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跪在那裡,嘴唇微顫,終於什麼話都沒有解釋清楚。
毒確實不是他所下,只是在龍清歌中毒後沒有多久,他已經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告訴他,龍清歌的毒叫曼陀,除非西陵的曼陀花,否則,孩子不保。
他不知道這封信的意圖,但是他本就不希望那孩子生下來,一切的一切,他自然瞞了下去,直到南軒寒最近荒廢朝政,他再也隱瞞不下去……
出了皇宮,柳蘇蘇在不遠的地方等他,他本是騎馬進宮,現在看著他,他就將韁繩交給了侍從,遠遠的走近她。
“寒他懷疑是你我下毒了?”柳蘇蘇的聲音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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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他懷疑是你我下毒了?”柳蘇蘇的聲音急促。
南軒佩猶豫了半響,點頭,“你為什麼要讓龍清歌去丘陵寺祈福?”
柳蘇蘇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南軒佩,“連你都懷疑我?你也認為毒是我下的?”
柳蘇蘇的聲音尖銳,眸光的痛意,讓他的心一悸,他別過頭,不再說話。
“確實是我故意引龍清歌去丘陵寺,那裡的住持,是得道高深,我以為那住持會勸龍清歌,不要把孩子生下來!”柳蘇蘇堅定的道。
南軒佩看了她一眼,緩慢的點頭,“我相信你,但是皇上,似乎根本不相信我們!”
“你不覺得,這根本是一個計?世界上有那麼多可以讓龍清歌小產的藥,偏偏對方選了曼陀,而曼陀的唯一解藥,是西陵……”
柳蘇蘇悠悠的道來,南軒佩點頭,“我們想到的,沒道理皇兄想不到,他只是不願意去承認而已,對他來說,哪怕用整個南軒換取龍清歌,他都眉頭不皺!”
柳蘇蘇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眸中有歉意之色,“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他們之間都這樣了,我還在想辦法,尋找自己的位置!”
“不,沒有!”南軒佩淡漠的道,“你本就比她更適合皇兄,況且你沒有想要拆散他們,他們之間,本就該有你的位置!”
柳蘇蘇垂頭,緊咬下唇,“可是,他心裡,卻從來沒有我的位置!”
南軒佩猶豫了半響,“有,他有,最少,他提起你的時候,臉上還有一抹溫柔的色彩!”
“真的嗎?”柳蘇蘇眸中燃起希冀的光芒,她拉住南軒佩的衣袖,“他心裡,真的有一點點我的位置嗎?”
南軒佩看著她的眸光,三分哀痛,七分失望,他點頭,腳下的步子邁的很遲鈍,他有些落寞的,朝著遠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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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計
南軒佩看著她的眸光,三分哀痛,七分失望,他點頭,腳下的步子邁的很遲鈍,他有些落寞的,朝著遠方走去。
華清宮,龍清歌艱難的吞下一碗藥汁,那濃黑的藥汁,幾乎倒影出她蒼白的臉頰,她蹙著眉頭,艱難的嚥下。
南軒寒進門的時候,就嗅間這藥汁令人犯嘔的味道,皺眉靠近她,他接過她手中的碗,“御醫不是說,不讓胡亂吃藥嗎?怎麼還在服藥?”
龍清歌虛弱的一笑,丫鬟遞過漱口的水,她搖頭拒絕,直接拿了毛巾擦拭嘴巴。
“沒事,只是稀疏平常的安胎藥!”龍清歌回答完畢,就躺下,整個人如陷入睡眠一般,呼吸平穩。
南軒寒覺得不太對,看著丫鬟收拾空碗,他起身拿下,闊步走了出去。
御醫趕到華清宮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南軒寒在研究著那個沾滿藥汁的空碗,那御醫大駭,慌忙跪下,沒有說話,已經滿頭大汗。
“這是什麼藥?”南軒寒淡淡的。
“回,回皇上,是平常的,安胎藥!”御醫吞吞吐吐,一看,就是內有乾坤。
南軒寒冷笑,將空碗擲在地上,面容冷煞,“你當朕完全不懂醫理麼?這裡面有一味苦參的藥,那是毒藥!”
南軒寒勃然大怒,御醫欺騙,連龍清歌也跟著一起騙他麼?
御醫嚇的瑟瑟發抖,匍地叩首道,“皇上饒命,饒命,是皇后娘娘自己要求,只要能保住胎兒,她可以生死不計!”
“生死不計?”南軒寒冷笑,咬牙切齒忍住滿腔的怒意,起身,朝著正殿走去。
龍清歌還在睡夢中,她氣息有些微弱,額頭上覆著一層薄汗,她不安的囈語,似乎陷入夢靨。
看見她的那一刻,南軒寒的怒火又倏然被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所澆滅,他緩慢的推動她,想要把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