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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趙錦繡一天,慌亂的不得了,卻是狠狠地啐一句:“不要臉。”

“嗯,如月原想玩這種——,為夫定會成全的。”江慕白語調裡全是得意。

江慕白本來沒有明說這種是什麼,但他那語氣,那低低的笑聲,趙錦繡若還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二三十年。於是這會兒,比任何一次都掙扎得厲害,口頭上也做無謂的掙扎:“江慕白,你敢動我,試試看。”

這句話沒有絲毫的底氣,完全是死鴨子嘴硬的語調。就是他江慕白真動了自己,自己其實也不能拿他怎樣的。

果然,這話惹得江慕白更為得意地笑,將她摟得很緊,腳步輕快,進入東廂,頗為曖昧地說:“你放心,我向來喜歡冒險,所以,立馬就會試。”

“你無恥。”趙錦繡手腳並用,卻是掙脫不得,情急中,竟是咬住江慕白的肩頭。

江慕白哼哼一聲,將趙錦繡扔到床上,一下覆身而上,將趙錦繡圈在床與自己之間,笑吟吟地說道:“我會帶你回大夏,陪你玩一輩子那種不要臉。”

第二卷第五十八章 有點疼 你忍著

***搖曳,光線不明,雕花大床床頂顯得很高,****著。

江慕白身上有一種清新的植物香,本該讓人神清氣爽,但他話語卻像是醉人的酒釀,一如那一年初嘗的紅酒。

那一年,十七歲的趙錦繡,扎著馬尾,穿白棉布的襯衫,發白的球鞋,著急地站在許華晨的房門口,怯生生地敲了敲門,然後焦急地等在門口。

那時的趙錦繡第一次走到大都市。她甚至不明白許華晨為何要讓人在這時刻接她來都市裡。

他派去的司機說是讓錦繡出去見見世面。村裡人都認識許華晨,知道他是城裡闊氣的人,來山裡打獵,結果受傷,被錦繡從山上救下來的。

許華晨為村裡修了路,還修了灌溉的水渠,增添許多農業用具。因此,對於趙錦繡被接走的事,不僅村長、族長、就連父母也沒有反對。

繁華都市讓趙錦繡變得更加小心翼翼,站在許華晨的門口等待。門終於開了,面色憔悴的許華晨見到趙錦繡,淡然沉靜的臉上輕輕一笑,拉了她進房間。

房間裡紅燭搖曳,桌上有高腳杯,杯裡有酒如血液般紅豔。

“嚐嚐。”他端起一杯,遞給趙錦繡,低聲說。

趙錦繡頗為緊張,卻還是乖巧地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他卻是笑了,端起酒杯小啜一口,道,“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品。”

趙錦繡侷促不安,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那酒真是醇厚醉人,周遭一切都有著甜蜜,眼前的男子眉目皆是那麼美,那眸如璀璨的星空,明明是燦爛無比,卻又是靜謐而高遠。

儘管許多年後,趙錦繡知道那日是陳秀麗的祭日,那酒是陳秀麗喜歡的,而自己的眼睛很像陳秀麗。可那一日,卻是成為記憶裡最鮮亮的明麗。

“想什麼呢?”江慕白輕柔撥開搭在趙錦繡額前的幾縷髮絲,手指輕輕觸控著她光滑的臉。

酥酥麻麻的癢,曖昧的氣氛。趙錦繡慌亂地搖頭,心裡想,少女時代最美好的記憶是因為自己長得像陳秀麗,那麼今日,江慕白的意亂情迷,是一時興起,還是因為他的妻。

趙錦繡不敢確定,所以不可能去奮不顧身。

想到此,有人兜頭澆下了冰水,趙錦繡突然清醒,隨即猛然一伸手,一掌拍開江慕白的手,用力將之一推,趁勢一骨碌翻身下床。

江慕白卻是眼明手快,一把抓過趙錦繡的胳膊,笑道,“跑什麼跑。”

趙錦繡咬咬唇,小聲說:“沒跑。”

江慕白呵呵一笑,心情極好,道:“行了,沒跑。那就寢吧。”

說著,就緊緊牽著趙錦繡的手往床邊走。趙錦繡一顆心懸著,腳步也不聽使喚,只覺得周遭都浮著細細密密的羽毛,刷過耳際,心上。

任由江慕白拉到床邊站定,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子,看著他衣衫上好看的紋飾,整個人僵在那裡。

江慕白的雙手輕輕扶著趙錦繡的肩膀,慢慢將她拉向自己。

趙錦繡只覺得自己立馬就要跌落進深潭,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陡然,江慕白將趙錦繡橫抱起來,放在床上,趙錦繡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動手解開她的外衫。

“不要。”趙錦繡覺得自己的聲音有股奇怪的綿軟,毫無力氣一般。

“乖。有點疼,你忍著。”江慕白低聲說。

他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