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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怎麼像個青樓呢?

‘逍遙居’?有點兒成,但用在這麼小的別院上有些糟蹋這個名字,還是等哪天混的好了買個大別院的時候再用這麼名字吧!

那叫‘俠女莊園’?

更不成,若叫這個名字,豈不是等著喜歡和人一決高下的武林中人前來比武?每日進宮當值就夠累,回來再應付那些云云高手,不累死才怪!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好。

以前孃的園子名字就很簡單,叫‘蓮園’,那我這兒不如就叫‘柳園’,既簡單又大方,還顯而易見的說明是我的院子。

月兒拔出寶劍瞄起眼睛對著牌匾比劃了幾下,一個輕躍飛到半空中,旋轉翻身對著牌匾一陣瀟灑的拼砍,瞬時瑣碎的木屑猶如下雪一般歡歡灑灑。

一個飄逸的落地,抬頭望去,月兒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牌匾四分五裂搖搖欲墜,‘啪嗒~啪嗒~’一塊塊呈碎木頭狀掉落下來,猶如徐徐掉落的石頭渣子一般,慘不忍睹。

怎麼刺個名字都刺不好,還是寶劍的劍氣太猛?看來得請皇上再送一塊牌匾來,下次定放在地下,一鑿子一鑿子的刻。

就在月兒對著滿地的碎木頭髮呆的時候,一頂錦轎停在別院門前,將她接到了驃騎大將軍府。

廣闊的院子中,種著樹棵蒼天大樹,滿地的綠草沒能長出幾枝花朵,精巧的假山矗立院子一側,八角小亭立於庭院之中。

亭子裡的軟榻上半躺著一位眼目歪斜,嘴角留著口水,頭髮花白,體型瘦弱的老者。

老者的半邊身子像是癱瘓了,從而使得他一側手腳都不能動,而另一側似乎也懶得動。

老者雖然半身不遂,口眼歪斜,一雙炯目中依然包含氣勢與倔強,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月兒。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柳月兒的外公,張志初。

張志初眼神有片刻的飄忽。

像,真像,簡直跟月娥是一模一樣,這就是我的外孫女,尋找了十幾年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月娥,你的女兒就在爹的身邊,你可以瞑目了!

月兒想裝出激動不已感慨流淚的表情,不管怎麼擠,半天也沒流出一滴淚,於是她攥緊了拳頭,準備運用內力來憋得眼睛脹痛。

張志初歪著的嘴開始顫動,發出風箱一般忽閃的聲音,“好了,丫頭,別逼自己,若是你再運功,外公可就要忍不住起來和你比試比試!”

月兒微張了嘴,腦中想了想,又平靜了下來,張志初乃是大宋的驃騎將軍,曾經領兵打仗,披靡三軍,立下赫赫戰功,有如此能耐之人定不是等閒之輩,若是連她運功都看不出來的話,還怎麼能坐上這個驃騎大將軍的位置?

月兒露出了尷尬的微笑,不知道說什麼好,向張志初靠近,關心的詢問道,“外公怎麼成了這副樣子,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

張志初勾起歪了的嘴,想露出慈祥的表情,但半邊臉是癱瘓的,不能自如,這病態的模樣到讓月兒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爸爸,爸爸就是因為腦淤血而半身不遂,最終撒手人寰。

月兒在張志初身邊蹲了下來,將他不能動的那隻手握住。

“外公,月兒回來了,若是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月兒去做的,月兒一定做到。”

張志初凝神了片刻,眼中現出欣慰,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單手敷在她的肩頭,“丫頭,只要看到你平安無事,外公就死而無憾。”

張志初的真情流露讓月兒有了親情的味道,他眼中的關懷與愛護不是裝的,就像當年爸爸離世時的眼神,對她和弟弟有著萬分的不捨與無奈。

想起爸爸,她心中一陣難受,眼圈泛了紅,將捂住張志初的手攥了攥。

張志初霎時間老淚縱橫,鼻中輕吸,這才是親情的味道。

“丫頭,你與沈讓,還有契丹夫婿的事情,外公已經聽說,外公也知道你此次回來定是有心願未了,若哪天心願了了就來告訴外公,外公會親自將你交與沈讓的手中,他是個能靠得住的好男兒!”

月兒對張志初的話顯然有些驚呆,早上才在文德殿發生的事情,還不到晚上竟已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既然能傳到張志初的耳朵裡,也就一定能傳到文武百官的耳朵裡。

有句俗話叫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一日她就出了名,那她此時會不會已經成為,大臣及家眷們茶餘飯後議論的焦點?

大家會怎麼說她?

寡婦,故作清高,對鎮國將軍忘恩負義,狗肉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