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溢位黑血,倒地氣絕。
南軒寒臉色煞白,按照他們的武功來說,應該都不是什麼大的來歷,可是竟然用這種招數,在牙齒中藏毒?
龍清歌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不安的感覺,躍上心頭,南軒寒臉色難看到極點,狠厲的剜了一眼隨行的侍衛首領,隨即攙扶著龍清歌,走出後院。
回到皇宮,龍清歌生起了病,她一直懨懨的躺在那裡低燒不退,甚至手臂上起了紅疹子。
太醫看過之後,絲毫辦法也無,根本探不出她是何病,雖然對她的生命沒有威脅,但是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對孩子有影響。
南軒寒只有在面對龍清歌的時候,才會露出溫柔的笑靨,面對著那群束手無策的庸醫,臉色冰冷的嚇人,他每天守候在龍清歌的身邊,連早朝都荒廢許久。
終於,御醫診斷出,龍清歌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南軒寒突然想起,在丘陵寺的時候,龍清歌碰過那裡的淨水。
他握著龍清歌的手,溫和的問她,為何想起要去丘陵寺祈福的時候,龍清歌回答,只是道聽途說,那裡很靈感。
中毒
他握著龍清歌的手,溫和的問她,為何想起要去丘陵寺祈福的時候,龍清歌回答,只是道聽途說,那裡很靈感。
南軒寒再問,何人所說,龍清歌微微一笑,無奈的道,“柳蘇蘇。”
“蘇蘇?”南軒寒低喃,劍眉已經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柳蘇蘇她不會對我下毒的,你不用懷疑她!”龍清歌聲音壓的很低,臉色尤顯蒼白。
南軒寒勾唇一笑,那笑意未達眼底,他起身,冷然,“她不會,但是她身後有人會!”
龍清歌尚未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起身,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御書房,南軒佩單膝跪在那裡,南軒寒低頭批閱奏摺,厚厚的一疊,逐漸見底,外面的陽光也從東方升至正午。
他時不時的冥思,有時候甚至會放下硃筆思索片刻,恍若御書房中根本沒有南軒佩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南軒寒已經整整跪了一個上午,醬紫色的朝服映襯的他的臉色,微微發白,他的唇瓣乾裂起皮,額頭上滲出一層虛汗。
終於,南軒寒將最後一本奏摺批閱完畢,順手將硃筆放下,瞟了一眼南軒佩道,“起來吧!”
南軒佩等這句話已經一個上午了,他籲出一口氣,在太監的攙扶下起身。
自從南軒寒重新登基之後,待他一直極好,平時在他行禮的時候,南軒寒都會主動的說免禮,唯獨今天,讓他在這樣的早晨整整跪了一個上午。
“把龍兒的解藥交出來,我既往不咎!”南軒寒淡淡的,深邃的鳳眸,有點點寒芒在閃爍。
“臣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南軒佩不卑不亢,臉上面無表情。
南軒寒倏然怒意橫生,他冷冽的鳳眸定定的看著南軒佩,冷聲道,“你應該知道,龍兒的孩子,我要定了!南軒佩,你是想要忤逆造反麼?”
他的口氣極重,眸光帶著森冷的光線,正午溫暖的太陽,絲毫沒有將他周身的氣溫回暖,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光是一個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隱瞞
他的口氣極重,眸光帶著森冷的光線,正午溫暖的太陽,絲毫沒有將他周身的氣溫回暖,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光是一個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南軒佩大駭,再次跪下身子,“微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南軒寒冷笑,起身上前,蹲在南軒佩的身前道,“你曾經勸過我,焰族女子的孩子,要不得,可是偏偏這麼巧,龍兒在聽柳蘇蘇的話之後,前往丘陵寺中毒……”
他語氣一頓,笑容極盡嘲諷,“南軒佩,你究竟想幹什麼?”
南軒佩臉色倏然更加蒼白,他欲言又止,只是跪在那裡,冷汗不停滲出。
“皇上,焰族女子封后,已經是前所未有,再有皇子誕生,恐怕南軒亡國,諸國動盪!”南軒佩的聲音虔誠,晶亮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南軒寒。
南軒寒冷笑一記,“所以,你和柳蘇蘇就合計著,在水中下毒?”
“沒有,毒並非微臣所下!這恐怕是焰族一計,皇后娘娘中的是曼陀,曼陀非毒,只對孕婦有影響,而且解藥非得西陵的斷魂花……”
他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南軒寒出聲打斷,“還說不是你下毒?倘若不是你下毒?你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南軒佩,你當真以為朕不會動你嗎?”
南軒