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到了宮中,我把她往床上一放,板起臉來教訓她:“雲近春,我和你說過多少遍!在陌生人面前,不能叫爹爹為爹爹!你耳朵長到肚臍眼上去了嗎!”
她一聽到爹爹就哭:“近春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喊爹爹為爹爹!”
稚童的話總是天真得讓成人尷尬,雲近春不懂這朝堂上的波瀾詭譎,亦不懂這世間種種無奈苦衷,她的世界非黑即白,如此簡單,如此直接。
我心裡也酸楚,卻沒辦法和她解釋清楚,只能兇她:“因為你不肯好好唸書,所以你爹爹才不讓你叫!”
阿彌陀佛,商陸你暫且背一回黑鍋吧。
雲近春抽抽搭搭:“可是近春不愛念書……”
我無名火起:“你不愛念書也得念!你是我的女兒,雲氏皇朝的公主,等你長大了,你要扛起這片江山,庇佑你的人民,保護你的國家,你這樣不會那也不會,能當好帝皇嗎!娘可沒有你這麼嬌滴滴的沒用女兒!”
雲近春幽怨地看著我,臉上有一種既想生氣又不敢的糾結表情,我真是不忍心啊!可想到外頭虎視眈眈的大臣們,想到我和商陸還在天上飄的未來,只能將心腸狠了又狠,鞭笞她:“趕緊去唸書!今天要認十個字!認不全不準睡覺!”
期間順遂試圖插|進來緩衝一下我們的關係,也被我趕了回去。
那一天晚上,中宮的燈火一直亮到深夜,雲近春認了五個字便到了極限,抽抽搭搭地來求我,我也實在是不忍心,便讓她先睡了。
我因為將奏摺大半分給商陸的緣故,所以已經很久沒有熬夜批閱了,今日一鬧,就寢的時候就晚了些,早上也難免起得遲了點兒。
醒來的時候,我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得給雲近春重新找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