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你先回去休息吧。”東方連城擺手示意洛星辰,眼裡流動的異樣並不在減弱,而是一分分地加重著。
洛星辰沒再多語,只是把劍一拜,悄然退去。
從來東方連城執意要做的事,他也不可能必變,所以他習慣了這種,將來也要更多的習慣。12。
“那些殺手是衝著我來的。”湖邊的靜默,始終被月傾城打破。
東方連城並未立即回答,只是緩緩側身過來,同樣是沐浴在月色裡,鮮紅明亮,清晰地像一團火。不著鳳冠時,長髮就那樣隨意地散披在身後,如小瀑布似的直垂而下,烏黑髮亮,滑得跟絲綢一般,叫人忍不住想去觸控。
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是淋漓盡致。
東方連城抬起的手,想要觸控那一頭秀髮,但在中途始終是打住了。“看來夫人你結得怨不少。”
“那今晚我是該謝你?”月傾城盈盈地笑著,並不覺得此話有什麼不妥。15401167
沒想到東方連城卻是想歪了,緩緩的步子挪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清澈的臉頰,“好啊,你拿什麼謝我?”
他又開始了他平常冷漠而又腹黑的調戲方式。
“其實大恩不言謝的!難道你還要謝禮不成?”月傾城也不甘示弱地挑釁了一句。
東方連城卻是雙肩一聳,捉起月傾城的手,不顧他同意,徑直就跳上了停泊在岸邊的小船。
如此,他便是要去湖心島?!
想起那裡,想起那一夜在玉華池。腦中片段雖然零碎,但依稀記得幾許,不由地臉頰一燙,心中竟有些隱隱不安。
“如果世子爺要去湖心島小憩,我不阻攔。不過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月傾城說完,轉身正準備縱身走上岸的,卻不料手被猛力一帶,她差一點摔倒在船艙裡。
回頭有些氣憤地看向身後那個冷幽幽的身影,說是氣憤,其實真正的恨卻又不是那麼強烈。
“今晚我救了你,你得謝了我才行。”東方連城迎上月傾城的眼神那一刻,已是悠閒地甩了甩袖,鬆開了對她的束縛,坐到了船沿上。
待月傾城回頭看去,船已如離弦箭般衝出湖岸數里了,如果用輕功怎麼也飛不回去了。
如此,她深吸了一口氣,亦坐了下去,與東方連城面對對。
“你要我怎麼謝你?以謝相許?”月傾城故意地堵他一句。
東方連城神色不變,慢幽幽地回道:“我不介意!再者行夫妻之禮對於我們來說是應該的。”
那態度,那神情,真是一片冰涼,好像理所當然。
月傾城有種被打敗的感覺,東方連城絕對是十成十的腹黑主兒,“原來夫君是為了行夫妻之禮!好啊,我覺得湖上風光好,在這裡挺不錯呢。”
眉彎一挑,還上一句。
稱呼從“世子”變成了“夫君”。誰嗆誰,到最後指不定呢。她月傾城從前叱吒風雲,沒懼過任何人。
在這裡,難道要被這樣一個冷冰山給壓了下去不成?
果然,東方連城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先驚又喜,“沒想到夫人你還好這一口?”
眼神突然迷離起來,掃了一眼月色的湖光水色,隨即點了點頭,“這湖上風光好,為夫也是很想呢。”
應著月傾城的稱吸,他居然“厚臉皮”地將自稱改成了“為夫”。
呃——
“湖上風光好,但這船艙太硬!”月傾城淺笑相迎,小手扣了扣砰砰響的船板,說道:“我怕待會我在上,你在下,挌著你了。”
乎是此他迅。“為夫皮厚肉糙,不怕。”東方連城臉上的笑愈發詭異,“就怕待會夫人太過激烈,磕著了夫人的細皮嫩肉。”
“放心,我又不是狼!”月傾城白了一眼過去。
說來,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東方連城,此時說起粗段子的話來到是遊刃有餘得很。
“待會夫人就會是狼了!”東方連城的幽眸幾乎一個勾魅,十分詭異,“我看還是去莊園得好,這裡雖然刺激,但著實不舒服。”
冷眼一個輕掃,湖面上已起了淺淺霧靄,將遠處的樓宇亭臺籠罩在霧濃之處已是若隱若現。
月傾城從東方連城的話裡聽到了別樣的味道,似乎有種勝卷在握的感覺,心中一震,忽然想起剛才黑衣殺手灑過來的粉末,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絕不可能是他媳婦用的香粉才是。
等到回神過來想問東方連城一個究竟的時候,沒想到船已靠船,東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