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隨口說道,意識到說錯話,又慌張地補了一句:“我是說,主子總喜歡胡思亂想,想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以前在邊城的時候,每次睡不著都是銀環陪著。如今……”
“秋玲姐不要太少傷心,主子現在不是還有我們?”俏兒安慰著,當然聽明白了秋玲剛才說過的話。想著今晚開始不能睡得太死,得看看主子晚上到底做了什麼才行?
嗯!
秋玲點點頭,從心傷中回過神,還想說點什麼,就聽裡面傳來了主子的聲音。
“幾點了?”夢悠兒伸著大大的懶腰,卻還沒捨得睜開眼睛。
俏兒可聽不懂這話的意思,秋玲卻是早已習慣,回著話往裡走去:“主子,都快午時了,您是不是餓了?”
呵呵!
又是一陣裂嘴而笑,夢悠兒懶洋洋地坐起身點點頭:“還是秋玲瞭解我,我想吃肉,最好弄些紅燒肉。”
“俏兒,你去跟廚房說一聲,我伺候主子梳洗了。”秋玲吩咐著俏兒,撩開簾子等待著主子從裡面出來。
“是!”俏兒沒有馬上離開,看著主子從裡面出來才出了門。
洗漱,更衣,早膳,一切如同往日那本平淡。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夢悠兒大大咧咧地出了院子,今兒打算去書房待著,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麒麟圖的資訊。14zYd。
一路走著,一路沉思。一方面想著今晚的交易,另一方面則是考慮著要如何在地下弄個冰窖。在底下挖洞肯定會引起注意,可是找了那麼久,也沒找到密道,這該怎麼辦好?
“主子,您看那邊?”俏兒的目光一直精明地掃視著,看到不遠處有人正鬼鬼祟祟地跟著她們。
夢悠兒回過頭,順著俏兒的目光瞄了一眼,看到跟蹤自己的人正是三姨娘身邊的丫頭落兒。把視線賺回來,看了俏兒一眼,這丫頭的眼睛還真夠厲害的。笑了笑,她淡定地繼續往前走。沿著熟悉的長廊,一路來到書房的院子。
“主子,那丫頭走了。”俏兒上前小聲地在主子耳邊說道。
“隨她好了,你在院子門口守著。”夢悠兒暫時沒心思管這些,反正書房的地方不會有人敢輕易進去。哪怕是自己身邊的丫頭,每次都只能留在外面等著,俏兒自然也不例外。
滿懷欣喜的俏兒本以為有機會跟著主子書房看看,沒想還是做了守門人。不甘心地看了裡面一眼,她也只能保持著微笑點了點頭。
看到俏兒眼中的失望,夢悠淡然一笑,邁開步子走了院子。掃了院子一眼,目光停留在亭子裡。跟那天一樣,亭子裡放著一把琴,上面的檀香燃著,可見剛剛有人來過。
爹在裡面?
她眉頭閃過一陣糾結,放慢步子走到書房門口,果然看到爹正在書房裡看著什麼?想起那日司徒老頭跟爹的談話,她的心有些涼,打算轉頭離去。
“悠兒,是你嗎?”夢玉書聽到腳步聲停止,沒抬頭就知道肯定是悠兒。
呃……
夢悠兒錯愣一下,急忙邁開步子走進去,看了一眼牆上的畫卷,撩開簾子走到書桌前欠了欠身:“爹!”
“坐吧!”夢玉書輕聲說道。
“是!”夢悠兒乖巧的坐下身,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今天面對著爹,心裡有些不自在。
夢玉書總算是放下了手中的摺子,抬頭看向夢悠兒。滿臉慈祥地笑笑,從桌上翻出一張圖送到了悠兒眼前。
夢悠兒低頭一看,這不是麒麟圖嗎?跟外面掛的那幅圖一模一樣。忍不住好奇,她轉頭朝外面看了一眼。
“別看了,這幅圖是前些日子爹出城時,無意之中在個古董商手上買到的,看上去是不是跟外面那幅一模一樣?”夢玉書看出悠兒的好奇,直接了當地說出這幅圖的來歷。
奇怪?
爹為何突然間要給自己看這些,難道那天他真的發現自己就在窗外?
夢悠兒心中起疑,同樣也有些說不上來的害怕。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若是沒有頭腦和謀略,怎能坐到這個位置?一般擁有名利的人心都很黑,利用妻女上位再正常不過。
“悠兒,爹知道你最近對麒麟圖特別感興趣,所以特意讓你看看,這幅圖跟外面那幅圖有什麼區別?”夢玉書停頓一下又繼續說著,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爹,您想說什麼?”夢悠兒受不了遮遮掩掩,乾脆直來直去地問了一句。
夢玉書沉默一陣,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啟天窗說起了亮話:“你孃的死不簡單,爹心裡也清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