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夏見到此情此景,嚇得一縮,連忙著抱著月雲琪往後退了好幾步。
“妹妹,我幫你吹吹啦。”龍寶很是關心鳳寶,趕緊掰著她的小臉就要用嘴吹過去。
“不要啦。”鳳寶咯咯一笑,把龍寶推了開來,“你要是不小心親到我,我到時候遇到心儀的男人,可怎麼給人家吻吻啦!我臉皮厚厚滴,敢揪我,只有她倒黴的份。呵呵——”
被人欺負了,鳳寶還一臉得意。
月傾城的視線一瞍,很快掃向周蘭,婦人倒在花圃裡打滾,痛不欲生。“你臉上抹了什麼?”
“當然是毒藥啦,不過是很輕的毒藥,只是讓她癢癢痛痛一下下的。”鳳寶負著小手在身後,一副殲計得帶的愜意。
“幸虧我嘴沒碰上去喲,不然成豬頭鳥。”龍寶抱著胳膊故意抖了一抖。
“就算成豬頭也會有人愛啦!”鳳寶咯咯一笑,抱著龍寶啵得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行,我不要毀容啦!”龍寶連連用口水抹臉。
“哈哈,就算毀容了,也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滴,放心啦!”鳳寶笑得是笑俯後仰。
“孃親,我們餓了,先吃了東西再從長計議啦。”
“孃親,我們先去水閣歇歇。打仗之前一定要養精蓄銳滴。”
龍寶和鳳寶示有所指。
月傾城自然明白他們的小心思,這兩娃決定是心機多如牛毛的。
誰攤向他們誰倒黴。
“乖,孃親陪你們。”月傾城抱起龍寶和鳳寶,淡淡地憋了一眼嚇得有些哆嗦的月明夏,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明月居。
她與三房的恩怨還沒有了結,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她月傾城可從來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水閣是月正天從前安排給蕭翊住的地方,佈置一應俱全,隨意拿些東西就能入住了。
吃過晚膳,歇息片刻。
龍寶和鳳寶就開始活躍起來了。
“天都黑了,有些事情就交給孃親啦!”龍寶趴在床榻上,託著小下巴給月傾城擠了個眼。
“孃親,你懂得。”鳳寶亦是同樣的一個媚笑。
月傾城故意臉色一黯,將手中的書冊放回到几上,“是不是三房屋裡那些快要長蛀蟲的銀綻子在召喚你們了。”
“嗯嗯。”龍寶和鳳寶一齊點頭,眼裡精光直閃。
“就這點出息?”月傾城眼裡的迷離愈深。
“孃親,我在想三姥姥都生了兩個孩子嘍,身材還是不是很好喱?”龍寶雙手捧起自己的小臉,胳膊肘託在床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看向窗外,無限嚮往的模像。
“色哥哥,老女人的身材你也想看哇!”鳳寶一個小栗子敲在了鳳寶的腦袋瓜子上。
龍寶摸了下被鳳寶敲過的地方,搖頭,依然風彩依舊,“錯矣,錯矣!本公子只對年輕美少女感興趣滴,至於老女人只有老男人才感興趣滴!”
嗬!
這些話,兩隻小東西也說得出來。
月傾城不禁莞爾,“你們放心,明天賓客很多,你外公的同僚裡一定有很多老男人的。”
“還是孃親瞭解我們啦!”龍寶和鳳寶又是一齊點頭,“孃親,你快去辦,我們先睡覺覺啦!”
說罷,兩隻娃是一骨碌的鑽進了被窩裡,幾乎是一瞬間就鼾聲響了起。
月傾城勾唇笑笑,黑啊,暴力啊!
這兩隻小東西是一點不比她遜色。
放下手中書冊,長袖一搖,迅速地離開了水閣,往聽蘭閣的方向去。這個時候周蘭已經睡下了,至於月明夏晚上自然是要回南宮家的,亦不在。
就連乳娃娃也是跟奶孃睡的。
所謂天時地利人合,一一俱全。
月傾城利落地用匕首撬開了周蘭的房門,走至床前,掀開帳簾子,立即點了她的昏穴。
藉著微弱的夜光,還看到了放在床頭的一隻布娃娃,布娃娃上貼著紙條,寫著月傾城的名字還有她的生辰八字,一堆的銀針插在娃娃的頭上,胸口上。
周蘭對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殺心呢。
月傾城抿唇一笑,將布娃娃丟了回去,然後將周蘭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彎臂一撈,扛上肩頭,迅速離開。走進前庭,大紅燈籠下將她往走廊醒目處一放,拍了拍手,大手告成。又再施展輕功,返回聽蘭閣,珠寶首飾未取,只帶了一袋金銀綻子走。
做事就要做得周到,不能叫人抓了把柄,畢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