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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江慕白託著她的腦袋,低下頭輕吻她的額頭,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你啊,就總愛瞎擔心。在那個時空也一樣。”

趙錦繡聞著他的氣息,伸手去摩挲他的下巴,胡茬樁摩挲在手心,酥麻酥麻的。她懶懶地瞧著他,說:“其實這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承擔著如何沉重的責任,我並不是不清楚。你從來不知,我看著你去努力,獨自承受一切,我有多心疼。那時,我恨不得幼年就認識你,那麼,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成長為一個優秀的人,能與你並肩站在一起,哪怕為你分憂解愁一點點。”

江慕白不由得將她擁緊,低喊一聲:“錦繡。”

江慕白也不再說話,就是緊緊地抱著趙錦繡,呼吸重了許多。

趙錦繡甚是感到他身體有些發抖,這種感覺太反常,太詭異。一定有事情,趙錦繡篤定。於是再他懷裡低聲說:“華晨,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事?”

江慕白這才鬆開她,哈哈一笑,道:“原來小錦繡真是這樣擔心我。”

趙錦繡死死盯著他,他還是一臉笑意捏著她的臉,說:“我真是喜歡錦繡擔心我的模樣。”

“你故意的?”趙錦繡有些疑惑的問。

“明知故問!前世裡,我指揮的軍隊,你也略知一二,面對的敵人,你也知曉多兇險,我都沒有怕過。這次雖事關重大,但比得上以前任何一次?”江慕白點著她的鼻子,一臉的壞笑。

趙錦繡轉念一想,確實如此,前世裡,許華晨執行的任務,每一次都比明晚的鴻門宴更加的兇險。明晚的鴻門宴,頂多就是出點意外,失敗了,還可以捲土重來;可是,前世裡,他每次執行任務,卻都是與死神打交道。

想到這些,趙錦繡安心了許多,不悅地瞧著這個男人,忿忿地說:“居然敢耍我。”說著,就惡狠狠地撲上去。

江慕白一閃躲,趁勢滾在床上,趙錦繡撲過去掐著他的脖頸說:“以後不許耍我,否則…………。家法伺候。”

江慕白將她一摟,在她耳畔曖昧地問:“家法是什麼?是不是不讓為夫下床?”

“色狼!”趙錦繡一臉不悅地掙扎開。

江慕白翻身將她壓住,正要俯身親吻她,紫蘭在外低喊:“回稟九少,杜先生來了。”

江慕白咳嗽一聲,道:“讓他進來。”

他說著,已經翻身下床,/炫/書/網/整理一下衣衫,讓趙錦繡躺好,繼而放下蚊帳。那杜先生已經來的屏風外,向江慕白行禮:“屬下見過九少。”

江慕白招呼:“你可準備好了?”

杜秉回答:“回稟九少,早已準備妥當。”

趙錦繡覺得這話聽著有地下黨接頭的感覺,自己怎麼聽不懂呢。正在疑惑,就聽江慕白說:“那你替夫人看看吧。”

杜秉應聲走了進來,在床邊鞠躬,道:“夫人,冒犯了。請您拿出受傷的手臂。”

趙錦繡將受傷的左臂拿出蚊帳外,紫蘭移過來燭臺。杜秉仔細檢查,然後說:“冒犯夫人了。”

趙錦繡收回手,聽見杜秉向江慕白彙報:“夫人傷勢已痊癒,身體也恢復得不錯。只是那淺淺的疤痕若要除去,需要抹藥。”

江慕白“嗯”了一聲,問:“可有帶藥來?”

杜秉一鞠躬,道:“屬下早已準備妥當,請九少親自為夫人上藥。”

江慕白接過藥,讓紫蘭和杜秉出去。趙錦繡瞧著江慕白,只見他站在原地,直到門吱呀一聲關上。他才轉過身,挑開蚊帳,翻身上了床。

他動作猛烈了些,羅帳外的燭火也被帶起的風擾得紛亂。

他跪在床上,瞧著趙錦繡,低聲地喊:“錦繡。”

趙錦繡心裡有些發怵,更多的是期待。她知曉這段日子,兩人即使是在做最親密的事,他也是顧及著她的傷,總是略帶著壓抑不盡興。

還記得兩人結合後的第二天,他還很欠揍地說:“你就不知你男人的真正戰鬥力,等你傷好了,讓你見識見識。”

趙錦繡方才聽到杜秉說她的傷痊癒了,身體也恢復得不錯,耳畔就一直縈繞著這句話。這下看著他的動作,立馬就明白今晚怕是一個綿長的夜。

她下意識地拉拉被子,往薄被下面縮。這一縮,讓江慕白吞了吞口水,一下子將被子拉開,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從來沒有過的狂野,吻得趙錦繡唇都有些痛,渾身都動彈不得。

忽然他放開趙錦繡,三下五除二將衣衫盡褪,又將趙錦繡的大辮子解開,近乎野蠻的將她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