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計什麼的。當初他之所以會騙她也是出於善意,只為了將她重新帶會身邊而已,並不是害她的啊!自己這麼做,會不會過分了些。
不過善良的小天使只在宿如雪的腦袋中轉了個圈,便消失不見了,哼嗯,反正自己也不是要灌醉他去做什麼喪天良的事情,只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那一點點的色心而已。所以——坑誰不是坑,要坑就先從自己身邊的人下手,老公是首當其衝的,抱定了這樣的想法,宿如雪終於下了狠心。
灌醉這兔子,然後吃幹抹淨一次又一次。
“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宿如雪欣喜的比出了一個布出來,只見宇文逸兩隻手指立在空中,其餘的全部攥在了手中,比出了一個剪刀。
“你,你……”一時氣節的宿如雪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兔子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呢?!
“恩?我?怎麼了?”宇文逸垂下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這不是石頭麼?”裝傻充愣的疑惑道。
“這是剪刀,誰讓你出剪刀的?”宿如雪宛如抓到了男人作惡的證據一般,使勁地數落起男人的不是來。
“我以為這是石頭。我不太會麼!那你出的什麼?”宇文逸眼巴巴地往著小女人的手看了過去,看著那張開的五隻手指:“布麼?那我這是剪刀,那就是說……”反應了數秒之後,宇文逸再次悠悠地張開:“我贏了?”
“唉!”宿如雪落挎著肩膀,看著自己那伸出的五指山,恨不得輪圓了給自己一個耳光。這可惡的兔子,這是故意的麼?重新拾起酒杯,邊喝邊疑惑地盯著男人細細地端詳了起來!
193:酒後亂性還是酒後吐真言?!
萬惡的第十五杯酒下了肚,宿如雪只覺得臉頰宛如點了篝火在燒一般——滾燙不已,不服,一點也不服,再來,必須再來:“這一次你明白什麼叫石頭了麼?”謹防有詐,宿如雪謹慎地對宇文逸囑咐道。
“恩。”宇文逸使勁地點了點頭。
“很好。”小女人咬著後槽牙,狠狠地念了一聲。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宿如雪眯起眼睛,本來想要出布的,可是她覺得男人還會臨時變更,就比出了個剪刀出來,這兔子的良心大大的壞啦!再相信他,那她就得被他灌躺下。
“你,你……”宿如雪使勁地盯著自己手比出來的剪刀,別調轉視線,怒不可遏地盯著男人那握緊的拳頭,恨不得抓住男人那雙白皙的手,將那攥起來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
“我好像又贏了。”宇文逸盯著自己那握緊的大手,又看了看小女人伸出小手比出來的剪刀。重重地點了點頭,肯定的說。
“對,你又贏了。”宿如雪哀怨地抱起酒,再次斟酒,灌下,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杯酒。小女人心中默默的數著,每一杯都是血淚交替。
“還要繼續麼?”宇文逸望著桌前的酒杯,這酒是上好的佳釀,剛喝的時候有點甘甜,看似酒勁不大,其實後勁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的足。一般酒量小的人,喝下足足這一罈的美酒便會醉的人事不知了,所以他必然不能讓小女人灌下那整整的一罈酒,因為她若不省人事了,自己想問的事情,以及這苦等了多時的**就白白的糟蹋了。
所以這酒他特意算好了分量,要她喝下多半壇便好,一共需要灌下小女人不多不少的三十四杯酒,加上前面交杯酒的那一杯子在內,還需要行酒令上再贏上五回。
“繼續,必須繼續。”宿如雪今日算是與這兔子耗上了,一門心思全壓在了這行酒令上了,她就不信今日她贏不了了。
“哦。”宇文逸淡淡的應了一聲。
既然這兔子聽話了,那就好辦多了,下一把他一定會出石頭,那自己就繼續出布好了,先灌他三杯再慢慢說,宿如雪心中想著美事,嘴唇一勾,笑的奸詐極了:“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
“你……為什麼又出了剪刀?!”宿如雪咬牙切齒地盯著宇文逸比劃出來的手。
“出順手了。”宇文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手,捧著酒壺,準備為小女人斟酒。
“順手!”宿如雪狠狠地念叨著,這兔子真是會出,出順手,她才不相信呢。臉紅脖子粗的再次灌下那三杯的罰酒。
再得身在。“再來。”一捋袖口,露出白皙的藕臂,宛似要跟男人拼命了似的!
“恩,你別急,我聽話,還不行麼!”宇文逸宛似被小女人這陣仗嚇到了,好言好語的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