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酒令?”宇文逸歪著頭顱,在腦海中仔細地搜尋著這個名詞。
“對,沒錯,行酒令。”光看男人的這般純良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有接觸過,宿如雪一下便放下了心來:“來,我教你。”拿出當初坑騙白無炎的那些手段,開始騙起這隻純良的兔子來:“初學者只能出石頭……”
宿如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宇文逸迅速地打斷了小女人的話語,提出疑問來:“我不太明白,你舉個例子行麼?”
“恩。行。你出石頭啊!我們石頭剪刀布,我給你做演示!”宿如雪說著便把手藏到了身後,要宇文逸也學著自己的模樣。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宇文逸很聽話的比了個石頭出來,宿如雪為了鼓舞男人出石頭,自己比了個剪刀,故意輸他一局。
“這樣就是我輸了,你贏了。”小女人樂呵呵地勾著唇角,一副教書先生的模樣,對男人細心地講解著。
“那你就該喝酒對麼?”宇文逸握著拳頭仔細地看著,然後歪著過頭,盯著面前站的小女人。
“對。”宿如雪爽快的應了一聲。
“那你怎麼不喝呢?你不是輸了嗎?”男人的腦子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轉的異常的快。
“這也算,我這是示範。示範而已明白麼?”宿如雪幾乎快被男人那天然呆的模樣氣的嘔血了,咬牙切齒地哼哼著。
“那示範就該有頭有尾,有始有終……要不,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舒展手臂,往桌子前的椅子上一坐,不打算再跟小女人繼續這樣的話題。
“別,我錯了,我有始有終還不行。”宿如雪一咬牙,不就三杯酒麼?她忍了還不行麼?喝了三杯又怎麼樣,不怕。反正後面,她會把這個男人灌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次為自己斟滿了兩杯全數灌進腹中。
還沒開始玩呢,自己先灌下了六杯酒水了,那交杯酒不算在內。
“行了吧,滿意沒?”“恩。”宇文逸抱著杯子,美滋滋地點了點頭:“那我要出剪刀的話,你出什麼算輸呢?”說著宇文逸張開那空出來的手比了個剪刀出來。
“這個啊,我出布啊!”宿如雪邊為自己斟酒邊說。
“布?”
一看男人好像還是不太明白的樣子,宿如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是這個。”伸出手掌,比了個布出來:“看見了嗎?這樣我就輸了。”
“哦,那你又該喝酒了。”宇文逸抱著酒杯抬起頭,無害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被紅光映著光鮮的女子的那張俏臉。
“你問問題也算啊!”
“那不算麼?這也是示範,示範不算的話,我不玩了。”
“算。”小女人再次狠狠地一咬牙。將酒再次逐杯斟滿,逐杯灌下。怎麼突然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這可是九杯酒水了。
“恩,那我出布呢?你出什麼算輸?”待小女人喝下三杯酒,宇文逸壞心眼的繼續問道。邊說邊比出一個布的手勢在空中。
“哼哼。兔子,你還想騙我喝酒,門都沒有啊!”宿如雪就叫高聲尖叫了,這兔子居然變的這麼聰明瞭,開始拿酒灌她了,上了兩次的當,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堅決不能在同樣的坑裡跌進去第三次了:“你膽兒肥了吧,居然想灌醉我?”
“我沒有。”宇文逸一臉無辜,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舉起兩隻手張開使勁地揮舞著:“我不會喝酒,我怕你用這個什麼行酒令灌我,所以我想弄明白點麼!”
“真的?”宿如雪不敢相信地眯著眼睛,盯著桌前無辜無害的男人看了又看。
“恩。”宇文逸點頭如搗蒜一般。
“還敢騙我,信不信我打你滿頭包。”比了個拳頭,狠狠一握,抬起手就要打。
“如雪,你輸了。”宇文逸抬起手,立起一直手指,指了指女子握得高高的拳頭。
“啊?!”宿如雪禁不住的抓耳撓腮,恨不得撓牆去了。心中哀哀地咆哮道:“兔子,等著瞧!”憤恨地舉起杯子,再次灌下三杯的酒水,怨恨的眸光一橫,直掃在宇文逸那無害的俊容上,越看越生不起氣來,只得又將怒火全數壓了下去:“聽好了哦,初學者只能出石頭,明白麼?”他可以使詐,那自己也就可以對這兔子耍手段了。誰怕誰啊!
“恩,明白了。”宇文逸懂事地點了點頭。
看著男人比較乖巧的模樣,宿如雪開始有點懷疑起自己的良心來,是不是自己把他想的太壞了,他本就是很純良的,從來不會耍手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