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啞然失笑,不知道是笑她的不知好歹,還是笑自己的浮想聯翩。
“好了,按著她說的去做,女人,以後就叫我哥哥吧!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月季!”
“嗯?”以為他讓自己笑一個,他有些納悶。
卻聽她重複一聲:“我叫月季,比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讓我噁心,你可以叫我月季,你要是不願意,青菜蘿蔔白菜土豆,隨便你叫。”
皇后常笑笑出逃的訊息,就算再怎麼封鎖也會傳到這裡,常笑笑不想自找麻煩,再者用月季的名字,也當對月季的一種緬懷和思念。
“月季,不錯!”男人大掌一攬,勾住她的腰肢,她只是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他便鬆開了大手。
果然他的強取豪奪,和凰子夜是有區別的。
如果說一個是莽撞的毛頭小子,一個就像是俊雅的紳士。
常笑笑感受著腰間的空落,有些晃神,隨後,猛還神,差點要伸手打自己一個巴掌。
他媽的,怎麼又想他!
紅花樓,豔俗的打扮一如這豔俗的名字。
和所有電視裡放的青樓一樣,一進門樓,便是一個偌大的廳堂,擺放著十幾套桌椅,中央有個大臺子,向來是用來歌舞表演助興的,往上是一道筆直的樓梯,樓梯正對著的房間敞開著房門,依稀可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人託著一堆東西從房間出來,見到東少,忙恭謹的給他請安:“東少好。”
“繼續收拾吧!”薄唇輕啟,這樣如同夜色一樣慵懶卻高貴的男人,配這個庸俗的紅花樓,還真有些格格不入。
他應該夾一支雪茄,在全套歐式傢俱的房間裡,對著落地鏡斜著身子坐著,一隻手插在西褲兜裡,另一隻手把雪茄送到唇邊,眉頭稍微有些蹙著,眼角要帶上一分落寞的笑意,傾吐菸圈。
常笑笑給他配了個現代的她認為最適合他的畫面,自己覺得好玩起來,難得她還有這樣的童心,居然抿著唇輕笑了出聲:“呵!”
“在笑我?”男人轉頭,看向她。
“是!”她供認不諱,“你不覺得你當老鴇太可惜了嗎?你應該去當小倌!”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蹙了一下:“老鴇?小倌?看來你對我們這一行很懂啊!”
“略通而已!”常笑笑也不謙虛。
和他說話,其實可以很輕鬆,那種所謂的奇怪的默契,又開始盤旋在兩人身上。
“我像老鴇?”他指指自己?
“其實不像,像嫖客!”常笑笑沒輕沒重的回話,讓邊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抬眼悄悄的去看東少,又鬆了口氣,東少居然沒有動氣。
“確實,我是嫖客,你現在是紅花樓的人了,我能享用你嗎?月季姑娘?”
大手調戲的朝她伸來,勾住她的下巴,當目光落在那嬌豔的紅唇上的時候,他勾了邪俊的笑容,俯下唇來。
這一吻不是躲不過,只是她忽然不想躲,她想知道,除了凰子夜之外,她會不會抗拒別人的吻。
她想驗證,凰子夜有沒有給她打疫苗,一種凰子夜專屬的疫苗,打了這種疫苗後,對所有男人的親暱都產生了抗體。
事實證明,沒有,東少的吻很淺,只是觸了下她的唇,感覺到她心不在焉,他就移開了,有些無趣:“不專心。”
“嗯,有心事!”她很奇怪,自己為何會這麼坦誠。
“說來聽聽!”
“不想說!心事自然是藏在心裡的,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尤其是有些要遺忘的東西,每多重複一遍,便是變相的記憶一邊,不斷的記憶,如何能遺忘。大
第二四三章
對凰子夜,不愛,那是假的,可能在她服食蒙汗藥昏昏沉沉的時候的那個溫柔的偷吻開始,她便有些淪陷了,也可能是在他溫柔的抱著她安慰她月季會沒事的那刻起動了心絃,也或許是那個粗暴的夜被奪了身子的那刻落了處女心結,總之,愛便是愛了,她是個坦蕩蕩的人,坦蕩到可以欺騙任何人,卻不會欺騙自己的心。
可是愛了又如何,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可是忘記一個人需要一輩子。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幾秒愛上的凰子夜,那可能是個無比漫長的過程。
她曾是那麼的討厭他,討厭他的強取豪奪,討厭他的三宮六院,討厭他在自己床上和別的女人歡愛還把自己當作傻子,討厭他沉迷酒色奏摺堆滿成山,那樣的她,她厭惡到了極點,甚至連他靠近都能讓她噁心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