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都覺得新奇。
園中被種上了顏色淡雅的花草,院子一側擺了石桌石凳,整個小院落十分愜意與自在。
屋內更是以清雅為主,不管是坐墊靠背,軟榻大床,都按照月兒的吩咐被蒙上了淡淡之色。
從院外一路走進,彷彿到了一個秀雅的安穩小巢,落落大方,文雅肅靜。若不是還擺著一些女兒家喜歡的小物件,定會讓人以為是到了潛心修煉的尼姑庵。
皇上說了,柳護衛救駕有功,新賜的別院內所有裝飾與修整的開銷都報銷,月兒雖未大致操辦,但也毫不放過,將喜歡的,想要的,統統收入院中。
待一切收拾妥當,月兒準備到開封府衙通知展昭晚上來一趟,為她的柳園哄哄人氣。
月兒到了府衙,得知展昭有公務在身不在衙內,晚上回來,她便留了話,讓展昭晚上定要到柳園走一趟。
那些護衛自上次月兒闖府之後都認得了她,且她現在還是皇帝親封的御前四品帶劍護衛,‘御兔’,跟展護衛是平級,大家對她更是恭敬有加,樂呵呵的應承上。
離晚上還有些時間,月兒覺無聊在街上走一走,順便買些好吃好喝的帶回去。
街上人潮湧動車水馬龍,她拎著了幾壺好酒、一包牛肉和幾樣小菜,心情愉悅的往回走,今晚定要與展昭不醉不歸。
一陣嘈雜的喊叫聲將月兒吸引,有人在哭訴,有人在咒罵,還有人在起鬨,前方的路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
閒來無事,月兒擠進去,瞧瞧熱鬧。
兩位滿面淤青眼睛浮腫,身上衣衫被打破爛的年輕男子,歪倒在地上。
其中一位男子還嚎啕大哭,口中呼喊,“沒天理呀,沒天理呀,我們只不過是被賊人偷了銀子,又不是故意不付帳的,男子漢大丈夫,等我們趕考完中了狀元定會還你銀子,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另一名男子坐在地下,身形歪斜,沉默不語,像是被打壞了腦子,除了傻看,再無其他反應。
幾名握著大木棒子的大漢將兩男子圍住,聽到男子喊‘沒天理’的時候,還有再揮棒子的意思。
其中一名大漢抬手擋住,凶神惡煞,對著那名喊叫的男子說道,“中狀元,就你?哪個進京趕考的不都說自己能中狀元?再說了,人家個個都比你看上去有文采,吟出來的詩都比你有意境,你要是能中狀元,我還能當將軍了!”
年輕男子憤然怒視大漢,他半生儒雅和錦繡前程受到了奇恥大辱,用手將大漢一指,“你,你,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