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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澄雪到了鼎盛碼頭,由那黑人保鏢帶路走到了一處陰暗的倉庫,還沒推門而進就聽到裡面嗚嗚的聲音響個不停,這讓她頓住了腳步詢問道,“裡面在幹什麼?”
那黑人保鏢張口,兩排陰森森的白牙露了出來,“主上的情婦背叛了主上,這次讓你來是行刑的,裡面在哭的女人就是那該死的女人。”
一個小情婦殺了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動用她來行刑?
千澄雪留了個心眼,推門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將指甲裡的特殊藥物在門上弄了點小把戲才走了進去。
“醫者,你來了。”推門,燈光大亮,千澄雪不適的以手臂擋住光線,直到眼睛適應這光亮才放下手臂直視發言的人。
“醫者,你打算怎麼處置她?”齊昀微笑的迎上前來,臉色卻是冷冷的,看得讓人怪不舒服,千澄雪一直很討厭他。
“我的想法你沒資格知道。”直接無視掉他,千澄雪走到那被綁在大桌上封住口的女子跟前,手一揚,只聽‘嘶’的一聲響起,女子的嘴巴就獲得了自由。
“醫者,你這是幹什麼?”紀容飛走到千澄雪跟前,略帶薄怒的瞪著她,彷彿方才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一般。
千澄雪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給出的還是方才一樣的回答,“我的想法你沒資格知道。”
“醫者,不要以為主上器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齊昀早看千澄雪不順眼了,當初他們提出拿‘惡魔之眼’換取‘千澄雪’,結果呢?她明明答應的卻給他們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這不是明擺著戲弄他們嗎?雖說他們當初只是設下陷進讓她上鉤,但是她未免特太放肆一點了吧?現在她中了移情術明明就應當是階下囚卻還是對人這麼一副高傲的樣子,這口氣怎麼能忍?
“主上也無權命令我。”冷冽的眼眸瞪向齊昀,|“你更沒有資格。”
“你別太狂妄,你。”
“昀。”紀容飛打斷了齊昀差點脫口而出的話,以眼神警告他這次不能出閃失。
“哼。”齊昀扭頭就走,懶得看千澄雪那可惡的臉。要不是這次有命令在身他非得好好羞辱她不可,真沒見過比她更狂妄更不知死活的女人,哼。
“醫者,她交給你了。”指著大桌子滿頭冷汗,嘴中卻只能發出嗚嗚、咿呀等聲的女人,紀容飛將君顏交代任務轉述一遍,“主上的意思是由你處死她。”
千澄雪審視著渾身是傷且不著寸縷的的女人一遍,再抬起頭看紀容飛的時候臉上充滿了嘲弄,”殺她還用得著我嗎?你已經讓她半死不活了。”
“醫者,主上的命令你也違抗嗎?”紀容飛淡淡的道,說謊都不眨眼睛,“她是該死的女人,莫非你同情她?”不過他相信以她的性子會有半點同情心的機率不下於今天一出門就撞鬼。
千澄雪不可置否的笑笑,退到一邊,“你請我過來只是看戲吧,讓我長長見識看背叛主上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對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有絕對的資格鄙視他的智商。
“當然不是。”紀容飛想也不想就立即否決,今天讓她來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
“洗耳恭聽,不過我不聽假話。”千澄雪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實際上雙手環胸的時候十指之間尖細的銀針已經握在手裡,隨時都能攻擊。
“請你過來的確只是看戲,不瞞你說,我和這個女人有私仇所以我在知道主上將她交給你處死之後才擅自行動。”紀容飛說的坦然。
千澄雪挑眉,“你想怎麼處置她?”或者該說‘要怎麼借刀殺人。’
“那,謝過醫者。”紀容飛不著急回答她的問題,道了聲謝之後轉身對著倉庫一角站立的兩個長相猥瑣、身材瘦削的男人招手,“你們過來。”
那兩個男人樂顛顛的跑過來,卻是在看到桌子上渾身是傷的女人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瞠目,後退了一大步,臉上的表情轉為驚恐。
千澄雪站在一邊,冷漠的神情頓時又冷了幾分。
“上了她。”紀容飛指著桌子上的女人,對兩個男人下達命令。
“嗚嗚。”不能動的女人眼底帶著懇求,豆大的淚水滾個不停,只是被繩子綁住的四肢卻讓她不能移動半分。
“紀老大,這。”兩男之一的某男面有難色,還有一個根本就不敢看紀容飛一眼。
紀容飛面色一沉,怒道,“快點,否則你們就等著缺胳膊少腿吧!。”
兩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