊緻,彷彿那神秘的褶皺間藏納了無數個帶刺的吸盤……只輕微地摩擦了兩下就激起了他一陣悚然,有如那些刺都扎進了所有支配興奮的穴位,有如在他的腦海裡同時綻放了千百束燦爛的禮花……
他尷尬地抬起頭看她的臉——那雙眼也泛著醉人的迷離之光,眨眼間他便感覺到積蓄已久的□正無法控制地一點點流失。
燭火忽明忽暗似是燃到了盡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膩氣息,是他身上流出的紅與白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兩人許長一段時間沒有對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可以,再一次嗎?”他彬彬有禮地請示道。
她的唇微撇了一下,卻沒發出聲音,只將頭偏向另一邊,繼續閉著雙眼。
於是他長吁一聲挺起腰,憋緊了腹中那團火焰,唯恐一不留神噴發出來灼傷了她……
燭火熄滅之後她睜開雙眼,那個方向正對著的是親王殿下的大帳,她的心裡忽然一陣痠疼,彷彿看到優雅的背影逐漸離她遠去,彷彿有一種美好而單純的感情從痠疼的身體裡一點點地被剝奪掉了。
黑暗中又聽到他好幾次客客氣氣的請示,到最後她厭了也倦了。
“這樣可以嗎?”
“是不是這樣感覺不好?換一種如何?”
“我還不是很累,要麼再試一次吧?”
“天還沒有亮……我想再……”
巡邏計程車兵們來來去去,睡眼朦朧的他們不會去側耳細聽神使的帳裡窸窸窣窣的一直是什麼,若是有意關注,肯定會發覺那聽不太清的聲音裡夾雜著幾聲嫵媚的喘息。
清晨的時候,一夜未眠的鳳狻猊站在景軒軍的統帥大帳外焦急地等待著。
白虎不知道昨晚太子去了哪裡,卻很謹慎地對鳳狻猊推脫說殿下還未起床。將同是統帥的杞申國親王攔在帳外的風雪中等候其實是不大禮貌的,但鳳狻猊並沒介意,他的心思已經全然飄忽在萬丈高的雲端之上。
“親王殿下,您一大早就有要事商議?”莫伯言掀開門簾,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這個……是有要事。”鳳狻猊一時找不到什麼頭緒,好幾次欲言又止。
“本王也是打算前去拜訪……請進來說話……”莫伯言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疲態,像是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對待這個有些迷茫的情敵,莫伯言打算坦言一切,反正他沒有承諾保守他們過去的秘密,他要堂堂正正地奪回屬於自己的女人。
然而激烈的戰事並沒給這兩個男人徘徊的空間,鳳睚眥下令對東蠻人發起猛攻,景軒帝也增派援軍,希望能儘早將其趕回荒東大陸。
正在鳳狻猊正無暇顧及這份情感焦頭爛額的時候,一紙密報從皇都飛傳而來——皇后已確診身懷龍裔,陛下急召德善親王回皇都商議立儲之事……
爭儲
……》
“冷睿,你跟了我多少年?”童心少有地沒系束身的腰帶,衣衫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