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面如土色,皆是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撲上桌子上女人的身子,而縮在一邊的齊昀則是很‘好心’的趁這時候將兩瓶藍色的液體分遞給那兩個男人,“喝掉之後會更順利,更能拋掉廉恥的。”
那兩個男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啥米玩意,從齊昀手上接過之後想也不想的就喝了下去。
“還是能開口說話好些。”在那兩個已經被藥激發了獸、性的男人發狂的侵佔女人的身體的時候,紀容飛勾唇,臉上閃過一絲寒意,右手快如閃電點上女人的穴道,讓女人痛苦嘶吼破喉而出。
被壓抑的痛楚,被侵犯的絕望、連日來的非人的折磨壓垮了這個嬌弱的女人,看著熟悉的人站在那裡指揮者著一切,屈辱的淚水滑下雙頰,她想說話卻是連一個連貫的片語都說不出來。
“有夠差勁。”活生生的春宮在眼前上演千澄雪卻只覺得噁心,雖然她看不清那女人長什麼模樣,但是光聽到那叫聲就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你想知道她的名字嗎?”齊昀舉著DV拍攝著這一切,紀容飛沉著一張臉打量著著千澄雪的面部表情變化,卻只見她臉上一片冰冷之色,這讓他有些挫敗。
“我有必要知道嗎?”千澄雪轉身就走,不打算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在門口還是先前帶她來的黑人為她開的門,紀容飛對著她的背影大吼,“記住,她的名字叫做——韓蕊!”
|“白痴。”千澄雪低咒一聲,快速離開,她不想再在這多停一秒,噁心的很。
“拍好了沒?”待千澄雪離開後紀容飛湊到齊昀面前,盯著那正錄的精彩場面他笑彎了眉毛。
“有這些夠了,我們走吧、”齊昀也很高興,有了這些畫面,要她眾叛親離指日可待,一想到她被人追殺的場面他就特興奮。
“走,慶祝去。”紀容飛一攬齊昀的肩膀,齊昀按了儲存之後得意的揚起DV機對紀容飛笑笑,“走,慶祝去。”
兩人哥倆好的離開,留下的兩個受到藥物的控制而不停的侵犯韓蕊的兩個男人。
“哥哥,我恨你。”
下體一陣接一陣的疼痛幾乎撕裂了她的身體,她無助的流著眼淚,嘴裡的話化作無聲的呢喃,消散唇邊。
天,黑了,眼前的世界所有的美好都不存在了。
處子的血然後白皙的大腿,漸漸的她感覺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至死也不能忘卻的屈辱。
在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是死的,多想就這麼死去。
韓御隨著影子集團到來的時候看到這場面紅了眼睛,怒吼一聲,他搶過影子集團一個殺手的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那兩個男人身上射去。
砰砰砰砰的子彈聲響徹這寧靜的空間,子彈用光之後他猛的撲向那兩個男人,因為發怒所以力氣大得離譜,雙拳揮出,那兩個男人就像木偶一樣被打飛了出去,口吐鮮血,身子痙攣、抽搐不止。
“該死,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殺紅了眼睛的韓御從靴子裡拔出短匕,用力的刺向瞪大了恐懼的眸子的兩個男人,血濺滿地,他不知疲倦的捅著,刀刀用力,那兩個男子本就中了子彈,後被韓御這麼折騰,幾下抽搐之後就徹底沒了氣息。
“御,先待小蕊去醫院要緊。”看到韓蕊那一副模樣他就知道自己來晚了一步了,趕到的南宮楓衝過去抓住了韓御的手,制止這場已經沒有目的的殺戮。
“不要你管。”韓御驀然嘶吼,一把推開南宮楓,血紅的眸子瞪著他,“南宮楓,今天你也看到了,小蕊被強、暴都是誰害的你比我清楚。我今兒個就舍了我們二十多年的情分跟你說,我這輩子不拿千澄雪的腦袋給我妹妹報仇的話他媽的我就不是人。”
“你先冷靜下來我們談好嗎?”南宮楓厲聲呵斥已經失去理智的韓御,現在都這時候了他們如果還產生分歧的話這仇根本就不用報了。
“冷靜,你到這個時候還護著她?”韓御胸口劇烈起伏著,連吞嚥口水都變得困難,一雙眼睛瞪得幾乎都快凸出來了,“好你個南宮楓,我今天把話挑明瞭,從今天開始我韓御沒你這哥們。”
說罷,站起身來迅速脫下上衣蓋住她的身體,將那繩子用匕首斬斷之後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
怎麼會到了這樣的地步?南宮楓頹然垮下雙肩,連站起身都沒力氣了。
千澄雪被下了移情術忘記了親近的人、韓蕊被強、暴、韓御和他反目,這一切的一切怎麼就走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呢?
後面呢?以後到底該怎麼發展?這一刻,他的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