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已先一步上了岸,伸出手來似是很親暱想要拉她。
月傾城亦不客氣,搭上對方的手徑直跳上岸。
一路走去,她也沒問他到底要做什麼。說是要與她花好月圓,她定然不信的。東方連城實際上並不好女色。
走過木橋,步入大門,景物依舊。
月傾城對這裡的某些地方,記憶還是很深的。唯有不同的是,今天沒有黑衣侍者來迎接,亦沒有大堆的丫環和奴婢來迎接,相反,安安靜靜得,靜得只能聽到山林中露珠落下的滴滴聲,很是優美。
東方連城沒有停下腳步,一路往前,再往前,直到走入一處溫泉,泉水波動如玉,奇花芳香,各種顏色皆有。時爾輕風一吹,花瓣漫舞,別是風情。池邊的玉石燦爛,玉華高柱如巨人般巍峨,圖紋龍鳳盤繞。明珠耀眼,把露天華室照得宛如白晝。
這裡,月傾城依稀地記得幾個片段。
那時,他在這裡為她運功逼毒,赤身地相對……尷尬依在,叫她的心不由地撲通地跳了兩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月傾城輕輕拂袖,問了一句。
東方連城這才停步在玉池邊上,蹲身下去舀起溫泉在水中玩耍了兩下,忽得回頭看了一眼月傾城,“自然是好事。難道當初在這裡,你一點不記得了?”他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
“記得怎樣,不記得又怎麼?”月傾城反應一句,底氣依然十足。
“我想,你應該是記得一些。”東方連城的眼神就像利鉤子似的將月傾城從頭看到腳,那模樣就像是想把她的衣裳給剝個乾淨。
月傾城回了個冷眼過去,“我可以選擇不告訴你。”
“是,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東方連城一邊說著一邊寬去腰帶,將喜服褪了去,“但你中了毒,如果不解,你可知道後果?”
笑意不減,冷冷如冰,卻有威脅的意味。
呃——
月傾城心頭一滯,難道那殺手真是最後一博,對她下了毒,運氣逼向丹田,果然一股異力盤踞,周遊不開。
“你說吧,後果是何?”淡淡問道,似乎置生死於外。
“不會像上次一樣會死,但是絕對這島上的某些男人要為你犧牲了。”東方連城已然大方地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裳,最後只剩中褲一條,銅黃的肌肉一塊一塊在夜明珠的燦爛映襯下更是精美無比,撲通一起,他是利落地跳入到池水當中,看向池邊的月傾城,“玉華池水有解毒功效,你寬衣下來,我幫你逼毒。”
“夫君這般主動幫我?”月傾城眼中精光明亮,從東方連城的眼裡可以看到一股子特有的霸道,“是不是夫君怕我與別人同眠共枕了,會吃醋?”
東方連城的深眸稍眯了幾分,辨不出憂喜,許久,薄唇勾得跟月牙兒似的,“那你就當我會吃醋?下來,還是不來?”
伸手向月傾城,那不是幫,是讓她自己做選擇。
東方連城所說一點不假,此毒非同小可。月傾城運功過後,自然是知曉的……
呃——
自從遇到這個男人,中毒就成了常事。
不知以後是不是在生死邊緣徘徊也會是常事。月傾城心中難免感嘆一些,只是如今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擺弄,不解也得解!
“當然,夫君願意為我解毒,我感激不盡。”月傾城輕身一躍,已沒入溫泉水中,水上的紅色嫁衣隨波逐流,飄得四散開來,紅紗被水浸溼,那更是顯出她玲瓏鈺體,尤其是衣襟口處的衣裳已快散開來,若隱若現,令人暇想。
東方連城冷冷瞥了一眼,俄而已然閉上眸,運氣於掌心貼上她的胸口上側。彼此似乎配合的很默契。
他沒有多言,她也沒有多語。
他施掌,她接受。
一切自然而成。
只是有一點東方連城料錯了,這種香粉裡的催*情之物是遇玄力而加深毒性,逼毒卻成了催毒。
很快,泡在溫泉水裡月傾城開始有了異樣的變化,被泉水沖刷得沒有任何脂粉的清澈小臉上居然一片胭紅,就像塗了脂胭似的,臉上的額汗滴溚滴溚地落到水裡,濺起一圈圈地波紋,白希的臉漸漸從平靜轉為痛苦,皺成了麵糰,大口大口地喘息聲襲來。
忽然,一睜眼,那是滿滿的異樣情愫,看著對方赤著的身體,她使勁地嚥了咽喉嚨,極力地想要壓抑住內心的翻湧,卻是越來越強烈。
東方連城似乎意識到毒在加深,甚至嚴重,趕緊撤了掌,扶住月傾城有些發抖的雙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