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發現其實他還可以是另一個他,沉著幹練,忍耐孤寂,為朋友為兄弟兩肋插刀,她開始願意他靠近,願意靠近他,甚至開始想念他。
這個過程,用了幾個月?她不記得了。
她也不確定,再要用幾個月,她才能徹徹底底的忘掉他,忘掉那座金絲牢籠,但是如果她存心想要忘卻,那麼,她不會有半分留戀。
有人說,忘掉一份戀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戀情,眼前這個東少,雖然年長了點,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雖然女人看上去不會少,但是如果只是作為情人,或許他是夠格的。
這個她並不排斥的吻,是不是在告訴她,她可以試著,去嘗試凰子夜以外的男人。
“怎麼又發呆?還在想心事?你似乎很喜歡發呆!”
男人鬆開捏著她下巴的大掌,雖然還想索取她更多,但是她顯然心不在焉,他要她從身到心,都配合他。
“嗯,是!”她大方承認。
她某些時候言簡意賅卻大方利落的回答,讓他欣賞。
她很特別,並不在容顏美到不可方物,更特別的是某種隱隱透出的氣質,他知道她不是真的賣豆腐的,她也不可能是一般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他不想去追究她是誰,只知道,她遲早是他的。
“你想住二樓,還是後院?”他問她,徵詢她的意見。
“柴房可以不?”常笑笑自然是在開玩笑。
男人很有默契的回答:“或許你可以嘗試住茅廁。”
“有何不可!”
她脆笑一聲,笑聲清透,不帶一點嬌柔造作,好似山泉叮咚,悅耳賞心。
最後,常笑笑被安排到了後院,翠姨對她帶著一股濃濃的敵意,言語間總要揶揄她幾句:“你是和男人私奔的吧?這麼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家小姐。”
她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翠姨更來勁了:“你是不是在打東少的壞主意?一臉騷狐狸樣,我和你說,我們東少,就算是當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