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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江慕白本來在捉弄趙錦鏽,臉上還掛著戲謔的笑,這刻,卻是因趙錦繡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忽然凝住,繼而神情轉為幽深,二人相顧無言,就那麼怔怔地著著,屋內燭火突突跳,影子微動。

趙錦繡只覺得他的眼晴是深藍天幕上璀璨的星斗,近在咫尺。漸漸,那星斗墜落下來,越發近了。

趙錦繡的心如大風中的蘆花叢,紛紛亂亂在風中使勁搖曳,四處飄蕩,又輕輕柔柔刷過心臟,整顆心慌亂得不行。

頹然閉上眼,江慕白溫熱的吻就輕輕落在趙錦繡的眉間,只是這般的輕吻,高貴而憐惜。像是以前生病時,許華晨落在額上的印記,輕輕的,充滿暖意與柔情,讓趙錦繡感覺自己成了小小的公生,身子如一片羽毛漂浮在絲絲縷縷的雲朵之上。

“如月,你在擔心我。”江慕白在趙錦繡耳邊低聲說,語氣輕柔,充滿孩子式的驚喜。

他溫熱的氣息在趙錦繡脖頸間流轉,像是燎原的星火。趙錦繡只覺得身子轟然被點燃,燃燒一片,滾燙得不行。

很不'炫'舒'書'服'網'的感覺,讓趙錦繡掙扎,想要掀開被子。突然,江慕白溫潤的手箍住趙錦繡撩被子的手,急促地問:“如月,你怎了?”

趙錦繡聽得江幕白的聲音飄飄渺渺,眉頭擰緊,只吐出一個字“熱”。

然後,趙錦繡感覺自己被放在床上。

倏然離開江慕白的懷抱,那些植物的清香變得似有若無,在周圍絲絲縷縷。冰涼的空氣讓趙錦誘身上的滾燙灼熱略略減退,這頭腦才算清醒一些。

趙錦繡這才憶起桑駿說過雲雨對處子的妙處在於:它的催情作用對未經人事的處子不會用用,但服用雲雨的處子一旦受到男子略略的挑逗,就會意亂情迷。

定是這該死的雲雨讓自己在江慕白懷裡失了態,好在這傢伙此刻還算正人君子,不然自己這剛保的清白轉瞬就沒了。

因為,貌似,自己並不排斥江慕白。

趙錦繡想到此,羞愧地往被子縮了縮,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咦?你不是熱麼?”江慕白見狀,不明所以地問。

“唔,現在有些冷。”趙錦繡在被子裡悶聲回答。

江慕白只是呵呵一笑,也沒追問。趙錦繡這松的一口氣還沒完全吐出來,雙足卻被他握在手裡。趙錦繡一陣慌亂,狠狠一掙扎,江慕白卻是握得更緊雙足何等私密啊。莫說在古代,就是在趙錦繡生活的二十一世紀,這男人若是握住女子的雙足,也是極其曖昧的舉動。

就是昔年,趙錦鏽崴傷了腳,許華晨黑著臉將高跟鞋跟敲掉,然後蹲身握住她的腳正位。趙錦繡坐在石凳上,慌得呼吸亂了,許華晨也沒好到哪裡去,平素裡的淡然全沒了,滿臉的不自然。一下轉過身,不悅地命令道:來,我揹你。

趙錦繡覺得身體裡好不容易平復的灼熱,又在暗自湧動,著急得不得了,不斷將腳往被子裡縮,生氣地低喊:“江慕白,快放開。”

語氣甚是急促,江慕白卻是倏然一躍,坐在床那頭,緊緊抓著趙錦鏽的腳,板著臉道:“別動。你這丫頭竟然拿赤腳去踩那蠟,你不知這很危險?”

這蠟只是當時燙一點,有什麼危臉的,自己以前又不是沒有被燙傷過。趙錦繡倏然停止掙扎,半支著身子,很是狐疑地著著江慕白。

江慕白正拿著一方絲巾擦著趙錦繡腳上的蠟油,神色頗為專注,這模樣讓趙錦繡心裡一緊。昔年,自己不就是最喜歡看許華晨專注的做事麼。有一段時間,許華晨在做一個複雜的程式編纂,坐在電腦前,甚是專注。那時,趙錦繡裝模作樣在看電現,卻一直在著他,捨不得移開眼晴。

“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我所認識的趙三公子,這般渾渾噩噩的,明明可以有別的辦法解決那燭火的。”江慕白一邊輕柔拭擦,一邊恨鐵不成鋼地說。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趙錦鏽,匆匆下床,從桌上倒了一杯茶,輕輕聞一聞,這才端了杯子,坐到床邊,命令道:“把腳伸出來。”

趙錦繡裹著被子,不明白他的舉動,還是乖乖將雙足伸出去。搖曳的燭火裡,昏暗不明的光線中,晃眼一著,那雙足竟像玉質的雕琢。

趙錦繡從來沒有認真去看過,這下,自己也是一呆,暗道:這林希還真沒辜負有杜蘅那樣的老孃,就這麼一雙腳都是藝術品一般。

如果當初,自己能有這份兒美,而不是灰頭土臉的平凡鄉野姑娘,自己會不會勇敢一點,許華晨會不會少了那麼多的考量?

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