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手一攬拍上她的腰際。
她跌過他的懷抱,兩人貼得更緊。
如此,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相擁而立。
“你可以試著愛我。”靜默許久之後,從東方連城的嘴裡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試著?”月傾城反問一句,道:“你可想過試著愛我?”心底竟有一絲說不出的酸楚。
愛人,愛別人。
不知她滄桑的心可否還會回來。
“你將會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東方連城的眼神裡透著堅毅,不可動搖的冷漠依然,“你記住,你的心必須是屬於我的!”視線挪向她心房的位置,那種凌厲似要把她的心剜出來似的。
月傾城的眼瞳一沉,“如此,你還是讓我愛上你,若是愛不上,你就不會護我?”
“如果不會,我也會保護你,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東方連城緩緩地抽開月傾城的手,似是與之拉開了幾分距離,“今天的約定,你要記住。我護你月家,你不得對東方家有異心!”
“這個可以,成交!”東方家想要奪回數百年前屬於他們的輝煌,如今時機已經成熟了。
家國天下,月傾城已不管插手。
她只是想寶寶們好好地活著。
說罷成交的那刻,東方連城一個輕吻落到了她的唇上,末了,他神色依然,“這算是蓋過章印了!”12。
東方連城每每挑逗她,她以進為退的招術百試百靈,但每次他都會出其不意地佔她便宜。
很是可惡。
“有你這樣蓋章印的嗎?”月傾城抹去嘴角的溼潤,似有些生氣起來。
東方連城摸了摸自己的紅唇,紫眸一勾,很是邪魅,“若是生氣,我不介意你還回來。”
汗——
極品,絕對的極品。
這個腹黑的傢伙,絕對是講冷笑話都是嗆死你的。
“你以為我不敢!”月傾眯眼一個冷笑,突然小腳一掂,雙臂一勾東方連城的脖子,狠狠一個吻咬上他的紅唇,直到他疼得蹙起眉,她才鬆了口,一把抹了殘液,“怎麼樣!這個章蓋得很清晰吧。”
朦朧夜色裡,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唇上的鮮紅,那是血。
剛才那一口,她咬得很重。
東方連城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不緊不慢地抬起袖抹去唇上的鮮紅,“很深刻,我會一輩子記得。”
徹底被他“征服”。
月傾城覺得有些眩暈,身子一搖,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撈住,一拉入懷,“如此良辰,本該成其好事。不過我細想一番,還是依你的意思,留在新婚之夜。寶寶們都在,著實也不方便的。”
這樣的話,他也敢說得出來。
緊緊一摟她的纖腰,溫存了一下。然後手一鬆,利落地抓起地上的銀袋子,“這些銀子我幫你保管,留在你屋裡始終不安全。珠寶上有記號,銀子上也會有的。放心,三百一十六兩的銀票我已經放在你梳妝檯上。寶寶們會喜歡的。”
音落,玄影已躍上高牆,就那樣消逝在清冷的夜色裡。
月傾城抱了抱有些發涼的身子,倚上欄杆閉上眸將所有的思緒沉澱,不知不覺一絲清澈的笑意浮上她美麗的臉頰……
昭王府沉浸在夜色的寧靜中。
玄影飄進風雲閣,將銀袋子放下,冰冷的潭底又是莫名的染上一絲悽意,雖是稍縱即逝,卻也深徹至極。風了哀眸劃。
冷眼看燭臺上燃過半的紅燭,長睫一眨,沉色愈多,走進屏風後換去一身玄衣,著了一件青袍便又踱出了風雲閣。
敏捷的身影在苑落裡飄過,時隱時現,似是時刻隱蔽行蹤。從景色迷離的華苑到漸漸淒涼老舊的房屋。
大約行了大半刻的時辰,青影停在一座緊鎖的高門前。門上銅環早已老舊,紅漆脫不成樣子。
東方連城冷冷灼了一眼門上的大枷鎖,眼裡冷芒鋒利,接著縱身一躍從高牆翻入內苑。
苑中打掃得很乾淨,雖沒有奇花異草種植,但園圃裡卻是青菜幽幽,很是旺盛。
如此曾經的庭院似是改成了菜園。
大屋連延,亦是很破院了,牆漆都褪了不少。屋內孤燈一盞,時明時暗,映在窗影上的有一條纖影。
東方連城踩過小徑,徑直推開了房門。
屋內有一婦人,衣著樸素,雖說已過四時年紀,但風韻依在,容顏美麗,手中持繡繃正在做女紅。
“母妃——”東方連城輕喚一聲,冷漠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