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卡布族人中頭領人物。幾十名士兵正在抽打那數十個頭領,那些頭領雖然身上滿是血汙,卻是不屈不撓的樣子,任由那些士兵抽打,哼都不哼一聲,痛極了,也只是緊咬嘴唇,不讓痛聲溢位。另外那些摩柯卡布族人則滿臉是淚,低了頭,不忍看自己的頭領被敵人抽打侮辱。
秋若塵見狀,氣衝腦門,大叫道:“住手,住手!統統給我住手!誰讓你們這麼作的!”那些士兵見狀愣了一下,看看秋若塵,停下手來,又轉向另外一邊,臉上露出迷惑的神情。秋若塵這才注意到,在斜前方,凌傲寒斜靠在椅子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左手玩弄著一柄匕首,右手端了個酒杯,身後的小兵抬了一個酒壺,不斷地給他到酒。
秋若塵怒氣衝衝地看著凌傲寒:“凌將軍,你這唱的那哪一齣?你整天莫名其妙搞些什麼?”
凌傲寒對秋若塵的怒氣視而不見,纖長的手指轉動著盛酒的被子,凝視著杯中的酒,道:“本將軍在享受勝利的喜悅,你沒眼睛看麼?不過,大概你也沒空看吧!不知道是誰拉著大將軍的手,哭哭啼啼,活像是死了相公的小寡婦,怎麼,這會兒神氣活現了!”
凌傲寒繼續對那些俘虜道:“聽說,你們的毒藥作的不錯,本將軍今天有了興致,把你們的毒藥、解藥全交上來,讓本將軍瞧瞧,萬一本將軍玩高興了,就不殺你們了!”說罷,語氣一冷,道:“帶上來!”
正文 第四章 誰該殺了誰
聽到凌傲寒竟然絲毫不顧及他和大將軍的顏面,毫無顧忌地說起剛才的事,秋若塵心頭火起,別人說他娘娘腔,說他是與大將軍“兔兒相公”,這些他都是知道的,那些人那些話從來也沒有人敢當面提及,秋若塵也懶得追究!現在凌傲寒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他,實在是沒有把大將軍和他放在眼裡了。
但聽到解藥兩個字,秋若塵欲怒不能!一隻按住劍柄的手慢慢放鬆下來,他太希望能夠得到解藥了,能夠救回大將軍的命,讓他作什麼,他都願意。
立刻有幾個士兵押了幾個摩柯卡布族的女人丟在凌傲寒的面前,凌傲寒對著那些頭領道:“似乎這幾個人裡面有一個是你們的公主,若是你們不交出解藥,我就讓你們當面看看,你們高貴美麗公主是怎樣在我們士兵的身下婉轉承歡的!”
秋若塵怒氣湧上頭頂,這樣作,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是,嚴刑拷打他們都不交,是該換種方法,只是這種方法太過惡劣。他也知道,這是一個簡單有效的方法!對敵人,越殘忍的方法越有效。若不是為了大將軍,秋若塵是斷斷不允許這樣的。
凌傲寒話剛說完,後面計程車兵就躍躍欲試,那些女子哭喊成一片,大罵凌傲寒,那些被俘虜的摩柯卡布族人情緒甚為激憤,一個個站起來想要拼命,卻被一陣劈頭蓋臉的棍棒打了回去。那群女子中,只有一個女人沒有哭,頭髮披散,臉上滿是汙泥,身上衣裳襤褸,也是滿身血汙,一雙狼一樣的眼睛緊緊盯住凌傲寒。
凌傲寒冷眼一瞥,伸手糾過那個女人的頭髮,把她拖到自己身邊,另外的女子一聲驚呼,想搶上前去,擋在那個女子身前。卻被凌傲寒踢倒在地。
凌傲寒眼神冷冽,道:“你就是摩柯卡布族人的公主?二公主?不錯,有幾分模樣!”說完,拎起身邊的酒缸,向那女子迎頭潑下!酒洗過,露出的是一張清麗脫俗卻又充滿野性美的臉蛋,兩彎眉毛細長,睫毛上翹,一雙大眼如狼般兇狠地瞪著凌傲寒,小巧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細長的脖子,瘦瘦的鎖骨。畢竟是摩柯卡布族人的公主,果然是與眾不同!
凌傲寒眼中有一絲驚豔,但很快被冷酷的眼神所代替。他手一揮,那女子的上身的衣服就盡數落於地上。女子一身小麥色的健康面板,身形曼妙,胸前雙丘飽滿圓潤,一點櫻桃鮮紅欲滴。引得周圍計程車兵,一陣陣的抽氣聲!
女子終是閉了眼,緊閉的嘴唇擠出來幾個字:“畜牲!你會有報應的!月亮女神不會寬恕你的!”口中倔強,她還是有著女子的羞怯與害怕,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讓她更覺得屈辱,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湧出來,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秋若塵握緊了手中的劍柄,還是沒有動!
凌傲寒痞痞地道:“若是一親公主芳澤是報應的話,我希望這種報應天天有!”他的話激起士兵的一陣鬨笑。那些摩柯卡布族人則是痛苦地悲鳴!凌傲寒對這女子伸出手去,道:“解藥!我只要解藥!”
那女子啐了一口,看都不看他一眼,道:“夢想!我怎麼會用我們摩柯卡布族人神聖的解藥去救可恨你們這些惡魔,不!惡魔應該遭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